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厮磨,情意暧昧流轉,他抱着她,身子漸漸就壓着她倒在了大床上。
如玉指尖輕滑過她細膩如瓷的雪膚,繞圈輕點,一寸又一寸,極具耐心的,仿似在掃視着屬于他的領土。
向全世界霸道宣告,他身下的這個人,是他的。
會一直屬于他的。
永遠……
他在心底如是想着,望着她的眼神越發火熱,纏綿。
恨不能一口就吞了她。
房間裏的氣氛一時靜悄悄的,再也沒了說話聲。
除了偶爾一兩聲不小心溢出口的的暧昧輕吟,聽的人能燃燒了血液,臉紅心跳不止。
不知不覺中,時間一分一分流逝。
緩慢,又美妙而讓人回味。
他握緊了她的小手,牽引着她緩緩靠近他的欲,舒緩……她紅了臉,卻依舊無力又慌亂無法掙脫。
到最後,也隻能随他爲所欲爲。
一再逼迫誘哄着她一起胡作非爲。
兩人身上的溫度也因此而燙的幾乎能融化了彼此。
暧昧爆棚。
偏偏在這種時候,就是有不識趣不長眼的二當家前來敲門。
禀告陸源,“陸老大,那小白臉大帥的部下這會兒反應過來,他們都追上山了。還将我們的寨子給圍了個水洩不通,揚言我們要是不交出他們的大帥,就一把火燒死我們。”
“怎麽辦啊?陸老大,眼下我們是打還是……”
二當家最後一句話還沒說完就卡在了喉嚨裏。
因爲從房門内飛出了一把扇子,看那繪圖,貌似還是他家陸老大最喜歡的一把扇子。
這會兒卻正英勇不怕折損的直直往他腦門上飛。
他慫的下意識退了一步,一邊伸手小心翼翼去接那把扇子。
生怕把他家陸老大的寶貝扇子給摔壞了。
哪知這扇子才剛剛小心翼翼接到手裏,他屁股上又挨了他家陸老大一腳。
同時伴随而來的,還有他家陸老大聲音暗啞滿含怒意的斥責,“大白天的敲敲敲,敲什麽敲!就這麽點破事兒也好意思禀告爺!爺要你這二當家是做什麽的,當擺設嗎!!!”
“那群廢物要是真敢燒寨子,你就讓他們燒了不就得了!”
“你告訴他們,隻要他們敢動手,那到時候爺一定第一個抱着他們家大帥同歸于盡!”
他這最後一句話音落,二當家眼神猛地一亮。
對啊!
瞧他這腦子糊塗的,怎麽就忘了這茬!
那小白臉還在他們家陸老大房裏被關着,受他們掣肘,那群龜孫子又怎麽可能真會有膽子動手!
想明白這點,二當家當即松了口氣。
心底的大石頭跟着落了下來。
他轉頭,正想殷勤的再拍一句馬屁。
他家陸老大這腦子就是好使,運籌帷幄,那叫一個穩如泰山。
然,這一句拍馬屁的話還沒出口,他屁股上就再次措不及防挨了他家陸老大一腳。
且這一腳踹的力度比方才還要狠絕。
将他踹的人都撲騰跌坐在了地上。
一臉懵逼擡眼望向陸源,“陸老大,您這是……”
“你剛剛叫黎青什麽?小白臉?誰他嗎讓你這麽叫了!”陸源黑沉着臉訓斥。
一邊慢條斯理将長袍扣子扣上。
二當家表示自己很委屈,“不是您一直都這麽喊的嗎?”
這反問,理直氣壯的……
陸源冷笑,對他一招手道:“你先起來。”
二當家:“???”
他一臉懵逼起身。
然後,屁股上就再次倒黴挨了一腳。
身子重新趔趄着跌坐在地。
“爺叫她小白臉,那是爺喜歡!爺有說過,你也能這麽喊嗎?”陸源陰恻恻問。
二當家搖頭,一臉委屈得快要哭出來的表情,“沒有。”
“既然沒有你還敢亂叫?”
“那……屬下應該叫她什麽?”二當家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