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學上前擺了擺手,道:“前有你開壇授課,讓我等領悟儒道之力,後有你開創《中華字典》造福天下學子,又怎能讓你遠迎?”
“隻是可能要讓你失望了,府學院幾位老先生,不識先生大才,不欲相幫先生,唯有我這幾人前來,希望能幫到你一點點忙。”
李白聞言,點了點頭,其實在安排馬漢過去的時候,他就料到了府學院并不是所有人都會相信他,然後支持他。
雖然不知道途中經過了什麽,但相信白學也有給他争取過,這些人不來的,也沒必要強求了。
反倒是現在來相助他的人,他應該得深刻的銘記對方。
李白上前幾步,對着準億與仇仁義這幾位老輩,抱拳深深一鞠躬,道:“李某感謝諸位先生千裏迢迢趕來相助,我相信我們一同鑽研出來的《中華字典》肯定能取得不菲的成就。”
“這是我讓木匠幫忙制作的模闆,這模闆,你們現在看可能會覺得有點暈,但相信我,給我幾天時間,你們會知道這些模闆上的東西大有妙用。”
“這上面的東西,怎麽看起來……好像有點玄乎玄乎的感覺?”
李白笑道:“現在看着玄乎,過幾日,你們會知道這些東西的妙用。”
李白請大家到院子裏面坐了下來。
李白直接進入正題,說道:“諸位先生,李白是後學晚輩,想法可能有些天馬行空,甚至可能超出你們所想的範圍。”
“但這些都在我的預料之中,屆時我相信諸位先生你們會明白我的用心。”
“現在鑽研字體尚早,在鑽研這些字體之前,我需要向你們先推廣一種……我自創的拼音……”
李白臉色有些不自然,自創的拼音,當真是臉皮厚的不行啊!
衆人都不解的看着李白。
李白眼神示意達摩送來他之前寫在紙上的拼音。
這些拼音有聲母、韻母,也有組合在一起的完整拼音。
準億問道:“這些都是什麽?”
李白說道:“這是拼音,我們現在所用到普通話的注音。”
“這種注音,等于“我”字,我這裏用W和O和湊在一起,拼湊成就是“wo”,上面這個-是聲調。”
“w是讀污,是聲母,發出聲音的字母,然後o是韻母,拼湊起來是污噢我。”
“污噢我?”
衆人都覺得挺新穎的,随着張無極更進一步的教導他們,他們發現,拼音,還真是可以組湊成爲漢字的注音。
李白說道:“我們所研究的《中華字典》屆時裏面所有的單字,都會标注上拼音與偏旁部首,這樣一來大家隻要懂得了聲母23個,韻母24個,就能讀懂整本《中華字典》。”
“任何一個字都會讀,這是不是造福天下學子?”李白的偉大宏願說出來。
衆人都帶着一抹愕然的神色。
仇仁義問道:“你所說的這個拼音,确定聲母和韻母加起來還沒有百個,就可以讀會所有字了嗎?”
李白聞言,點頭說道:“其實我們東土文化,大部分字體都是同音。”
“就好比一個“會”字與“慧”與“彙”字,這些字都是同音的,有的人或許懂得這個“會”,未必就懂得這個“彙”
“所以我用到的拼音,就能很好的替他們解決了,一目了然,這就是hui的讀音。”
“當然!也有回來的回,也是用到hui的拼音,這就需要用到聲調。”
“所謂聲調,我來給大家演示一下。”
“就好比,這個ba,陰平第一聲,“ˉ”,“bā”,八、巴字的用音。”
“?陽平第二聲,用“ˊ”,“bá”,拔字的用音。”
“上聲第三聲,用“ˇ”,“bǎ”,把字的用音。”
“去聲第四聲,用“ˋ”,“bà”,罷與霸等用音。”
“這四個發音,有一句很好記的話。”
“一聲平二聲揚三聲拐彎四聲降,從這裏可以讓你快速的記住,這是第幾聲的字,然後怎麽去讀。”
“發音要标準才能表達出一句話所要用到的字體。”
李白一席話,說的清晰,衆人都理解的很透徹,對于李白的能力,又更高看了幾眼。
轉爾白學說道:“你剛才還說了一種叫偏旁與部首,這又是怎麽回事?”
“還有一個筆畫。”
李白聞言,說道:“筆畫,這是算一個字有多少筆,然後以筆畫少的來排序。”
“再就是偏旁,就好比一個旁邊的旁字,他的偏旁就是一……”
随後李白告訴他們怎麽看偏旁,偏旁字體的結構,以偏旁來搜索一個字。
李白把中華字典所囊括的東西都給他們說,分析的很清楚,告訴他們字典的字體排行,順序,頁數。
前面的部首,關聯到多少頁,什麽拼音,多少筆畫。
(不懂的兄弟去看一下《中華字典》,不要讓這本神書埋沒了。)
衆人聽完李白的話後,都深以爲然的點了點頭。
他們心中暗道:李白的腦海裏,到底裝着的都是什麽東西?竟然還創造出了一種讓人熟讀文字的拼音,當真是才學淵博的不得不讓他們佩服。
其實李白心裏還是挺尴尬的,畢竟這些都是二十世紀年代的時候,先輩們用心創作出來的東西。
現在被他借用在異界,還自稱是自己創造出來的,能不尴尬嗎?
不過李白屆時會在這《中華字典》上備注出,是文化部那個局研究出來的,這也算是對先輩們付出的努力,替他們異界揚名吧!
李白和他們說了一個大中午,李白問道:“諸位先生,遠道而來肯定辛苦了。”
“你們先到隔壁偏院先休息,一切我都打點好了,我這會要去給村子的孩子們啓蒙,就先告辭,晚點聊。”
“沒事,你先忙兒……”
随後王真真帶着衆人到偏院去。
當他們看到偏院收拾了将近二十張床位,花花草草什麽的都備有,顯得房間異常的清新自然。
但看着這房間的二十多張床,白學與何忠良等人不免有些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