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蒙聽了孫權的話就知道孫權是有意與讓自己的第五師留下了,就說道:“主公,我們第五師由于抽調不好的參謀人員到地方任職,我覺得先留下鎮守地方,順道可以進行一些休整。”
孫權又看了看第五師的副師長諸葛靓和參謀長丁固,問道:“你們兩位的意見呢,此次出征子明作爲副總指揮必須随行,前線兵馬調動還需要他,留守的任務就是你們兩位來擔當了,有什麽問題嗎?”
諸葛靓二貨丁固互相對視了一下,然後一起說道:“堅決完成任務!”
孫權看了看,又想了一下,覺得呂蒙還是不要兼任這個師長了,現在呂蒙的指揮和決斷也是不錯的,回江東就該升職到中央部門了,就又說道:“子明,從現在開始你就不再兼任第五師的師長,全力做副總指揮,第五師師長嘛,諸葛靓,由你來接任,務必要把第五師帶好。”
呂蒙一聽也很開心,自己的機會來了,高興的謝道:“屬下遵命,謝主公!”
諸葛靓也很開心,沒想到自己升職這麽快,愣了一下之後,立馬行禮拜謝:“屬下遵命,主公萬歲!”
孫權把事情吩咐下去之後,時間也不早了,就吩咐道:“好了,大家都下去準備吧,子明、伯言、小鳳凰你們盡快做好交趾的進攻計劃給我,天色不早了,大家都下去睡覺去吧。”
孫權回到自己的房間,那個黎族的女孩子還在等着他呢,因爲這個女孩的漢話說的太差,孫權一隻連名字都沒怎麽聽明白,知道最近兩天才弄清楚,這個小姑娘是叫青萍,孫權就幹脆叫她萍兒了。
躺在床上,抱着還十分小巧的萍兒說道:“萍兒,我兩三天就得出征了,這次出征就不能帶你了,我們軍中是不許帶女眷的,你就在廣州等我,我會安排人好好照顧你的。”
萍兒雖然不太會說漢話,不過還是可以聽懂的,就簡單的說道:“舍……不……得。”
孫權看着萍兒,在萍兒光滑的臉頰上親了一下,說道:“我會很快回來的,我也舍不得你……”
第二天早上,孫權起的比較晚,晚上确實比較累着了,起來之後簡單的運動了一下,就來到了指揮部,跟龐統、呂蒙、陸遜讨論交州的軍事行動。
龐統看孫權不是很有精神的樣子,還有黑眼圈,就調侃道:“晚上悠着點啊,雖然我們馬上要出征了,也不能太頻繁了,都是有好幾個老婆的人了,還這麽管不住啊!”
龐統這話一出,呂蒙跟陸遜想笑又不敢笑,隻好轉過頭去偷笑,孫權聽了也是笑了,不過對于龐統跟自己這樣開玩笑都習慣了,但是還是要還擊的,說道:“小鳳凰,你自己不行就不要嫉妒我。”
龐統一聽就急了,很想說點什麽,可是一看旁邊的呂蒙跟陸遜那十分好奇的眼神,又忍住不說了,轉而說道:“我們不是讨論進攻士燮的軍事安排嗎?還不開始嗎?”
經過龐統跟孫權的這兩句閑聊,呂蒙跟陸遜倒是覺得跟孫權更親近了,對于龐統的感覺也更好了。
孫權也不願意繼續說這個了,就說道:“小鳳凰,那你先說說你的想法。”
龐統沉思了一下,就說道:“我覺得我們這一次要做好攻堅的準備。士燮是交州幾個郡守中最厲害的,而且是本土士族,家族實力強大,軍隊和财富都是比較強大的,他守城的軍隊現在已經糾集了有五萬人,而我們出征的隊伍卻隻有五個師,也就是三萬人,在人數上是有一點劣勢的。”
孫權聽了龐統的話,對于士燮的厲害還是認可的,說道:“小鳳凰說的都是實際情況,子明,伯言,你們也講講看。”
呂蒙首先發言道:“主公,我認爲要進行攻城也隻是我們現在的預算,雖然說士燮有一定的能力,也不見得他就是用兵高手,我們可以誘敵出城或者他自己就會因爲我們兵少而出城對戰呢,那樣即使到最後我們需要攻城,那至少前期我們可以有辦法把他的兵力大大的削弱。”
陸遜接着說道:“我覺得我們可以在士燮知道我們出兵之前,我們就派一些人潛伏到交趾城裏去,到時候對我們攻城肯定是可以起到作用的。”
孫權聽了三人的意見,知道至少大家對打敗士燮征服交趾是有信心的,對于難處的分析也到位,就說道:“好了,現在也不知道到時候的具體情況,但是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就是勝利一定是我們的。至于攻城的話,也是好事,我們的軍隊雖然整訓之後大家紀律和指揮上都比其他諸侯的軍隊強,但是我們帶的這些人在集體作戰上還是缺少經驗,攻城也更是缺少經驗的,子明、伯言,乃至小鳳凰,你們都要借此機會積累攻城的經驗,交趾的城池還是比較殘破的,中原那麽多的堅城還等着我們,将士們會給我們信心的。”
三人異口同聲的說道:“謹遵主公教誨。”
孫權見此次可能會有攻城戰争,就叫陳年過來,吩咐道:“阿年,你去張津的火藥作坊,讓他準備一批火藥,然後你帶上,我們帶到前線去。”
龐統聽了就問道:“火藥,那不是給水泥廠和修路用的嗎?這個帶過去我們也要修路嗎?”
孫權隻好解釋道:“是啊,這個火藥是給他們用的,但是它的作用是把那個大的石頭給炸開,知道什麽叫炸開嗎?就是工匠會用鐵釺在石頭上先弄一個坑洞出來,然後把火藥放進去,就可以把一個大的石頭給弄成很多小的石頭。”
龐統聽了大概的明白了這個火藥的作用,但是怎麽發揮作用還是不明白,撓了撓頭,然後說道:“還是不太懂,要不我們去看看去。”
陳年一聽,就不幹了,就阻止道:“總參謀長,我們還是不要去看了吧,今天主公挺累的了。”
龐統一聽陳年這話就更來勁了,看來陳年是知道的了,應該是很刺激的,就說道:“主公,你的意思呢,能去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