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舞這輕飄飄的話可是把司昀卿吓得夠嗆,看着堕淵的眼神除了驚訝還帶了一絲恐懼。
搜魂術這種法術他聞所未聞,眼前這個人竟然會?
他們到底是什麽來路?
因爲妖舞和堕淵帶給他的震撼,他根本就不懷疑妖舞會欺騙他。
但這次,妖舞的确是騙他的。
要是有這種法術她早用了,那還用得着恐吓司昀卿?
就算他大腦崩潰變成白癡又如何,誰讓他挾持她,這可是他自己送上門來的,她怎麽好意思拒絕。
她可是很小心眼,很記仇的。
堕淵面不改色的捏着茶杯,看司昀卿的眼裏已經有點不耐煩了。
司昀卿也不敢再多想,趕緊把自己知道的都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青靈院表面是個學院,實際上是爲青龍王朝培養傀儡的地方。他們會物色天資極好的弟子,然後用特殊的手法控制他們,使他們變成傀儡,六親不認,隻知服從青龍族王上的命令。”
說到這裏,他握緊了拳頭,脖子上的青筋暴起,眼裏醞釀着滔天的仇恨。
妖舞甚至可以聽到他磨牙的聲音。
看來,他和青靈院爲敵,應該就是和這件事有關了。
“我得知了此事後,他們就沒有一日放棄過對我的追殺,甚至爲此還張貼出了四海令。四海令一出,不僅是青龍族,連白虎族、玄武族和朱雀族都沒有我的容身之處。”
“也就是說,我已被這人界孤立了。”他譏諷連連,眼裏的情緒複雜起來。
妖舞問道:“既頒發了四海令,他們給你安了何種罪名?又爲何隻派些修爲不高的弟子來殺你,而不是長老親來,徹底解決後患?”
聽到這些,他眼中的恨意愈盛,面孔也因這恨意而扭曲了起來。
“還能有什麽罪,他們和青龍族國師勾結,說我會禍害人界,爲人界招緻禍端,要将我誅殺。”
“原本這該是無稽之談,但偏偏這國師以前預言極準,青靈院又極有威望,我可不就成了他們口裏的罪人了。”
說完,他頓了一下,似乎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妖舞的第二個問題,眸子裏慢慢溢上悲傷和悔恨。
妖舞和堕淵都沒相問,如果這司昀卿還有點聰明,就會如實相告,若他選擇隐瞞,那他們也不說什麽了。
咬咬牙,司昀卿還是決定說出來。
“他們不出動長老是因爲……因爲,我的未婚妻。”
這句話說完,他的眼眶瞬間紅了,如果不是他,棉兒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都是他的錯!
妖舞眼裏閃過不明的情緒,道:“你未婚妻天賦異禀被青靈院相中但卻始終無法完全掌握,所以他們用你來威脅她,而你未婚妻也一定是讓他們發下天誓,不得殺你吧。”
司昀卿點點頭。
“在發天誓的時候他們耍了滑頭,隻有長老和院長不得出手,其他弟子依舊可以追殺我。”
“而且,這些弟子不過是他們明面上做的樣子,私下,他們已經請了無數殺手了,也虧得我命大沒死,反倒拜了高人爲師。”
“這是天要亡他們!”他恨恨的咬牙,恨不得現在就殺上青靈院去,但僅有的一點理智告訴他,現在還不行。
堕淵和妖舞對視一眼,妖舞把一顆漆黑的藥丸彈進了司昀卿的嘴裏,入口即化,他都來不及反應就全咽下去了。
司昀卿漲紅了臉,憤怒的吼道:“你們不守約,竟然給我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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