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了幾次,他們都沒有看到榜單上有尾号是零七的了。
這讓他們不免有些洩氣,少爺不是應該中榜了嗎?
怎麽會這樣呢?會不會是還有其他的皇榜還沒貼士出來。
李白剛離開沒多久,突然何忠良高聲笑道:“諸位,爲了慶賀縣試完美結束,我們今晚将在醉風樓設宴款待一下縣裏精英,前百的考生們希望你們能來參加。”
何忠良說完這話直接離去了。
他相信以他的召喚之力,大家肯定會給他幾分薄面的。
董家的人看了又看,還是沒看到他們少爺的考号。
這讓他們不免有些焦急。
有的人走了,有的人還不死心,又繼續在上面翻找了起來。
但上面考号很清楚的标記着,不存在模糊與看不清楚的存在,所以現在看到是沒有的,就是沒有的了。
董家家丁尋找無望後直接回到董府去。
在董府,他們看到了老爺董雲峰。
董雲峰正坐在太師椅上,心情有些急切。
董培就坐在不遠處,董培自信滿滿的笑着。
李聰慧則站在一旁,偶爾和董培說幾句話。
看到家丁歸來,董雲峰連忙站起來問道:“怎麽樣?過了嗎?”
“爹,你兒子我是誰啊!我能不過嗎?”董培自信滿滿的笑着,那吊兒郎當的樣子讓董雲峰皺了皺眉。
不過想到馬上就聽到兒子通過縣試的好消息,他看向家丁問道:“怎麽樣?培兒是不是通過了?”
家丁聞言看了董培一眼,欲言又止的……
董培見狀,皺眉哼道:“直接說,幹什麽呢?”
“嗯!你說就是了。”董雲峰點了點頭。
那家丁搖了搖頭道:“我們在榜單上找了又找,還是沒找到少爺的考号……”
“什麽?”董雲峰眉頭一皺,沉聲問道:“沒有嗎?找清楚了沒有?”
董培更直接,沉聲道:“不可能,以我的才華,怎麽可能沒通過縣試?”
那家丁看董培這麽直接的樣子,猶豫了半晌道:“和少爺考号相差一位數的……倒是有一位……”
“是什麽?”
“零八零八零八零八。”家丁道。
“你有沒有仔細看清楚,我的最後的是零七……”
“已經看清楚了……”家丁斬釘截鐵的樣子說道。
“我不信,你帶我過去。”董培沉聲道。
董雲峰聞言,嘴角微微抽搐,心裏不免有些喪氣。
這兒子……明知道他差不多是這樣的類型,又何必對他期望太高了呢?
董雲峰擺了擺手道:“你不相信,大可自己去找一找。”
“哼!爹,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董培說着拉上李聰慧等人往張榜的縣公告欄而去。
在他前腳剛走,縣太爺趙福義就來了。
縣太爺趙福義來了之後直接找到了董雲峰。
和董雲峰密謀了一會,趙福義問道:“老董,侄兒小培怎麽樣?過縣試了嗎?”
“你們是主考官,有沒有零八零八零八零七号?”董雲峰問道。
“沒印象,這事情是老何在打理,我不知道。”
“哎!我懷疑那小子……沒上榜啊!”
趙福義聞言,嗤笑道:“上不上都無所謂了,反正你家财萬貫的,供他一輩子揮霍已經綽綽有餘了。”
“哎!話是這樣說,但誰不希望自己子女有點出息?”董雲峰無奈的搖了搖頭道。
……
董培來到公告欄前,他從上面開始仔細搜尋了起來。
最終,看到一個跟他隻差一位數的考号“零八零八零八零八”
這考号就好像嘲諷他零七号時運不濟一樣,充滿了嘲諷的意味。
董培不信邪,又再次搜尋了一次,還是沒看到……
董培開始慌了。
李聰慧皺眉沉思道:“不應該啊!以李白的能力……”
“你是想害死我嗎?”董培冷眼看向李聰慧。
李聰慧看到四周圍的人都盯着他們,吓得連忙改口說道:“那李白的能力應該會上榜的吧?”
“不知道,也不知道他考号是啥!”董培說着臉色陰沉的走了出來。
在來到了無人的巷子,李聰慧叫道:“董少……”
“啪!”
董培上前一把捏着了李聰慧的脖頸,沉聲道:“李聰慧,你不是告訴我李白必定上榜的嗎?”
李聰慧吱吱嗯嗯了幾句,愣是說不出話來。
董培一把推過了李聰慧,李聰慧揉了揉脖子,連忙說道:“少爺,我也不知道事情會這樣的。”
“以我對李白的了解,他是真正的讀書人……他要過縣試,應該不難……”
“不難,不難爲什麽上面沒有他的考号。”董培冷眼看着李聰慧問道。
李聰慧語塞,不知道怎麽回答董培這個問題。
董培沉聲道:“跟我到李白那去,我就不相信了……”
“是少爺。”
董培帶着李聰慧和七八名家丁往王二錘家裏去。
在王二錘子家裏,李白讓王二錘他們收拾收拾東西。
縣試已經結束了,李白沒必要再逗留順風縣了。
王翠紅想到爹很快就能站起來,整個人都雀躍不已,歡喜的在收拾着行囊。
在他們收拾行囊的時候,董培帶人匆匆趕了過來。
李白已經準備好行囊在院子裏等候了,王朝坐在不遠處,安靜的看着不驕不躁的李白。
他終于知道爲什麽李白沒有去看皇榜了,原來李白已經從衆人的隻言片語中得知他的考号“零八零八零八零八”是縣試榜首。
這讓他暗暗咋舌,心驚李白的能力還真不是蓋的。
一出手就從十萬趕考的人中脫穎而出,而且還奪得了榜首。
平時的用功讀書,在考試結果出來的時候才知道自己有沒有白學這些知識。
顯然!李白沒有白看書,而且都看進去了。
董培來到王二錘家門的時候,情不自禁又想到了那天晚上的遭遇,有點慌張。
想了想,他咬牙讓家丁踹門開,大家一起蜂擁而入。
當大門打開的時候,他們發現,整座院子都空空如也了。
平時院子裏還會挂幾件衣服,但現在,什麽都沒有了。
空,整座院子空空……
董培臉色陰沉至極,看向蹒跚來遲的監視家丁,沉聲道:“你……是怎麽監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