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遙夏有點懵。
夜慕白回身,敲了一下她的小腦袋,“你以爲就那麽一點時間的工夫,能做多複雜的事情?别再去問那隻狗了,它必然會跟你添油加醋,損壞我的形象。”
雪遙夏撇撇嘴道:“小白可崇拜你了,它哪敢去損壞你的形象啊。”
“總之,既然我已告訴你,你就不必再向别人追問。”夜慕白語氣生硬的說。
“哦……”
雪遙夏隐隐覺得不大對勁,以南宮萱那多年的執念,會僅僅因爲一個男人肯纡尊降貴去幹粗活,就改變了對男人的偏見嗎?
可夜慕白都這麽說了,那她也不好再繼續糾結下去。
“這樣吧,她讓你幹活兒,爲了補償你,這段日子啊,你的換洗衣裳就交給我來洗,飯菜也交給我來做,還附帶捶背捏肩的按摩,怎麽樣?”
雪遙夏背着小手,笑意盈盈提出了對夜慕白的補償。
豈料,夜慕白冷着個臉:“我的衣物穿過一次便不會再穿第二次,沒有換洗的必要。”
雪遙夏:“……”
她居然忘了,這家夥是個究極的土豪。
無形炫富,最爲緻命。
“那……我每天給你擦劍,怎麽樣?”雪遙夏想了好一會兒,總算想出第二個方案。
夜慕白很愛惜長醉,天天都給它擦的锃光瓦亮的。
雪遙夏覺得這應該是一個好提議了,可夜慕白卻一口回絕:“那把劍上面沾染了太多我的殺氣,别人不适合去碰它。”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好心說要補償你,既然你不要的話,那我幹脆就不補償了啊。”雪遙夏一叉腰。
夜慕白勾唇:“誰說我不要了?你就不會再換另一種補償方法麽。”
“那你說,換成什麽?”
“自然是……用這裏補償。”
夜慕白踏步上前,輕笑着用修長手指抵住了雪遙夏柔軟的唇。
雪遙夏小臉倏地紅了。
許久未曾聽他提起這事兒,還以爲他已經清心寡欲了呢。
結果還是滿腦子記挂着雙修的事。
呵,男人。
“怎麽,不願意?”夜慕白挑起眉梢,問。
“不管我願不願意,這事兒反正都是避不過的了。”雪遙夏小聲嘀咕。
現在她會跟夜慕白像這樣在一起,不就是因爲自己的特殊體質麽。
“閉上眼睛。”
“嗯?”
雪遙夏剛反應過來,一擡頭,就撞入了那雙如星辰璀璨的寒眸中。
下一秒,軟軟微涼的觸感從唇傳來,缱绻,牽纏……
他擁她入懷,重重地加深。
寒冰與烈焰相融,竟是令人心神激蕩,仿佛渾身血脈都要在這番親丨熱中轟然炸開,飄飄然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許久過後,夜慕白才稍稍松開,雪遙夏輕舒一口氣,身子便軟了下來,像是軟綿綿的雲朵似的,依偎在夜慕白懷中。
“你……親得太久了,吸走……太多了……”
雪遙夏揪緊了夜慕白的衣襟,微喘着,斷斷續續說。
夜慕白瞧她兩頰泛起酡紅的模樣,心中更是如有爪子在撓癢,一團邪惡的火焰從腹中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