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你是不知道啊,當年阿秀每次現身,都會引起全城轟動,個個男人都跑出來看她,到最後連皇城的府尹都親自登門,請求阿秀出門時務必戴上帷帽呢!”
軒轅痕興緻勃勃的提起了當年往事。
雪遙夏納悶:“我那個瘋子老爹是有什麽過人之處嗎,能把這種舉世無雙的美人給哄回家。”
“單論相貌,雪斷風自然是配不上阿秀的!但他确實是難得一見的豪傑。”軒轅痕歎道。
雪遙夏撇了撇嘴——豪傑?
據她所知,雪斷風坑起人來也不比她差。
“看完了,就把畫像收起來還給我罷。”南宮萱幽幽伸出手。
雪遙夏想了一會兒,還是卷起畫交回到南宮萱的手中。
她眯起墨瞳,笑問:“夫人不僅很關心我雪家的事,竟然還如此珍重的保管了一幅我娘親的畫像,莫非夫人當年跟我娘親也有過什麽淵源?”
“我并沒有很珍重的保管着她的畫像!”南宮萱微怒,像是被戳中了痛處,“之所以留着這幅畫卷,是爲了提醒自己,當年就是這個女人處處與我作對,還搶走了本該屬于我的男人!”
雪遙夏驚訝:“你是說我父親,雪斷風?”
想不到那個瘋子老爹如此受歡迎,連前代藥宗聖女,都跟他有一腿啊!
“沒錯,雪斷風……我這輩子最恨的人。”
南宮萱手中現出一抹绫緞,倏然揚手,攻向了雪遙夏!
雪遙夏反應及時,右手橫握短劍擋在面前。
但那條绫緞蓦地繞了個彎,緊緊纏在了雪遙夏的手腕上。
“夫人,你這是什麽意思呀。”雪遙夏不慌不忙,隻含笑問道。
“你說我是什麽意思。”南宮萱冷冷道,“我如此憎恨雪斷風,現在他唯一的女兒終于出現在了我面前,我豈有不殺之理?”
“如果你想讓藥宗蒙上污名的話,就盡管殺吧!”雪遙夏笑眯眯道。
像是全然不怕死的模樣。
南宮萱嗤笑:“像你這種沒人在乎的小丫頭,殺多少個都無礙,又怎會讓藥宗蒙上污名。”
“問題在于你殺我的動機!堂堂藥宗聖女,居然因爲搶男人沒有搶過另一個女人,就要因妒生恨,殺死他們的女兒,這要是傳了出去,世人會怎麽想你們?”
雪遙夏朗聲說着,還有模有樣的歎了口氣,搖搖頭:
“他們會想,原來藥宗子弟也并不是那樣聖潔的存在,她們不願涉及世俗紛争,隻願救死扶傷,看起來很清高的樣子,其實内心跟街頭潑婦一般醜陋!”
南宮萱聽到雪遙夏竟然把她形容爲街頭潑婦,霎時氣得臉都白了!
“伶牙俐齒的小丫頭,别以爲說了這麽幾句話,就可以僥幸逃生!我可不像外面的蠢貨一樣好糊弄!”
刹那間,南宮萱的左手中也有绫緞飛出,就像是一條靈活的蛇,從各種刁鑽角度向雪遙夏攻去!
“夏夏小心,這個女人很難對付!”軒轅痕高聲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