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蘿仙子喃喃自語着。
她臉上表情平淡,但眉宇間有種高高在上的傲氣,顯露出她在仙域的尊貴地位。
“難道隻要會煉丹,便能讓你另眼相看嗎?可我的煉丹術也不差……還是說,你當真避我如同避毒蛇虎豹,甯可接受一個毀容的女人,也不願意接受我……我的感情對你而言,就是這麽沉重的負擔嗎?”
玉蘿仙子眸中閃爍着複雜的思緒,頃刻後,她終于收起一切幽怨,變回清冷高傲的玉蘿仙尊,慢步往外走去。
“正式收徒的儀式在幾天後舉行?本座要親自前去。”
玉蘿仙子輕甩長袖,在大殿最頂端的花椅上坐下。
……
未央宮。
最近景明和墨清言也不知去忙什麽了,自從剛住進來那一天起,雪遙夏就沒再見到他們。
雪遙夏也樂得清閑,她把偌大的藥園逛了個遍,果真發現了不少珍稀靈植。
當初景明對她的叮囑是:“千萬要照顧好那些珍貴的靈植!”
然鵝,雪遙夏每發現一株她覺得好的靈植,當即毫不猶豫的摘了下來。
沒辦法,誰叫她現在是緊急時刻,趕着醫好自己的燒傷呢。
以前在夢渡紅塵的時候,她沒有修爲,很難去采摘珍貴靈植,隻能在南雲山上找找普通藥草。
天雷留下的傷痕,并不是普通藥草就能治好的。
所以雪遙夏身上的傷才拖了那麽久。
如今住進了未央宮的藥園,她所需要的材料應有盡有,根本就不愁醫不好身上的燒傷。
收集好藥材後,雪遙夏掏出了太荒萬獸鼎,先揭開蓋子往裏面倒滿用薄魚增強了力量的靈泉水,再把藥材放進去熬。
太荒萬獸鼎納悶了,粗聲粗氣道:“小丫頭,老夫是煉丹鼎,你怎麽拿老夫來熬藥水?”
這成何體統,簡直太降低它的檔次。
爲了守護它作爲上古藥鼎的尊嚴,太荒萬獸鼎準備把靈泉水和藥材全噴出去。
雪遙夏拍了拍太荒萬獸鼎上面的獸首,笑眯眯道:“天雷傷不好治,我必須把能用上的寶器全都用上,别忘了你可是我的契約藥鼎,如果敢反抗我的命令,我就把你當成浴桶,直接進去泡藥水澡。”
“!!!”
太荒萬獸鼎聽到雪遙夏居然要用它來泡澡,不由得老臉一紅,雕刻在上面的獸首全都變成了血紅色,還不斷從鼻孔往外噴氣。
不行,在尊嚴和晚節之間,它還是選擇守住自己的晚節吧。
等藥水熬得差不多了,雪遙夏便把太荒萬獸鼎裏的水倒入浴桶,舒舒服服的躺進去泡澡。
由于藥物的作用,雪遙夏很快就感到傷痕處傳來一陣陣的刺痛,好像她已經不是在泡熱水澡,而是坐進了一桶針裏面。
除了痛感,從水面袅袅升起的霧氣也帶着迷失心神的藥效。
雪遙夏趁自己還保有理智,把小白喚了進來:“這一桶藥水我可能要泡上好幾天,你去外面幫我守着,不能讓任何人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