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得勝的晏家軍班師回朝。
隻不過這一次與上一次不同,在城門外,當着衆百姓的面直接下了兩道旨意。
封大将軍晏峥爲定國公。
冊封晏落爲後。
這可以說是兩條重磅炸彈,直接将衆人炸的回不過神來。
一直到五日之後豪華的迎親隊伍将晏家那個剛剛打了勝仗歸來的小将軍擡到宮中,接受冊封大典的時候,看着那個明顯不是一天兩天能夠準備出來的豪華架勢。
衆臣心中也是明了了,陛下這壓根就是預謀已久。
本來看着新皇這般英明神武,還想要試探着往皇帝後宮裏面塞人的大臣們看到溫尉立了晏落爲後之後,想起傳聞之中晏落力能扛鼎的事情,還有親自在那天看到晏落跟匈奴的雅連公主比試的情況,都是沉默了,送其他女子進去,怕不是進去找虐的。
晏落對此倒是沒有什麽意外,她都壓住他兩次的奏折了,他不知道背地裏面到底想這件事情想了多久了。
走了複雜的立後儀式,晏落坐在柔軟的床榻上等着溫尉回宮殿。
等了并沒有多久,一道人影就是從半透明的紅色面紗之中映入眼簾。
溫尉好像喝了一點酒,臉上帶着一絲薄紅,那雙黑色的眼眸明亮的吓人,直勾勾的盯着晏落。
在上了一些年歲的宮女的指點下将所有的流程走完看着溫尉的那副樣子,宮女們都是識趣的退了下去。
那赤色的紅紗已經摘了下來,溫尉唇角洩露出一絲笑意,就看着晏落歪了歪腦袋,挑着眉頭,“喝酒了?”
溫尉低低的應了一聲,坐在晏落身邊,身子大半的重量往晏落身上倚。
一雙漆黑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晏落,“都說酒壯慫人膽。”
“恩?”晏落無意識的應了一聲,撐住他的重量。
“朕比較懼内,”溫尉微微彎了彎眼眸,湊上來親了親晏落的唇角,“沒有經過夫人的允許就下了旨意,我心甚恐,還請夫人待會兒手下留情。”
大概的意思就是,我知道錯了,但我不改。
木已成舟,反正我做都做了,你再怎麽鬧都改變不了事實了。
這幅死皮賴臉的樣子看的晏落笑眯了眼睛,擡手攬住溫尉的脖頸,眼眸微微眯了眯,原本就漂亮的不可思議的面孔在晏落有心的魅惑之下更是明豔動人。
“陛下懂得什麽是喜歡了嗎?”
溫尉頓了頓,身子放低,将晏落直接壓倒下去。
“沒有,落落說過要教我的。”溫尉的聲音壓低,“結果自己跑的不見蹤影了。”
聲音還頗爲怨念。
“落落,可是喜歡的?”見晏落沒什麽反抗的意思,就這麽乖乖的在自己的身下,溫尉頓了頓,最後還是開口。
其實現在問與不問都沒有什麽關系了,畢竟現在不管到底是不是喜歡,她也必須在他的身邊。
但不知道爲什麽,就是突然想要親耳聽到,但是到底想要聽到些什麽樣的答案,就是連他自己都是有些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