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都是因爲同一個人。
堕淵現在的情況很糟糕,他的力量已經不足以抑制藥性了。
而且……
妖舞那瞪得大大的狐狸眼中含着一層淡淡的水霧,看起來多了幾分嬌嗔和楚楚動人的感覺。
潔白的貝齒微咬着櫻紅的下唇,白皙的皮膚因氣憤而透着淡淡的粉。
就算性情再冷,但堕淵好歹也是男人,又中了這種最能激發本能生理需求的藥。
美人在懷,如何能坐懷不亂。
偏偏妖舞還沒有這個自覺。
藥的劑量很濃,堕淵腦中一片混沌,他根本分不出一絲理智來思考其他。
他出于本能的抱緊懷中溫軟的身體,越來越緊,越來越近。
近到他炙熱的呼吸拍打在妖舞的耳根燒起一團火。
近到妖舞明顯感覺到他身下的異物蠢蠢欲動。
她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仿佛血管炸裂,馬上要滴出血來。
“你……”
憤恨的開口,卻見堕淵猩紅的眸子就像着了火一樣,一發不可收拾。
霸道的啃咬妖舞柔軟的唇,那雙烙鐵般的大手已經落在了她的腰封上,隔着衣物,妖舞都能感覺到那炙熱的仿佛要把她焚燒殆盡的溫度。
妖舞的反應也是不按常理出牌,她反手,直接一個手刀砍暈了堕淵。
堕淵昏了過去,但火熱的身體還挂在妖舞身上,姿态暧昧。
妖舞抱着堕淵足足愣了三秒,才用力推開堕淵,推完又郁悶的扶額。
堕淵這個樣子,再不快點解除藥效的話,後果也是很嚴重的。
“欠我的明明是你,怎麽搞的好像我欠了你一樣呢?”
輕聲呢喃,眸光變得複雜,但還是扶起堕淵朝南厘山疾馳而去。
在她的住處有一汪水潭,其實就是她平常用來沐浴的地方。
妖舞動作粗暴的扯開堕淵的外袍,給他喂了一顆紅色的藥丸,然後直接把他丢到水潭裏。
彈指将一道寒氣打入水中,水面上立刻氲散開濃濃的寒霧,寒氣包裹着堕淵,他潮紅的臉色很快就有了緩和。
妖舞支着下巴看着雙眼緊閉的堕淵,然後撫上自己被他咬得紅腫的唇,臉色蓦然冷了幾分。
又往水裏加了一道寒氣。
欲火這麽大,凍死你得了!
她忿恨的想着,但看到堕淵結了冰霜的眉毛,還是緩和了寒氣,又用自身的力量爲他護住心脈,引導寒氣在他體内遊走。
過了半個時辰,堕淵的臉色終于恢複了正常。
眼見堕淵睫毛顫動,馬上就要醒來,妖舞眼裏閃過狡黠的笑意,也入了水池,閉眼假寐的靠在堕淵肩上。
剛醒來神智還沒有清醒,眼中甚至也彌漫着水霧。
但很快就恢複了往日的冷酷,他眉毛擰成疙瘩,不善的看着小臉凍得蒼白的妖舞。
他自己就穿着一件雪白裏衣,被水打濕後精瘦的胸膛若隐若現,而妖舞一襲紅衣也緊緊貼在身上,将姣好的身材勾勒得完美。
若換了尋常男人,早就忍不住浮想聯翩了,但堕淵不是尋常男人。
他隻是語氣森冷的開口,周身氣壓比水池中的寒氣更甚。
“你要裝到什麽時候。”
妖舞聽了他的話笑嘻嘻的睜開眼,眼裏全是笑意。
“沒想到這麽容易就被你看穿了,真是無趣。”她攪動着潭水,問“你怎麽知道的?識破我的你可是第一個。”
她是真想知道,他現在實力沒她強,又和她不熟,怎麽猜出來的呢?
妖舞本以爲堕淵會說一堆極具邏輯推理的話,可誰知他隻是面無表情的說。
“猜的。”
這回答,簡直是絕了。
妖舞聽得嘴角抽動,這意思是……
她被騙了!
被這麽一個看起來完全不會說謊的人給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