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遙夏指着狂刀對夜慕白說道。
這麽好的現成例子擺在眼前,她必須好好提點一下夜慕白了。
免得過個幾年,真變成了狂刀這副爛酒鬼的模樣。
她找誰哭去。
夜慕白不屑:“我怎麽可能變成那種挫樣。”
“小子,你……嗝,你們在背後編排誰呢?别看老子現在孤家寡人的,以前我也有個婆娘,那叫一個絕代風華,傾倒衆生……”
狂刀抱着酒壇子,露出悠然回味的神情。
“那現在呢?”雪遙夏問。
“……”
狂刀沉默了老半天。
悻悻道:“跑了。”
雪遙夏扯唇呵呵一笑,又轉過頭來對夜慕白說:“聽到沒,最終下場就是連媳婦都跑了。”
夜慕白終于露出了一絲複雜的神情,别過臉去淡然道:“我與他不同,即使女人跑了也不會像他那樣借酒澆愁,再抓回來便是。”
“你以爲我不想抓回來嗎?”狂刀嚷嚷道,“我那婆娘,她不是一般人!她……她……”
狂刀說不下去了,咕哝幾句含混不清的話,又繼續抱着酒壇子給自己灌酒。
雪遙夏對狂刀的婚姻生活不感興趣,男人不靠譜,媳婦跑了很正常的事,她那不知所蹤的娘親便是其中之一。
現在雪遙夏也沒空再去想爹娘的事了,眼前一大堆棘手的麻煩,她都還處理不及。
比如潛伏在她體内的那個東西……她尚未跟夜慕白說過。
那天雪遙夏當着璃雀的面殺了香香,卻沒有從璃雀口中套出有用的信息。她隻知道對方确實很厲害,按璃雀所言,他是‘唯一可以跟夜慕白相抗衡的人’。
香香并沒有真死,以雪遙夏的本事,讓人進入假死狀态很容易。
她把香香收進空間以後,就讓軒轅痕去照顧着了。
然而,雪遙夏越發的感覺到那個東西力量在逐漸增強,有時甚至會影響她的思維。
也不知這樣下去,她還能不能憑自己的意志去抑制住它……
“那老東西快把我的酒都喝光了,還是丢了他算了。”
夜慕白頗爲不滿的聲音,打斷了雪遙夏的思緒。
“不行,這麽高丢下去還不摔成肉餅啊?再說了,别看他瘋瘋癫癫的,修爲可不低,是皇靈師呢。恐怕在聖龍學院裏除了校長,最能打的就是他了。”
雪遙夏踮起腳,給夜慕白悄聲咬耳朵。
夜慕白覺得耳尖發熱,心尖也發癢。
他伸手想去抱雪遙夏,卻被雪遙夏撣開。
“兩個大男人摟摟抱抱,成何體統。”雪遙夏一本正經說。
夜慕白皺眉:“穿男裝作什麽,多不方便,快點換回來。”
“我覺得很方便啊,而且你不覺得我男裝打扮特别英氣,特别有殺傷力嗎。”
雪遙夏一臉得意。
在學院,以羽小蟬和傅笙兒爲首,她可是收了不少迷妹呢。
不得不說,被一群争妍鬥豔的軟妹子圍着,那感覺還真挺爽的,難怪男的都喜歡有後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