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吸引人的目光。
“得知未來便有機會改變，如此，你們也不願？”她又溫和的問了一次。
可以改變未來這的确是個很大的誘惑，但在妖舞和堕淵眼中卻并沒有那麽神聖，他們反倒覺得有些陰暗。
預知未來這個能力堕淵是有的，隻是不能随心的操控，隻能在某些特定的時候看到特定的未來。
就像那次大婚前。
在睡夢中他早就得知了那天會發生的所有事。
隻要他願意他是可以改變那個結局的，可是他沒有，他選擇了相信自己，跟着自己的感覺走。
就算真的被司碧用誅魔刺穿心髒，他也從未後悔過。
他更慶幸自己做出的選擇讓他遇見了妖舞。
提前知曉未來，其實，并不是一件好事。這點，妖舞也是認同的。
就算多年前她能預知到妖域的未來，依她的力量也無法改變什麽，或許還會讓事态變得更嚴重，讓妖父更加大對妖母的控制。
這樣，妖母和妖父都隻會更痛苦，她也一樣。
“我隻相信我自己。”兩人再次異口同聲。
說完對視一眼，妖舞又道：“還有你，我還相信阿淵。”
“我也是。”
他寵溺的摸了摸妖舞的小腦袋。
老妪看着兩人，眼裏閃過很多情緒，像是欣慰，像是無奈，又像是失望。但最後她隻是失笑道：“那便随你們吧。”
說完，她就轉身慢悠悠的離開。
“故歎莫逢佳人笑，去處飄渺盡虛妄。無了因果無理緣，勘測時局曉否情。”
她吟說的這幾句莫名其妙的話妖舞和堕淵都沒聽明白，但他們也沒有去想，隻當她是個世外高人随口說的。
此刻更重要的，是兩人相聚。
妖舞親昵的挽住堕淵的手臂，紅唇微啓，正打算調戲堕淵幾句，堕淵突然俯下身蜻蜓點水的從妖舞的唇上掠過。
狐狸眼微睜，爆發出巨大的歡喜。
“阿淵～”連聲音也帶了幾分魅惑。
堕淵移開目光，盡量控制住自己，極不自然的岔開話題。
“靈境何時開啓？”
妖舞柔軟的小手攀上堕淵寬厚的肩膀，在他耳邊呵氣如蘭：“阿淵，你确定現在要和我讨論這個？嗯？”
被她這麽一弄，堕淵隻覺得耳朵根又癢又熱。
他反身抓住妖舞的手，危險的看着妖舞。
這小丫頭是不是吃準了他不敢拿她怎麽樣，所以這麽有恃無恐的？
他想，早晚有一天他要讓她看到他的厲害之處，但，還真不是現在。
“玩夠了？”他無奈的反問。
妖舞笑嘻嘻的聳聳肩，圓潤的指腹點了點自己的額頭，這小模樣可愛得堕淵好想把她抱在懷裏好好“蹂躏”一番。
“玩夠了。”
“那現在去哪？”
“去青靈院吧，司昀卿還在那呢，給他的藥也快失效了。而且這次靈境的入口就在青靈院的後山，到了時間集四族力量就可打開。現在四族的精英可都往青靈院趕呢。”
堕淵點點頭。
“對了，阿淵你此次閉關，效果怎樣？”妖舞一臉好奇的問。
堕淵看她一眼，道：“試試。”
于是兩人又戰在了一起，比試過後，妖舞也大緻清楚了堕淵的實力。
如果說他全部的實力是十成，他之前的實力是兩成的話，那麽現在已經有四成了。雖然隻增加了兩成，但威力卻是比之前要強大太多了。
按這樣下去他應該很快就能恢複所有的實力了吧。
這麽一想，妖舞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