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明天會帶我去城裏逛逛,我盡量拖延時間,你趁機查看一下,不要弄壞了,他對他姐姐的東西都很看重,我們沒有了力量,不宜和他作對。”
“我明白。”
“既然正事說完了,那接下來……”妖舞不懷好意的笑了,猛地拉住堕淵的衣袖。
那隻柔若無骨的小手不安分的對堕淵上下其手。
堕淵咬牙切齒又拿她無可奈何,他用力推開妖舞的手就要走,卻又被妖舞抓住了。
她在堕淵耳邊輕輕的說:“阿淵,上次我說你不行你既然想用武力來證明,那爲什麽剛開始又要在我耳邊吹氣呢?嗯?”
尾音上挑,帶着點勾引的意味,小手已經探進了堕淵的外袍裏。
堕淵眸色一暗,勾起妖舞的下巴。
……
離城主府較遠的一個小山谷裏,城裏的人都集中在這裏,恐懼的抱成團,極度恐懼的看着前面的小男孩。
小男孩的身前,是一個依舊留着血的頭顱,雙眼凸起,眼中滿是不甘。
塵珂把身前的頭顱一腳踢到人群中。
瞬間爆發出一陣陣尖叫。
那熟悉的臉分明就是鬧得最兇的李元。
“我告訴你們。”塵珂的聲音在每個人耳中回響。
他湛藍色雙眸有一隻已經變成了墨色,還可以清楚的看到眼珠子裏冒着的黑氣。
“姐姐已經回來了,姐姐說的話就是我說的話,你們要是誰敢對姐姐不敬,我就殺了誰!”
他看向了縱伯。
“縱伯,我念你陪伴我多年,這次就放過你,但,沒有下次!”
“是,縱伯知道了。”
縱伯沒有和其他人一樣恐懼,他看着塵珂的眼裏滿是複雜。
處理了這些人,塵珂就趕緊趕回城主府。
姐姐回來了,他不想再離開她一步,他要時時刻刻守在姐姐身邊。
而且,天也晚了,他要去親自爲姐姐做飯吃。
但做好飯後,他剛踏進鳳茗居,就聽到妖舞笑道:“阿淵,你怎麽可以這麽可愛,真是太好笑了。”
在他面前,妖舞從沒笑得這麽開心過,現在這份開心也不是因爲他。
塵珂拿着食盒的手緊了緊,手柄上裂開了一條裂縫。
姐姐根本就不是想休息了,她根本就是想故意支開他,然後和這個男人說話。她不記得他了,她隻記得這個男人。
她的整顆心都在他的身上。
不,不行!絕對不行!
嫉妒,瘋狂的嫉妒在他心頭翻湧,他恨不得現在就沖進去殺了那個男人。
可是,不能。
姐姐會生氣的。
姐姐生氣了就會不理他,再也不喜歡他了。
隻要他努力陪在姐姐身邊,姐姐一定會記起以前的事情,那樣就隻會關心他一個人了。
他想清楚後,就趕緊去計劃明天的出行了。
此刻的房裏,妖舞正抱肘饒有趣味的看着不能動彈的堕淵。
就在剛才堕淵勾起妖舞下巴的時候,她就突然出手點了堕淵的穴道。
然後就在一旁欣賞堕淵變得越來越難看的臉色,那仿佛要吃人一樣的目光,看得妖舞隻想笑。
“阿淵,怎麽樣,被我算計了吧。”
“你很開心?”堕淵幽幽啓口。
妖舞伸手捏住堕淵的下巴,笑得一臉tiao逗。
“我當然開心,阿淵現在對我已經完全沒有戒心了,我怎麽會不開心呢?”她反問。
堕淵皺眉。
他對她,好像真的沒有什麽戒心了。
可是,他們才認識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