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陪着牧楠跑步的時候，唇邊都還挂着一抹淺笑。
牧楠好奇地看了她好幾眼，
還是忍住了問題，沒有問出口。
學校因爲今天有晚會的原因，
下午的時候也提前放了學讓學生們去吃晚餐。
像陌染她們這些有節目的，
更是要比其他學生提前到學校禮堂的後台。
因爲是戴面具，所以兩人連妝也不用化，
就安靜地坐在一邊看着其他人上妝。
牧楠這時候，開始有些緊張起來。
陌染察覺到這一點，順手就接下了旁邊妹子滿心忐忑地遞過來的巧克力，
送到了牧楠面前：
“聽說吃點巧克力就不會那麽緊張。”
牧楠看着那瞬間變了臉色的女生，連連擺手拒絕：
“等會還要，要唱歌，我怕噎嗓子······”
陌染點點頭，又将巧克力塞了回去，淺淺一笑：
“哦，那我等會也是要唱歌的。”
陪着那女生一起過來的另一個看起來有些潑辣，
扯了一把臉色難看的閨蜜，直接沖着陌染開起炮來：
“你怎麽能這樣對跟你告白的女生！你什麽眼光？牧楠算個什麽東西！”
陌染眉眼微微一沉：
“那你又算個什麽東西？”
這兩個女生明明都以爲牧楠是她女朋友，卻還當着牧楠的面來跟她告白，
想當小三都做的這麽理直氣壯，
她倒是還有理了？
就這種學校裏的小女生，
陌染隻需要透出一兩分的氣場就能把人震的不敢說話。
眼看着她像是要生氣的樣子，
那兩個女生連忙找了個借口跑了。
牧楠不安地扯了扯她的袖子：
“你這樣，難怪大家會誤會的······”
“誤會什麽？”陌染挑了挑眉：
“你會生氣嗎？大家把你當成我女朋友？你要是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出面澄清。”
“不是！”牧楠連連搖頭：
“我是怕給你丢臉······畢竟······”
“畢竟什麽？”陌染輕笑兩聲：
“你要是不介意的話，我就不澄清了。畢竟總有女生來告白我也很苦惱，
還有，牧楠，這個世界上的人，優不優秀不是顔值說了算。
至少，在我眼裏，善良，有能力，有夢想，有毅力，
能爲了自己喜愛的事情去奮鬥的人，
才是真正的優秀。”
牧楠張了張嘴，眸光微閃。
像是下定了什麽決心一般，她堅定地點點頭：
“嗯，我知道了！”
陌染和她對視了兩秒，突然偏頭一笑：
“未來天後的公開第一嗓是和我一起唱的，想想就很驕傲呢！”
牧楠臉色微紅，低頭看起了歌詞。
直到排在她們前面的一組已經上了台，牧楠才放下手中的歌詞，戴上了面具。
當她站起來的那一瞬，陌染再次在牧楠身上看到了一種名爲自信的氣息。
輕笑着站起身，陌染沖着她點了點頭：
“加油。”
說話間，前面的表演已經落幕，
她聽到主持人的聲音清晰地傳來——
“接下來，有請高二A班的陌染、牧楠爲我們帶來歌曲《I believe I can fl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