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亮聽了高興的說道:“定不負掌門期望,也爲青鳥門博一個光明的前途,他日皇叔定當百倍回報。不知道掌門能夠派多少弟子随我下山啊?”
朔棣道:“由我門中第一高手邱虎帶隊,帶十名弟子随先生下山,這個可是現在山上武藝最好的十人了。”
諸葛亮奇怪的道:“邱虎的武藝難道比掌門還厲害?”
朔棣爽快的說道:“是啊,邱虎師弟是武學奇才,比我厲害多了。隻是他不喜歡管理俗事,掌門也不一定給武藝好的來做,我們就像是親兄弟一樣。先生有什麽事情盡管吩咐邱師弟就好了。”
諸葛亮這邊帶着邱虎等十餘人就下山了,一路往巴郡敢去。此時的法正也悄悄的回到了成都,然後就找到了自己的好友張松,在張松家裏見面聊了起來。
張松見到法正就說道:“孝直,你到我家裏來,要是被我哥知道,估計就麻煩了。”
法正笑道:“你不會這邊的本事都沒有吧?”
張松自信的道:“你這麽說,那就說正事吧。”
法正看着張松說道:“子喬,你是什麽想法啊?”
“我覺得劉皇叔确實是一個很好的選擇,但是我不确定我們需要這麽铤而走險嗎?”
“子喬,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是劉季玉而不是皇叔執掌益州,孫權來攻,我們益州擋的住嗎?到時候益州的士族出路在哪裏呢?而且我們如果不能速決,一旦事情敗露,這個事就永遠都沒有機會了。再說劉季玉統領益州這麽多年,連一個張魯都打不過,用人也是一塌糊塗,我們雖說年輕,可是實際上也不小了,再耗下去,我們益州士族的前途,我們個人的理想,這些都将實現不了啊。”
“孝直,你說的太有道理了,那你說,我們怎麽辦,我們川中的有志之士其實都是不滿劉季玉的表現的,他太沒本事了,守成都不足,更不用說進取了。這樣下去,在未來我們川中的士族就沒有足夠的空間了。”
“子喬,現在我們就得再拉攏幾個人,最關鍵的就是陸遜和李嚴,這兩個人都掌握着兵馬,陸遜訓練的軍隊确實比其他人的更加精銳,而李嚴卻控制着成都的各大城門,所以這兩個人尤爲重要。”
“陸遜怎麽才能說服他啊,雖然平時我與他有一些交往,但是我也看得出來他現在是有些心灰意冷的,而且他也不是川中之人啊。”
“子喬,你不要忘了陸遜是江東士族的代表啊,他可是帶着江東士族造反所以才有今天的,他肯定也想着要報仇,想着打敗孫權的,可是跟着劉璋他就沒有這個機會了,而跟着皇叔卻可以實現他的理想啊。”
“孝直,你說的有道理,那就這樣,明天我分别約他們到府中做客,然後我們再一一的說服他們。”
“好,來,咱們先好好的喝一場!”
第二天中午,張松就先約了李嚴到家中做客,李嚴本來是荊州人士,所以對于張松這本土的士人還是很向往打交道的。來到張松家中竟然發現法正也在,這就讓李嚴有點驚訝了,說道:“孝直啊,你不是說你巴郡生病了嗎,難道你一直就在成都嗎?莫非有什麽隐情?”
張松卻先招呼道:“正方啊,先坐,既然來了,咱們先坐下喝酒,然後慢慢再聊。”
李嚴坐下之後,張松就先叫人上了酒菜,然後又讓下人退下了,才說道:“正方啊,你也是跟我們一樣血氣方剛的年青人啊,可是你卻得到了主公的重用,已經成爲了成都令,讓人羨慕啊。不過最近荊州爲孫權所得,所以我們兩兄弟才想着找你喝喝酒、聊聊天。”
李嚴感激的說道:“多謝兩位了,李嚴也就是運氣罷了,兩位才是高才啊,将來必定前途無量。”
法正則突然幽怨的道:“我們川中還有前途嗎?曹操跟孫權下一個目标應該都是瞄準了我們了吧!”
張松則道:“我們川中可是不是好進攻的,就算曹操跟孫權一起,也未必能攻進我們川中的。不用擔心那麽多吧!”
李嚴也不知道這兩個人在一唱一和,就當閑聊了,說道:“兩位真是憂國憂民啊,不過在下看來,雖然我們川中地理位置好,也确實易守難攻,但是這并不是不能攻,關鍵是我們沒有進取的話,就遲早會被滅亡的。”
說完,李嚴也是舉起酒杯跟張松、法正幹杯,一飲而盡,頗有點意興蕭條的味道。
張松喝完酒之後,又問道:“正方以爲,我們川中的前途會如何啊?”
李嚴也是想在這兩個益州才俊面前表現一下自己的才學,就說道:“我們川中現在還有前途嗎?主公雖然執掌益州這麽多年,但是卻并不能讓人感覺到他的志向,能夠守住一時就算一時了。”
法正就低聲喝道:“那我們的志向和理想呢?現今天下,曹操實爲漢賊,孫權仇恨士族殺戮忠良,我們哪裏還有英主可尋啊?”
張松也附和道:“是啊,也許我們還是早點置辦點田地,好好的過日子去吧。”
李嚴也是深有同感啊,突然覺得今天這是多了兩個朋友了,不過他突然想到了劉備,然後說道:“其實荊州劉備不錯,可惜他現在已經落魄了,倉皇來到益州,前途堪憂,否則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法正就問道:“正方此言何意,難道劉備還比我們益州牧強不成,連荊州都守不住。”
李嚴分析道:“孝直,劉備能在曹操和孫權的夾縫中間生存下來,還奪下南郡和襄陽,這就是他的本事了,再說劉備雖然屢屢的失敗受挫,但是卻一直在戰鬥,可見其堅忍不拔啊。如果他能有一州之地,确實是我們效忠的好選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