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總算決定露出真面目了嗎?”
“其實姑娘說的話我不是很清楚,我和你們在一起的時候就是真面目,不過那時沒有摻雜其他的目的罷了。”
司昀卿撥弄了一下額前的碎發,一臉笑意。
妖舞也是一臉笑意。
“沒有摻雜其他的目的?”她笑道,“不,你一開始就在執行着你的目的,難道不是嗎?還是你忘了這件事呢?”
司昀卿眸光冷了冷。
妖舞接着說:“一樁樁一件件都是你故意爲之爲了接近我們吧。你無時無刻不在我們身邊,就算是那個小世界你也在,我很好奇你是怎麽進去的?”
司昀卿的眸光更冷了。
“你是怎麽知道的?不,我該問,你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知道的。”
“自然是……黑色沼澤那次。”
“你……”司昀卿瞳孔一縮,原來從那個時候開始就已經知道了嗎,那麽之後是故意甩開他?
可是,既然都已經知道了爲何不直接殺了他省事,而且何必耗費神力幫他喚醒棉兒?他們這樣做究竟是爲了什麽?
“在想我們爲什麽要幫你嗎?”
妖舞勾起唇角,微風吹拂這她的頭發,她單手叉腰站在司昀卿對面,微擡下巴,原本清澈見底的狐狸眼在月光下變成了淡淡的紅色,透着一股司昀卿說不清楚的畏懼。
“我幫你自然是因爲我們那段日子的情分。”她擡起一隻手微微握緊,“雖然你是早有預謀的接近,但畢竟也未做什麽害我們的事,就算是當最後的情分。”
“且,我能感受到,你對這個棉兒。”她看了眼被他緊緊抱在懷裏的棉兒,“是真心的。”
而這,也是她爲什麽會幫他的原因,真情這種東西是最令人感動的。
以前她沒有所有感到好奇,現在擁有了就更覺得它的美好,更想好好的維護它,所以,她隻是欣賞司昀卿對棉兒的這份情罷了。
“是嗎?”
司昀卿突然詭異一笑,“既然如此,那你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吧。”
他的身影眨眼間就到了妖舞面前,手心裏是強大的神力,驚雷炸響,妖舞原先站的地方出現了一個大坑。
司昀卿警惕的觀察着四周,後背寒光一閃,他立刻防備。
但是……
妖舞一爪子就把他拍得接連撞倒了好幾棵大樹。
“咳咳!”
司昀卿站起身微微眯眼,看來這個女人的實力比他想象的還要恐怖。
妖舞優雅的舔了舔尖利的指甲,血色的唇揚起漫不經心的笑容。現在的她比曾經的妖父還要強大得多,就憑司昀卿根本不能把她怎麽樣,但是他的背後還有那個人。
那個人……是不會輕易放過她的,所以司昀卿手裏一定有什麽好東西,她不能太大意了。
“如果你的本事隻有這麽點,那今天你可是打不過我的。”
司昀卿笑了一聲,擦去嘴角的鮮血。
“我倒是很想知道,赤炎水蛭獸究竟和你說了些什麽。”
“不死心嗎?”妖舞眨眨眼,“好吧,那我就全部告訴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