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小段路倒是沒有出什麽問題,但是等到了車子前面,兩人卻是發現車鑰匙打不開車子的鎖了。
似乎是電子鑰匙沒電了。
晏父也是察覺到有些不太對勁,心中帶着疑惑,用電子鑰匙旁邊備用的普通鑰匙打開了車門,兩人這才是坐上了車。
晏母微微抿了抿唇瓣,“怎麽感覺今天這麽倒黴?”
正這麽說着,車子前面忽的竄過一隻黑貓,晏父一踩刹車,險些蹭到旁邊的行人。
還好車速不快,而且那行人也看到了是個什麽情況,這才是沒有追究。
晏父擰着眉頭,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不說話。
接下來的幾天裏,晏父晏母一直在走黴運,直到晏父開車被大卡車給撞了,雖然隻受了一點輕傷,但是要是再偏一點點人估計就沒了這件事情之後,兩人才徹底覺得邪乎起來。
而正好也就是在晏父出車禍的不遠處有個看起來假麽三道的道士說了莫名其妙的一番話,大概是接觸了煞星,這煞星還可能是他們的親人,又問他們最近是不是惹得誰不開心了?
這是犯了沖,最好完全斷了跟那人的關系,莫要再招惹她,不然後禍無窮,這場車禍還隻是小事。
那一副樣子聽的晏父晏母臉色蒼白,深信不疑。
當天晏家登報接觸與晏家三小姐的關系。
從這之後,晏家這個龐大的經濟體也開始走上了下坡路,最後成爲了一個三流的世家,不過這都是後話。
而這段時間晏落的眼睛也好的差不多了,視力也基本恢複了原本的樣子,差不多該是出院的時候了。
就發生了這種事情,醫院裏跟晏落都已經處出感情的護士們都是有些不滿,完全不能理解這是什麽樣的父母。
晏落卻是沒有多大的反應,仿佛這事與她無關一樣,安安靜靜的坐在床邊,完全不關心自己的歸屬問題。
然後白濯難得白天在醫院裏面脫去了白大褂,一身黑色長袖襯衣,白色的西服褲,将他整個人襯托出來另外一種不一樣的氣質,手中還拿着一份報紙,走進晏落的病房。
晏落先是被他身上隐隐約約的黑色氣息吓了一跳,看着他不滿的小眼神,又是哭笑不得的起來哄。
然後他就這樣湊上來,緊緊的挨到她身邊,手中的報紙往她眼前一放,輕輕的開口,“你家裏人不要你了。”
所以我來接手我家的小姑娘了。
晏落眨了眨眼睛,察覺到他的小心思,瞟了一眼報紙上的大标題,唇角扯了扯,“對呀,不要我了。”
“好可憐呢,該怎麽辦呢?”白濯勾唇笑了笑,攬住她。
“我覺得之前晏夫人說的很對,我得找個靠得住的人家嫁了才行。”晏落憋着笑意,一本正經的開口,然後看着白濯臉色微微發黑。
然後他沒有說話,抿着唇瓣,凝着眉眼,仔細的考慮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