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believe I can fly

我相信我能飛翔，

I believe I can touch the sky

我相信我能觸到天空。

I think about it every night and day

日日夜夜，我想象這一幕，

Spread my wings and fly away

展翅高飛……

I believe I can soar

我相信我能高飛，

I see me running through that open door

我看見我穿過那敞開的生命之門，

I believe I can fly

我相信我能飛翔，

I believe I can fly

我相信我能飛翔，

I believe I can fly

我相信我能飛翔。”

音樂，還在繼續。

牧楠雙眸裏，隐隐泛起了一抹淚光。

她深深地望着台下，

目光卻又好像沒在看他們。

那雙黑亮的眸子，

像是透過了悠悠歲月，

在回憶着些什麽：

“Hey， cuz I believe in me， oh

因爲我相信自己

If I can see it

如果我還能看見希望，

Then I can be it

我就能成爲那個我想成爲的人，

If I just believe it

我相信我能行，

There's nothing to it

那就沒有什麽不可以。

I believe I can fly

我相信我能飛翔，

Hey， if I just spread my wings

隻要我張開自己的翅膀。”

陌染感受着身邊站立着的女孩，一首歌裏不斷的蛻變，

眼底劃過一絲欣慰：

“I can fly

我可以飛翔，

I can fly

我可以飛翔，

I can fly， hey

我可以飛翔，

If I just spread my wings

隻要我張開自己的翅膀。

I can fly

我可以飛翔。”

最後一段，是兩人的合唱。

随着最後一句音落，兩人淺淺地服了服身，

望了眼寂靜的台下，轉身離開。

她們轉身的動作，像是按下了什麽按鈕，

瞬間解禁了台下的沉寂。

如雷的掌聲潮水般襲來，

隐約還夾雜着幾個再來一首的呼聲。

走到後台的牧楠緩緩摘掉面具，臉上綻放出一抹輕柔的笑，

眸中，卻有淚水滑出。

她看着陌染，雙眸璀璨：

“陌染，我做到了，原來我真的可以，我做到了！”

陌染偏了偏腦袋，但笑不語。

牧楠猶豫了一下，擡起頭，眸中帶了幾分希翼：

“我可以抱抱你嗎？我沒有别的意思，我就是······很感激你，也很激動，是你讓我知道······”

她的話還沒說完，整個人就被抱進了那個柔軟而又溫暖的懷抱。

淚水再度滑落，幾分激動，幾分欣喜。

兩人相擁的畫面看在後台學生們的眼裏，

這段“戀情”算是徹底實錘了。

牧楠抱了好一會兒，情緒才漸漸平複下來。

心情一但平靜下來，她的敏感，也再一次發揮了作用。

驚訝地睜大眼睛，她擡起頭，眸中的震驚絲毫不加掩飾。

陌染擡起食指放在唇邊，沖她比了個噤聲的手勢，拉着她的手就偷偷地溜出了後台。

因爲全校師生現在都在禮堂裏，

一走出禮堂，外面就是一片寂靜。

之前一直苦惱于找不到合适的時機告訴牧楠她的身份，

但剛剛牧楠一提出要擁抱，她就知道，

機會，來了。

陌染笑吟吟地看着牧楠，臉上難得地帶了點調皮的神色：

“你發現了？”

這是······承認了？

牧楠怔怔地看着月色下顯得越發俊美的少年，一時有些回不過神。

陌染清脆地在她面前打了個響指：

“回神。這件事也是該告訴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