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行吧,現在海軍中很多都是水師的人呢,你要能夠讓大家對你心服才行啊,另外可是要抓緊完成任務,現在你們的任務可是十分重要的。”
從孫權那裏出來之後,甘甯就笑着問鄭劍:“大哥,剛才你怎麽看起來有點緊張啊?”
鄭劍擦了一下額頭的汗水說道:“我的将軍啊,你不覺得那個地方就很讓人緊張嗎?你看到那個宮殿修的就特别威嚴,連人說話的聲音都很小的,那個環境就讓人有點不由自主的會緊張的,不過主公倒是一點架子都沒有,不過一開始我是不敢擡頭了,聽說見皇帝的時候都是不許擡頭的。”
甘甯笑道:“你說的沒錯,主公身邊侍候的所有人都是謹慎小心的,否則很容易被處罰的,雖然都是女孩子,但是主公關起禁閉來一點不手軟的。”
“禁閉是什麽東西啊?”
“你到軍中就知道了,如果你被關禁閉的話,你最好能求饒讓你的上司少關幾天,很痛苦的。”
“你不是說讓我做團長嗎,那也是個官了吧?不會有人關我禁閉吧?”
“第一,在正式進入海軍做團長之前,你還要到講武堂進行一段時間的特訓;第二,你就是做了團長違反了軍規也是會被罰的,而且負責處罰的除了我還有其他的人有這個權利的。”
鄭劍在講武堂呆到第十天的時候就見識到了禁閉,因爲内務整理不過關,被關了一天的禁閉,開始關進去的時候就發現隻是一個簡單的小房子,也沒什麽感覺,不過過了一會就覺得壓抑了,再慢慢的就開始受不了了,沒有聲音,明明是白天關進去的,可是裏面一點光線都沒有,就隻有一個小小的油燈在那裏點着,門外好像也不會傳來什麽聲音連個講話的都沒得。
到了開飯的時間外面有人給送了飯菜進來,但是送飯菜的人也不說話,就直接把飯菜從門上的一個小門遞進來,然後就走了,鄭劍沒法子就開始紮馬步練起武藝來,倒也好過一些了,晚上送飯的時候,那個士兵順道還把馬桶拿走清理了,但是也沒有跟鄭劍講話,鄭劍在吃完晚飯之後,才知道現在大概的時間。
沒事就去看看那個油燈的燈油,發現一直就沒有少過,鄭劍閑的慌就研究了一下,發現這個燈的底下跟牆連在一起的那頭是中空的,應該是在另外一側就可以加油,保證這裏的油不會少,才知道爲什麽都吃了兩頓飯了,都沒人來給燈添油。
鄭劍太無聊就開始睡覺,很快就睡一覺醒來了,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天亮了,隻好再起來練練武,不過還好,過了一陣子就有人來把他放了出去,出來的鄭劍實在太高興了,抱着開門的士兵就連聲的說着“謝謝”,那個士兵就說道:“兄弟,第一次關禁閉啊,你是沒見到那些關五天和七天的,出來的時候一個個那叫一個開心啊,都不知道怎麽形容了。”
鄭劍現在開始知道爲什麽大家都那麽聽話了,在體驗過這種小黑屋之後,一般人都會長記性的,這個時候可不是現在這種禁閉,還有窗戶什麽的,空間也挺大的,孫權可不想在三國就喊人權。
一個月之後鄭劍通過了講武堂的各項考核,就正式進入海軍了,跟着海軍的其他升職的軍官們一起前往海軍,其他的人都是從水師或者原來的海軍中升遷的,不少人都是坐過船的,當然水軍的人也是沒有出過海的。
當大家到揚州的海軍基地的時候,從各地來的新兵和俘虜裏選撥的兵都已經完成了海邊的基礎訓練,都已經學會了遊泳,也不再動不動就暈船了,但是要想在海上發揮戰鬥力卻還不是那麽容易的,但是甘甯的目的也不是海上作戰,其實絕大多數的人都是海軍陸戰隊的形式,隻是要求坐船不會暈船、到了陸地上能有戰鬥力就可以,要想真正訓練成精銳海軍的話,沒有兩三年是完不成的。
鄭劍作爲海軍第一軍軍部直屬團的團長,自然是先見到了甘甯,甘甯看見鄭劍也很開心,問道:“在講武堂學的怎麽樣啊?明天我們就要出海訓練,到時候你就能見識到真正的海洋了,我知道你也是水上功夫了得的,但是還是要做好心理準備,海上的風浪可不是陸地能比的。”
第二天鄭劍就跟着隊伍來到了海上,他們團很多人跟甘甯的軍部是在一個船上的,當正式進入到深海的時候,鄭劍就感覺自己已經沒有那種安全感了,這個對鄭劍來說是非常之少見的,船随着波浪的起伏而搖晃,關鍵是你壓根就看不到陸地,所以就會讓一個常年在陸地上的人很沒有安全感,而且船的起伏幅度太大,讓鄭劍都差點暈船了,不過很快就适應下來了。
還在過了一陣子這樣的風浪就沒有了,出現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平靜,甘甯在鄭劍身邊看着鄭劍有點發白的臉說道:“鄭團長,咋樣?海上的滋味比江上更得勁吧?”
鄭劍就說道:“這個海上這麽大的風浪,我們平時怎麽吃飯啊?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會風平浪靜啊!”
甘甯說道:“我們出發之前會吃飯啊,中間一般是幹糧,水也是裝在壺裏的,除非一些特殊情況,船上都沒有做飯的,所以一般訓練我們都會在吃完飯之前回到營地的,而且現在有了各種特色的幹糧,我們海軍的夥食也算是很好的了。”
在甘甯訓練海軍的時候,周瑜的身體也準備開始讓華佗做手術了,一開始給周瑜檢查就發現周瑜體内有一些隐疾,華佗認爲是以前中箭的時候有淤血或者其他的東西留在受傷的地方,因爲是在右邊胸口,所以華佗也不敢輕易的動手,就先回去用那些戰死的曹軍的屍體好好的研究了差不多一個月,現在終于是有了把握了,就帶了幾個徒弟做助手,來給周瑜做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