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目标相同,青兵也不去計較這群人到底是誰派來的了,他們隻要完成将軍交代的任務就好。
這邊打得激烈,妖舞那邊又冒出一群黑衣人圍住了她的馬車。
妖舞也不動手,笑喊道:“阿淵,救我。”
堕淵逼退身周的敵人,也不去想妖舞比他厲害怎麽會需要他去救這個問題,直接飛身過去一把攬住她的腰脫離包圍圈。
他把她放在樹幹上,道:“好好待着,别亂動。”
“知道了,阿淵,你好好玩。”
堕淵瞥了她一眼,又默默去開打了。
但打着打着就發現最後那批黑衣人的目标不是他,而是妖舞,時不時的找機會就朝妖舞放冷箭,淬毒的暗器。
妖舞是笑得無所謂,可堕淵惱了。
當下就想直接殺光他們。
妖舞及時叫住了他。
“阿淵,别殺光了,留一兩個活口好好審審,我倒想知道誰這麽恨我,派這麽多殺手來取我一個小女子的命。”
堕淵依言那兩批黑衣人各留了兩個,廢了他們的靈力和手腳筋。
妖舞眸光一瞥,迅速跳下來取走他們嘴裏的毒藥。
“阿淵,你光廢了他們是不行的,你看,他們的牙關裏可都是藏着緻命的毒藥呢,下次可要記住了。”
堕淵皺眉,這人界的人真是麻煩,但還是牢牢記住了這件事。
妖舞笑着問:“誰派你們來的?”
他們冷眼看着妖舞,不吭聲。
妖舞無奈的歎了口氣,這些人就是固執,好好的坦白不好嗎,爲什麽非要受盡了罪再說,然後還難逃死亡的結局呢?
真是死心眼。
妖舞挽住堕淵的手,說:“阿淵,用你的火灼燒他們的元神呗!”
她說得俏皮,四個黑衣人卻聽得雙瞳微縮,臉色白了白。
堕淵點頭,二話不說掌心就冒出一團紅色的火焰,光是看着就覺得自己的元神在顫抖。
他把手上的火焰丢到四人身上,瞬間變成火人。
但他們的衣物都完好無損。
四人無一不是痛得在地上打滾,用力的抓自己,臉上的皮膚很快被抓爛,流出殷紅的血,火焰又順着抓爛的皮膚竄了進去,痛苦加劇。
每一次他們疼得想自殺的時候堕淵都會阻止他們,他們想暈也暈不了。
“還不打算說?”
四人依舊不吭聲。
“看來對你們還是太溫和了。”
妖舞笑着一步步走近他們,四人反射性的後退,剛才就是這個女人一句話把他們折磨成這樣,現在她還想幹什麽?
妖舞手中出現了一條泛着紅光的倒刺骨鞭,泛着猩紅的光芒。
“說,還是不說?”
雖然懼怕,但依舊沒有人開口。
“很好。”她笑得更燦爛了。
狠狠的一鞭抽在那個眼神最兇惡的人身上。
這一鞭,連皮帶肉的扯下來一塊,腐蝕的紅氣和火紅的火焰瞬間湧了進去。
“啊!殺了我!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啊!”他撕心裂肺的大喊,脖子和額頭上的青筋幾乎要破裂。
他雙眼充血,目眦欲裂。
妖舞冷笑:“想死?哪有那麽容易!”
一鞭接一鞭,每次都會帶下幾塊肉,很快,其他三個黑衣人一點點看着剛才還鮮活的人露出了森森白骨,完全和肉泥差不了多少了。
更可怕的是,他還活着!
胸口還在起伏。
這個時候,他們看妖舞的眼神就像看索命羅刹一般。
誰能知道這個看起來無比柔弱的女人居然這麽心狠手辣,比旭景更甚!
那如果他們不說,下場是不是也會變成這樣?甚至更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