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敢給他下這種肮髒的藥!
堕淵周身都是讓人窒息的殺氣,中年男人笑意一頓,但很快意識到現在占優勢的是他,他有什麽可怕的。
“哈哈哈,我讓你死之前體會一次當男人的快感,你應該好好感謝我才是,好歹你也快及冠了,怎麽能不快活一次。”
中年男人看着堕淵俊秀的面容,那唇紅齒白的模樣比起女子也不遑多讓,他眼中立刻閃爍着淫光。
他這些年沒少玩弱童,可這将軍府養尊處優的三公子他可還真沒玩過。
“嘿嘿,我這藥和男人歡好也是可以解的,要不你就跟了我,我絕不傷你性命,可好?”
雖是在問,但他已經一步步向堕淵走去,一雙眼睛精光閃閃的盯着堕淵白淨的臉蛋。
堕淵手背上的青筋暴起,他恨不得現在就把面前男人的頭擰下來,可是他無能爲力。
那針尖上不隻有媚毒,還有封靈散加軟骨散,這樣的毒讓他又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司碧。
眼看男人的手就要摸上他的臉,堕淵臉色黑的能滴下墨來,眼白處開始泛紅。
大不了解封力量再找一具軀體,他決不讓這人侮辱!
就差那麽一點男人的手就要落在堕淵臉上的時候,一截紅綢綁住了男人的手腕,将他拉開。
“誰壞我好事!”
中年男人憤恨的開口,就差一點,就差一點,他一定要把那個壞他事的人殺了!
回頭,中年男人又呆了。
絕色尤物啊!
此刻他腦子裏居然隻有這幾個字,眼中的淫光又湧了上來。
這女子比之他們青龍族第一美女還要傾國傾城,他今天的運氣可真不錯,玉面少年,絕色佳人,都讓他給碰上了。
堕淵看到她,也皺了眉。
不等中年男人說話,妖舞就冷冷的開口。
“你,傷了他?”
冷若冰霜的面容讓中年男人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他想震斷綢帶,可他使用了渾身力量絲綢都沒有半分動靜,那柔軟的綢帶此刻卻猶如烙鐵一樣仿佛纏入他的血肉中,不可分離。
“不,是地上這些黑衣人傷的他,我是順路救了他的。”他辯解。
“你以爲,我會信你的鬼話!”
妖舞冷哼道,用力扯着綢帶,中年男人被她扯了過來。
他另一隻手暗暗蓄力,想要趁機将妖舞斬殺,被綢帶綁住的手五指微勾。
距離足夠近的時候,左手掌風,右手銀針,齊齊向妖舞而去。
妖舞眸光更冷了,他知道堕淵的實力,憑這個男人的實力不至于讓他沒有還手之力,那麽就是他用了陰招。
妖舞生平最讨厭欺騙和陰招。
“雕蟲小技!”
她讓中年男人真正見識到了什麽叫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小手段都是在作死。
右手成爪,力量凝成一把血色長劍,流動的劍氣像極了鮮血。
長劍脫手而出刺穿男人的手掌,銀針被妖舞袖風一揮悉數奉還,細長的三根銀針沒入指尖。
“啊!”
他痛呼出聲踉跄的退後了十幾部,雙手都是鮮血。
“你……”
憤怒的話剛開口,那把血色長劍就貫穿了他的心髒,血色劍氣甚至能腐蝕他的元神。
來自元神的劇痛讓他面目扭曲,恨不得立刻死去,但那血色長劍雖刺穿了他的心髒,卻沒有流血,反而維持着他的生機。
這詭異的招數讓他寒毛豎起。
一直觀察着妖舞的堕淵眼睛也眯了起來,這個人既然這麽厲害,在南厘山的時候又怎麽會被他輕易擒住,看來又是欺騙。
他臉色越發陰沉,面色潮紅,竭力壓制體内的藥性。
“解藥拿來。”
妖舞已經沒去考慮堕淵對她的看法了,她隻想拿到解藥。
“沒有!沒,沒有解藥!”
“死到臨頭,你還敢騙我。”
“呵呵。”男人表情猙獰,無比惡毒的盯着妖舞,眼神就像一條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