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爲什麽會看到這麽離奇的一幕?
君時淮這次并沒有戀戰,很快就離了身,臉上還帶着餍足的表情。
“皇姐,這花都髒了,我再去給你摘好不好?”
說罷,他又爬到了樹上,留君梨一個人在原地風中淩亂。
她還要不要做人了?
宮女們心裏不管怎麽想的,面上都不敢過多地表露出來,皇家這種事情,誰敢多言?
摘完花,君時淮又牽着君梨返回,君梨滿臉複雜,在有人用好奇的目光看過來的時候,她甚至還想着掙脫開,她是公主,他是她的皇弟,如果大家看到了,該怎麽想他們?
君時淮停下腳步,瞥了那幾個宮人一眼,又看了看心不在焉的君梨一眼:“皇姐不必介意這些,遲早他們都是要習慣的,若是皇姐真的介意,我可以清理掉那些人,誰亂嚼舌頭,就拔了舌頭,誰亂看,就挖了眼睛,你說這樣好不好?”
他的聲音絲毫沒有起伏,像是在說中午該吃什麽一樣,可君梨聽在耳裏,卻覺得不寒而栗。
她認真地看了君時淮一眼,君時淮也大大方方地讓她看,甚至臉上還多了幾分笑容,君梨見他這副模樣,語氣艱難地問他:“你現在已經是皇帝了,沒人能欺負你,你爲什麽要這樣呢?”
君時淮也變得認真了起來,他的目光像是藏了一團火,足以把君梨整個人點燃。
他說:“正是因爲我有了權力,所以我才能滿足你,你不喜歡誰,我就殺誰,你喜歡誰,我就把誰留下,這個位置對于我來說,不過是多了一個保護你的資本而已。”
他話鋒一轉,眼神帶着從所未有的興奮:“我不要你做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我想要你成爲獨一無二的,沒有一人之下,隻是萬人之上。”
君梨被君時淮這番話吓到了。
從古至今,沒有哪個上位者會希望有人在他上頭挑戰他的地位和權威,可是君時淮這話......
君梨滿臉複雜,臉上也出現了動容的表情,君時淮見狀,趁勝追擊地牽起她的手,大約是過于震驚,她竟然也望忘了掙紮,就這樣任由他牽着。
看來她并非不喜歡自己的,不然也不會試圖勸自己了,若是真的不喜歡,大可把自己當成空氣,但是她沒有,這是不是說明,隻要他願意等,遲早有一天,她會答應自己的?
君時淮抱着這樣僥幸的念頭,然而下午聽到玉煙說的話的時候,他才知道,不管怎麽樣,他們的關系始終是阻礙,是羁絆,曾經他慶幸他們是這樣的關系,因爲他是她的皇弟,所以她才會接近自己,現在卻又憎恨這層關系,讓他寸步難行。
也許,他是時候該出手了。
君時淮登基之後,皇後就成了太後,從栖鳳宮搬到了梧桐宮,自從先帝死了之後,皇後就兩耳不聞窗外事,那段時間君梨失蹤,皇後依然閉門不出,大家都在爲她的冷漠議論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