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夜慕白這種孤僻高傲的家夥,他肯定不會去接觸太多的人。
飛影答道:“主子接見了幾個在大楚管事的手下,這些人雖然都是地頭蛇,但在夜影宮就是勢力末梢的小人物而已,諒他們也不敢包藏禍心,對主子出手!至于其他的,好像就沒有了……”
“你再好好想想,如果不是夜影宮那幾個管事人的話,在這段時間内,夜慕白必定還見過其他人。”
“啊!……額,沒有沒有,我想應該真沒有了。”
飛影支支吾吾的移開了視線。
雪遙夏走過去,伸出一根纖細手指,戳着飛影的眉心,“胡說八道,你剛才分明是想到了某個人吧!”
“我不是,我沒有。”
“你想好了,這可是事關你主子的性命,要是因爲你有所隐瞞而出事,這個責任你擔當的起嗎?”
“我……”
飛影苦逼兮兮的,不是他想隐瞞啊,而是這事兒一旦說出來,被夜慕白知道的話,他同樣會小命不保啊!
算了,死就死吧,怎麽說主子的命也比他金貴了一百倍,不,一萬倍!
“七小姐,實不相瞞,那皇城的煙雨樓最近來了個新人,主子有天晚上特地抽空去見了她。”
“煙雨樓是什麽地方?”雪遙夏蹙起眉頭。
“咳,這個……其實屬下也不太清楚……”
飛影又吞吞吐吐的,不好好說話。
雪遙夏不耐煩的拎出小白,“去把葉無涯叫來,他對皇城最熟悉了。”
“喳!”
小白甩着屁屁飛奔而去。
很快,小白就把一臉懵逼的葉無涯給拽進了房間。
“咋咋咋,這是怎麽了啊?夏夏,你們幹嘛都擺出這麽嚴肅的表情?不要這樣子嘛,本公子會有點怕怕的。”
葉無涯背後,還緊跟着一隻飛在半空中的金發少女。
正是從拜月之境一路跟了過來的阿蘿。
“這段日子你每天都在跟妖獸妹妹厮混,門派事務也不幫忙,功也不練,過得很滋潤嘛。”雪遙夏拍了拍葉無涯的肩膀,唇角勾起親切的微笑。
“姐,您可千萬别這樣,我知道錯了!再說,我也沒跟阿蘿厮混啊,應該說我是爲了從她口中守護住自己的童男之身,這才忙得抽不出空來。”
葉無涯深刻明白雪遙夏的笑容有多可怕,趕緊舉起雙手投降。
“少說廢話了,我叫你過來是有事情要問你。”雪遙夏抱臂,“你知道煙雨樓是什麽地方嘛?”
“煙雨樓?嗨呀,怎麽可能不知道啊!”葉無涯大笑。
“那你說。”
“它是皇城最大最豪華的青樓,隻接待大人物,尋常老百姓根本無法進去享受,我做夢都想進去逛逛呢。”
葉無涯完全沒注意到飛影擠眉弄眼的使眼色,爽朗笑着,給雪遙夏解釋了一通。
“噢,原來是青樓啊。”雪遙夏揚唇。
“對!記不記得以前我跟你說過,你小叔答應過我,等我長大就帶我去青樓玩耍的?當時他說的青樓,就是煙雨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