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嚴突然反應過來說道:“你們說,如果讓劉皇叔掌管益州的話,那我們不就沒有那麽的憂慮了啊。”
法正則說道:“正方兄,你想多了,讓劉皇叔接掌益州,就我們三也做不到啊,成都城裏可是有好幾萬兵馬的。”
李嚴很認真的分析道:“孝直兄,你還别說,這個還真的是可以成功的。我掌管這成都的城門,現在成都的城内駐紮的軍隊其實除了我守城的一萬人之外,其他的就是軍營的兩萬人馬了,隻要我們把陸遜搞定,他的一萬人馬就足夠把軍營的兩萬人馬吃定,而剩下的兩萬大軍平常可是駐紮在城外的,這樣我們隻要再有一支精幹力量,直接襲取州牧府,然後就大局可定!”
張松突然很是有點緊張的說道:“正方兄,你難道想謀反不成嗎?”
李嚴笑道:“想謀反的肯怕不隻是我一個吧,難道你們就沒有跟劉皇叔聯絡好嗎?如果不是的話,孝直怎麽會突然出現在成都呢。你出使江東在巴郡突然就病了,也未免太過巧合了。”
法正聽了就笑道:“正方兄既然是自己人,那咱們就好好的計劃一下,我們得想辦法拿下陸遜才行啊。”
李嚴笑道:“陸遜倒是跟我打過幾次交道,他對劉季玉并沒有什麽感情,劉璋用他而不信任他,所以他也并不是忠心于劉季玉的,不過想要讓他出手的話,估計我們得能有一個很好的計劃,至少得讓他能看到成功的希望,因爲一旦失敗的話,他将會再次流浪,而這次他就是第二次背主了,名聲也是不好聽的。”
法正就說道:“正方,其實我們雖然沒有十足的把握,但是就如你剛才分析的一樣,我們是有安排好的,皇叔身邊現在留下的都是精銳,他們現在正在巴郡休整恢複,一旦進入成都就可以輕松的攻破州牧府的。”
張松也補充道:“我覺得成功的把握是很大的,聽說諸葛亮還去找青鳥門了,如果青鳥門的高手能出手的話,我們益州還真沒人能夠擋的住吧。”
李嚴聽了覺得這樣成功的幾率是很大了,就說道:“那我們就等着陸伯言的到來了,你們應該已經叫人去請他們了吧!”
果然過了小半個時辰,陸遜就來到了張松府上,見到這裏除了自己還有法正跟李嚴,也有點詫異,不過他反正是不管這些亂七八糟的,就是自己練好自己的兵,然後其他的基本上不予過問。
一開始幾個人就在那不斷的閑聊,聊益州的風土人情什麽的,說的天昏地暗的,讓陸遜都有點搞不懂了,他一開始以爲張松邀請自己應該是要拉攏自己的,來了一看也是這麽感覺的,可是這些人都不說出自己的目的,就讓陸遜有點摸不着頭腦了。
過了一陣子之後,法正就說道:“江東孫權也是真的厲害啊,竟然打敗了曹操又吞下了荊襄,伯言曾經也是江東的将領,不如給我們介紹介紹江東的軍隊如何啊?”
陸遜聽了之後,喝了一杯酒,然後放下杯子,說道:“江東的軍隊确實是厲害,一個是軍法嚴厲、賞罰分明,還有一個就是待遇好,這個待遇是說大家吃的好,所以個體的體能比較好,然後就能訓練的時間更長。大體也就是如此了。”
張松則道:“伯言當初在江東也算是親年才俊了,年紀輕輕執掌一郡之地,怎麽會突然公然謀反呢?在下一直都不是很明白。”
陸遜自嘲的笑道:“陸某隻是心中不甘啊。我們陸家在江東也是大族,族中人才濟濟的,可是你們知道嗎?孫權在地方竟然安排軍中的大頭兵去做官吏管理地方的政務,直接就斷絕了士族的出路啊,他甯願用那些大頭兵都不用我們士子,誰能忍受如此的主公啊。”
李嚴又問道:“伯言當初怎麽沒留在荊州,而進入了我們川中啊?”
陸遜有點不悅的道:“幾位是打算審我嗎?不過說說也無妨。在下認爲荊州劉表是打不過孫權的,我去了荊州,那我不是得遲早還得跑路嗎?那就幹脆跑的遠一點,到益州這個天府之國來,這裏易守難攻的,孫權也奈何我不得了。”
張松則說道:“不見得吧,好像有一些人前來刺殺你啊。”
陸遜聽了就一拍桌子說道:“說起這個就真是可恨啊,孫權麾下的錦衣衛,在全國各地遍布,負責刺探消息和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我好幾次想找出他們的組織,可是就是找不到,我現在出門的都帶不少士卒護衛,也是沒法啊。”
法正問道:“伯言現在就不想打敗孫權了嗎?不想爲江東的士族報仇了嗎?”
“呵呵,除非在下再次背主投奔曹操,可恨我當時沒有投奔曹操啊,那樣的話,也許在赤壁我就可以打敗孫權了。”陸遜遺憾的道。
法正則開導說:“其實在益州也是有機會的啊。現在劉皇叔進入了益州,隻要伯言能夠相助劉皇叔奪取益州,以劉皇叔的性格,肯定會跟孫權幹到底的,聽說連關羽都死在孫權麾下将領手上了,這個可是大仇啊。”
陸遜這下就知道了,說道:“這麽說你們三位就是替劉皇叔來做說客的了。”陸遜雖然心動了,但是還是說道:“在下就不蹚這渾水了,再次謀反我陸遜都成了什麽人了。”
法正等三人一聽就知道有戲了,又給陸遜分析了他們的計劃,然後提到大家的成功的機會是非常之大的,并且張松跟陸遜又保證一旦失敗則會庇護陸遜逃離益州,确保陸遜的個人安危,陸遜經過仔細的思量之後,終于還是答應了三人加入到劉備的陣營當中,這樣一個造反的小團體就在成都張松府上正式的建立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