她身上的印記雖然多,但是擦了膏藥之後消失得也非常快,這會兒一看,就見她膚若凝脂,雙肩圓潤白皙,手臂如同玉帶,身上的肚兜堪堪裹住了她面前的隆起,看得他心裏一熱。
她跑到床上,雙腿一蹬,就把腳上的鞋子踢開了。
見他還在打坐,她也不打擾他,猶自滾到了床榻内側,靠着牆乖乖睡覺了。
因爲覺得熱,她連被子都沒有蓋,江青梵隻需要稍微偏過頭,就能夠看到她光潔的脊背,隻在腰上那一圈系了肚兜的帶子,其餘的一覽無遺。
他便覺得心中有股無名火在亂竄,想要認真入定是再也做不到了。
他歎了口氣,也跟着躺在了她身邊,視線落在她身上,怕她受涼,他伸手扯過被褥,将兩人的身體蓋住,誰知她根本就沒有睡,感受到他的動作之後,翻身面對着他。
她雙頰酡紅,目光含水,自帶着一種别樣的韻味,聲音也格外輕柔地問他:“仙君是要雙修嗎?”
江青梵起初還沒那個心思,這會兒聽到她這麽問,定定地看了她一眼之後,手指落在了她的腮邊:“嗯。”
兩人便滾做了一團。
她愛鬧,還真的把雙修當做了玩鬧。
想起剛見面的時候,她也一直把雙修挂在嘴邊,似乎真的把它當成了一場遊戲一般,根本不知道這該是親密的人做的事情,恍如孩童一樣。
他把她壓在身下,呼吸微亂。
她學着昨天晚上,想把手伸到他的身上,隻是不會解開他的衣服,手指在他身上到處亂走,江青梵見她認真地想要脫自己的衣服,趁她不注意,便褪下了她身上僅剩的衣物,一個挺身進去。
她啊了一聲,又不動了。
江青梵沒有繼續動作,感受到她身體有些排斥自己,便依舊伸手解開了自己的衣袍,她見一直锲而不舍都解不開的衣服開了,整個人又仿佛活了過來一樣,江青梵看了她一眼,這才緩緩動作。
由和風細雨到狂風暴雨,聲音持續不斷地在房間内響起。
等一切稍停的時候,已經是下半夜了。
江青梵抱着她,額頭抵着她的額頭。
體内有一種莫名的力量在四處遊走,等待着他将那些力量化作自己身體的一部分,他看着她帶着濕意的臉蛋,忽然就不想起來修煉了,于是就這樣抱着她。
但是她卻不樂意了,伸手想要推開他。
“仙君,熱。”
君梨是真的熱,雖然她也想跟江青梵溫存一會兒,無奈他的體溫偏高,兩個人又剛經曆了一場運動,這會兒坦誠相待,更是熱到不行了,即使手中握着珠子也難以忍耐。
江青梵握着她的手,把剛才那股力量通過手傳到了她的身體裏。
那力量被他蓄意化作了别的術法,傳到她的身體裏的時候,已經是冰冰涼涼的了,她覺得喜歡了,也就不再掙紮着要推開他,就這樣靠攏在他身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