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從來,從來從來,都沒有被人這般對待過。
小時候都沒有挨過巴掌的她,卻沒想,長大了又死了之後,竟然還要到這個地方挨上一下……
爲此,她難得的詭異沉默了一瞬。
一張臉更是紅成了猴子屁股。
看起來也不知道究竟是氣得,還是羞得。
陸源看不到,也不可能背後真長了眼睛。
一直到将人抗回房間,扔到他那這會兒還是像個狗窩一樣的床上。
他才終于有機會注意到,這小白臉眼神羞憤紅着臉的表情。
那小模樣……當真是美人如花,羞澀雲霞,軟如輕紗。
美不勝收。
他一時頓住,眼神深了幾分。
木槿幾乎是觸了電一樣從他床上跳彈起來。
一張臉陣紅陣白不停變幻着,又氣又羞,腦子熱的都要冒煙。
恨恨半響,她最終也隻能從嘴裏吐出一句沒什麽威懾力的咒罵,“瘋子!”
“你說啥?”他皺眉,黑着臉問了一句。
木槿見他原本得瑟的表情終于有了變化,知道生氣了。
她不知道爲什麽,竟然覺得有點變态的小開心。
于是當下又傲嬌仰着脖子沖他重複了一句,“瘋子!本帥剛剛罵的人就是你,瘋子!”
“哦?”他一雙眸子有些微妙眯起,深谙的眼底極快劃過一絲精光。
下一瞬,不等木槿反應他就已強勢抓住她的手腕,半是推拒着她往後退。
步步緊逼。
很快,就将人給壓在了床柱邊上。
還是以雙手被迫高舉過頭頂這樣羞恥的姿勢……
“陸源你你你……你難不成真瘋了嗎!”她結結巴巴開口。
眼神閃躲着不敢看向已經靠近到幾乎一個點頭間就要吻上她的男人。
“呵……”他側頭低低輕笑了聲。
才又回頭,眼神戲谑對上她道:“怎麽?看不出來嗎,寶貝?爺這是想……上了你!~”最後幾字出口,他咬音極爲輕佻,又沉重。
聽的木槿腦子轟一聲,的炸了。
呆呆站立原地,被雷的三魂七魄都似乎全離了體。
她整個人都已經空了。
隻剩下一具軀殼留在原地。
她現在,難道不是個男人嗎?
“對,你沒說錯,爺就是瘋了。被你給逼瘋的。”
愣神中,他又湊近她耳邊輕聲耳語了一句。
嗓音低低沉沉,暗啞磁性,性感撩人如大提琴在夜色下緩緩優雅奏響。
聽的幾乎能酥了人的心窩。
木槿被刺激的雙眸狠狠眨動幾下。
他已徹底失了耐心,一手制住她的下巴便狠狠吻了上來。
如狂風駭浪,猛烈強勢,舌瞬間闖入她因爲驚訝而微微張開的唇,熱情如火,不停汲取着她口中的甜蜜,一點點的,舌尖不時與她相交彙,輕輕逗弄……
她被逼的眼角都沁出了淚意。
也不知是因爲委屈,還是……
一陣兵荒馬亂中,他手已靈活從她軍裝下擺伸了進去。
零距離觸碰到那纖細柔軟的腰身,光滑細膩,這手感,果然……這小白臉特麽天生就是生錯了性别,注定這輩子隻能被他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