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董少并沒有把我當狗一樣使喚,而是把我當成先生一樣尊重。
自己讨厭的人,董少也跟着讨厭,真是讓人感動的恨不得把自己一生都奉獻給董少啊!
李聰慧感動的有些哽咽說不出話來的樣子。
董培拍了拍李聰慧的肩膀說道:“平時我說話雖然難聽,但心裏一直把你當成自己人。”
“李先生你讨厭的人,那也是我董培讨厭的人,走,我們過去看看。”
“如果李先生想出口氣,我也可以讓家丁們幫你出口氣的。”董培一副完全把李聰慧當自己兄弟的樣子說道。
李聰慧感動的點了點頭道:“董少,你有所不知,此人……真正的是個喪門星啊!”
“他也是一名欲要科舉的讀書人,但此人……你知道他有多可惡嗎?他挑撥我們兄弟之間的感情。”
“我之前有跟董少您說過,我之所以離開家裏就是因爲這人在村子裏妖言惑衆,當衆羞辱我。”
“而村裏的那群刁民也是傻的,明知道他是妖言惑衆,還相信他們……”
“最終我走投無路投奔少爺您……”
“這人,真的太可惡了,如果可以,希望一會董少能讓幾位家丁大哥們幫我出手教訓教訓他。”
董培聞言,大包大攬道:“這事兒你就放心吧!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那就先謝謝少爺了,您放心,以後我會更加忠誠效忠您。”
“嗨!我們之間說這些客套的話幹什麽?”
李聰慧感動的不能自已……
李白靜看河水流逝,突然耳邊傳來了嘈雜聲。
這是有人靠近向他。
李白回過頭來,當他看到李聰慧和那器宇軒昂的男子走過來,他皺了皺眉頭。
不過大家同樣是從峽谷村那裏走出來的,在外面順風縣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大家也算是半個老鄉了。
李白抱了抱拳,道:“見過聰慧兄,沒想到在這裏遇見聰慧兄,真是緣分啊!”
李聰慧聞言,一臉怨毒的看着李白冷聲道:“李白是啊!我們真有緣分啊!想不到在這裏也能相見。”
“今日我倒是看誰還能來幫你。”李聰慧惡狠狠的說道。
李白皺眉問道:“聰慧兄,我想我們沒什麽過節吧?你這是什麽意思?”
“沒有過節?李白啊李白……”
“什麽?李白?”董培很明顯一愣,他可是聽過李白的大名啊!這李白……莫非就是那李白不成?
如若這李白就是那李白,那得罪不起啊!
“怎麽了?董少?”李聰慧看向董培疑惑的問道。
董培一把推開李聰慧,來到李白面前問道:“你是……劍仙李白?”
“撲哧……”
“哈哈……”
“少爺,你是在開玩笑嗎?”
“哈哈哈笑死人了,你這問題問的……”
“劍仙李白……哈哈!對啊!他就是劍仙李白哦!今日我們就要用拳頭教他做人。”
一衆家丁,毫無預兆,聽到董培這話第一時間就是想到了好笑。
爲什麽好笑呢?那是因爲董培說對方是劍仙李白啊!
王者大陸幾百億人口,比起地球六十億人,這裏顯然要比地球龐大的多,人口密集的多。
所以他們壓根就不相信在茫茫人海中,這樣的小地方能遇見劍仙李白。
然而同名同姓的,整個王者大陸沒有十萬也有八萬。
根本不可能在這些地方遇見名揚天下的劍仙李白大人。
董培也被自己的白癡問題弄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最後笑的他人仰馬翻,扶着李白哈哈大笑不止……
李白皺眉。
在他們笑完之後,李白很認真的說道:“我就是你所說的那個劍仙李白……”
“哈哈……”
笑聲再次跌宕起伏了起來。
這一笑,衆人肚子都有點發疼了。
李白認真道:“我真是李白……”
衆人大笑不止。
李聰慧是從小地方出來的人,并沒有聽過李白是什麽大人物。
李白懶得理會他們,默默的走開。
董培見狀,強忍着剛才的笑意,走上前來,攔着了李白冷笑道:“小子,你這就想走了?”
“不然你想幹什麽?”
“我想幹什麽?我可是聽說,你好像……得罪我家先生啊?”
“你家先生是誰?”
“李聰慧,難道你不認識?”
“不熟……”
“很好,就喜歡你這種不熟的,熟的我還不好意思下手了。”
“什麽意思?”李白眸子輕顫,總有種不太美妙的感覺。
董培揮了揮手,衆人齊齊走了過來。
他們呈合圍的方向把李白給堵在了河道邊緣,現在李白就是插翅難飛了。
前方一條寬将近三十米的河流,河水雖然不洶湧,但河道溝渠很深,跳下河裏水性不好的很有可能就要沉溺水中了。
“你們這是要幹什麽?”
李白隐隐有些不安的問道。
“幹什麽?”
李聰慧上前一步,冷眼看着李白道:“李白,你小子沒來我們村的時候,老子活的好好的。”
“村裏就我一個秀才老爺。”
“然而你來了,你把我的全部榮耀都奪走了,你可有想過我的處境?”
李聰慧帶着怨恨的眼神看着李白繼續說道:“我跟你道歉,你也答應了我不會告訴其他人。”
“但我前腳剛離開老二家,你卻把這事情說的人盡皆知,是想讓我李聰慧顔面掃地嗎?”
“很好,你做到了,我李聰慧也确實顔面掃地。”
“你可有想過我的感受?我帶着妻兒離家出走,躲避鄉親們的流言蜚語,有家不敢歸。”
“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你個小人。”
李白聞言,搖頭道:“聰慧兄,我沒有跟别人說過你跟我道歉認錯的事情。”
“另外我也不需要你登門認錯,畢竟學術交流,高下難辨,我不過是稍勝一籌,并不需要你跟我道歉什麽的。”
“你要想找誰洩露出去你大可自己去找,不要把這個鍋栽贓在我的身上。”
李白的一番話讓李聰慧嗤笑了一聲,道:“李白,你平時不都表現的很謙謙君子的那樣子嗎?怎麽現在敢做不敢當了?”
“如若是我做的,我自然會承認,但如若不是我做的……我爲什麽要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