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舞腦海裏又傳出赤炎水蛭獸失神的呢喃。
“他怎麽可能會是……”
赤炎水蛭獸的聲音傳入妖舞腦海,連她也微微一驚,沒想到司昀卿居然是……
司昀卿拿着那根鐵棍高興的上了岸,看到堕淵和妖舞控制住了赤炎水蛭獸眼裏滿是震驚,他沒想到他們竟然真的能制住上古兇獸。
他高舉手中的鐵棍,激動得小臉泛紅。
“我拿到了,你們看是不是這個,是不是這個?”
妖舞在他欣喜萬分的目光中拿過了他手中的鐵棍,仔細看了看然後點點頭。
“沒錯,是這個。”
然後她就把鐵棍收了起來。
司昀卿雖然怔了怔,但還是沒說什麽。
妖舞丢了一顆藥丸給他,說:“你先調息一下,你靈力耗損有些嚴重,不快點回複會影響你日後的修煉。”
“好。”
和往常一樣,司昀卿沒有猶豫的就吞了下去。
而這時,妖舞正在用意念和赤炎水蛭**流。
“你剛才的話是什麽意思?”
“就是表面上的意思。”赤炎水蛭獸白了她一眼,反正已經活了這麽久了,這點小事對它來說早就不算什麽了。
結界沒有妖舞和堕淵神力的加持,很快就變得很虛弱了。
赤炎水蛭獸看了她一眼,最後說了一句:“看在同是妖的份上,我提醒你一句,他的弱點在最常見的卻最不可能的地方。”
說完,赤炎水蛭獸就快速的回到了沼澤中,一回到沼澤裏它就像如魚得水一般,痛快的呼出了一口氣。
還是家裏最舒服。
但這個念頭隻是一瞬,它就狠狠的鄙視了一下自己。
呸呸呸,它可是上古兇獸啊!怎麽可以這麽堕落!它可是不管什麽地方都能存活的啊!
但一想剛才在岸上實力驟降的那種恐懼感,它立刻停止了想法。
堕落就堕落吧。
妖舞用意念和堕淵說了剛才赤炎水蛭獸告訴她的事,堕淵看司昀卿的眼神也變得有些複雜,但沒說什麽。
等司昀卿再次醒來已經是一天後了。
爲了得到那根鐵棍實在是耗費了他不少的靈力。
睜開眼,堕淵攬着妖舞,而妖舞正在烤魚,魚肉已經烤得差不多了,妖舞撒上自己特制的調料,香味立刻散溢開來。
察覺到他醒了,堕淵拿起一條烤好的魚直接丢給了他。
司昀卿下意識的借住立刻被燙了手,還好他在烤魚落地前的最後一秒用靈力接住了,不然估計他的晚飯又要泡湯了。
他跑過去一屁股坐在兩人對面。
“對了,那根鐵棍到底是什麽東西?爲什麽能讓棉兒解除控制?”
妖舞眨眼笑道:“我沒說它能解除控制吧,你是怎麽猜到的?”
“這有什麽,你們不是說能徹底解救棉兒嗎?棉兒已經被他們着手制成傀儡,要想徹底解救她就是助她擺脫控制。”
司昀卿說得十分得意,因爲得到了鐵棍,他的心情也十分的好,就連吃在嘴裏的烤魚都更加美味了。
妖舞把另一隻烤好的魚遞給堕淵,接着說:“看來還不算傻,我之前還在想你這麽傻的人那位棉兒姑娘是怎麽看上你的。”
“我不傻!”司昀卿反駁道,“而且我是孤兒,棉兒的父母也被那些所謂的修士殺死了。所以我們是私定終身的。”
“哦?”
妖舞的臉上就寫着“難怪”兩個大字,看得司昀卿又是郁悶又是無言以對。
他悶悶的說:“怎麽,不可以嗎?”
“當然可以。”
低沉的聲音響起,讓司昀卿愣了一下,他沒想到公子居然會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