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嘛,那時候大多都是比較單純天真的,所以在發現那些漂亮的衣服鞋子在到了我這裏就剛好就沒了時,我直接委屈的當場哭了起來,就在喬景奇面前。”
“最後他給了我一個擁抱,還有他自己手上帶着的一塊價值不菲的手表,那是我人生裏第一次被一個人安慰。”甯傾笑了笑。
後又諷刺勾起了唇角:“故事說到這裏,知瑤聽了可能覺得這些事都很平常,對你們這些從小泡在蜜罐子裏長大的千金小姐來說。”
但對甯傾,卻是她那時候生命裏唯一的陽光,唯一的救贖,唯一的向往。
隻是那塊手表最後在她懷裏還沒揣上一個小時,就被老院長給找了借口将她叫進房間,随後強行搶走。
并且那老色|鬼還因爲那會兒她多看了喬景奇兩眼,被喬景奇抱了的緣故,當場就要不管不顧直接對當時才九歲的她下手,惡劣的撕碎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
那些甯傾才剛剛換上,還沒來得及爲此高興自豪的漂亮新衣服。
一個人再懦弱,也會有自己忍受不了的底線。
就像當時的甯傾。
孤兒院裏長時間的同伴排擠和色眯眯心術不正的老院長,逼得甯傾最後爲了自保忍無可忍拼死反抗,趁着那老色鬼心髒病發作的空檔狠狠掐死了對方!
那是甯傾第一次殺人,也是她從此另一種生活全新的開端......
表面光鮮亮麗,善良純真,暗裏卻是各種污穢不堪,殺人遊戲。
“知瑤這麽好的條件,陸家這麽好的家境,說起來想要什麽樣的男人找不到,爲什麽就非得一定要跟我搶喬景奇呢?”甯傾歎息一聲,調整好了手中攝像頭的角度。
随後轉身招呼那幾個此時正乖乖蹲在角落裏不敢說話的四人組:“剛剛你們想要怎麽對她,現在繼續。”
那原本在木槿面前還嚣張不已,就算被木槿揍得痛哭流涕也不願去開口求饒的四人,此刻在甯傾的這聲吩咐下,卻是乖的跟隻小綿羊一樣,立馬起身就圍到了木槿床前。
一個個動作自覺的開始脫衣服,看着木槿的眼神更是惡狠狠地,卻依舊都保持了沉默着沒人說話的節奏。
木槿看着這一幕眯了眯眸子,随後轉眼再次掃向甯傾:“甯小姐這話說的确實挺對,男人嘛,這世上是多了去了,想要什麽樣的找不到,爲什麽就非得吊死在一棵樹上?”
“所以說,甯小姐爲何就一定要如此的固執已見,明明知道喬景奇已經結婚了卻還不願意放過我們呢?”
木槿又将這話原封不動還給了甯傾。
随後狠狠咬了一下自己舌尖,痛感讓她身體裏正洶湧着的熱度仿若停滞了片刻。
木槿趁着這點時間猛的一拍床闆就從上面翻身而起,随後長腿一掃對準四人腿間狠狠踢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