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兩個人到時候離婚了就沒有什麽事了,他幹嘛要去沒事找事?
君梨坐了起來,一把将季雲澤推開,季雲澤沒料到她會有這樣的舉動,身體一下子沒穩住,直接坐在了地上:“你......”
她開始感慨,啧啧兩聲之後便說:“以前吧,我想你多關心關心我的時候,從來沒見你對我多說一句話,現在,我不主動找你了,你倒好,反過來招惹我,季雲澤,我想問問你,我長了一張任人欺負的臉嗎?”
季雲澤坐在地上,愣愣地看着君梨,好半天沒回過神來。
君梨再也不看他,重新躺了回去。
季雲澤腦子裏面全部都是君梨說的話,很久之後,他才回到床上,閉上眼睛,卻很久沒有睡着。
一大清早,季雲澤就起來了,可能是真的被君梨的話影響到了,君梨醒來的時候,已經看不到他了,慘的是,她的頭暈暈的,估計是昨晚受了涼,有些發燒,艱難地洗漱完,她就下樓了。
季家的保姆見到她下來,便到廚房去給她弄吃的了,她則是坐在桌旁,無精打采的模樣。
半晌後,季蘅也下樓了。
他手指套着鑰匙扣,鑰匙在他手上不斷地轉着圈,看到君梨之後,他便停止了動作,一把握住了正在手指上旋轉的鑰匙,三步并兩步地朝她這個方向靠攏,在發現君梨面上帶着不自然的潮紅的時候,他便問:“你不舒服?”
君梨聽到他的聲音,慢慢地點頭。
“好像是發燒了。”
“那你應該上去休息,而不是跟個傻子一樣坐在這裏。”
季蘅說的話十分不中聽,君梨聽了之後,便真的站起身,上樓去了。
保姆端了食物出來,季蘅看了眼上面的熱狗和煎蛋,對保姆說:“重新做,白米粥,速度點。”
......
季蘅端着藥,想着到底要不要敲門。
不敲門,怕看見什麽不該看的,敲門,又覺得對方不一定能聽到。
猶豫了下,最後還是直接推開了門。
當看到君梨躺在地上的時候,季蘅将藥放在了一旁的床頭櫃上,随後蹲在她旁邊,說:“你不會是因爲晚上睡在地上才發燒的吧?”
君梨還是醒着的,搖頭:“不是。”
季蘅又不是傻子,她說不是就會相信,他搞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隻能把藥端過來讓她喝藥,等她喝完,他才說:“先睡覺吧,一會兒我給季......我哥打個電話。”
她的手從被窩裏面伸出來,灼熱的帶着濕意的手輕輕地拉住了他的手,她拒絕道:“不用了,他已經去公司了,不需要打擾他。”
季蘅定定地看着那隻手,最後掙開被她拉住的手,淡淡道:“嫂子,你還真是體貼呢。”
他站起身,走到門口又轉了回來,把床上的被子丢到她身上,又把她的手放回被子裏面,君梨悶悶的聲音從被子裏面傳出來:“你不用去上學嗎?”
見她還關心這個,季蘅冷哼了一聲,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