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神秘的力量把商船籠罩在一層淡白色的光幕中。
沉溺在水中與被魔種侵蝕的人,此時都紛紛清醒了過來,甚至是被女子一刀砍成兩瓣的那兩人,此時身軀也再次續結了起來。
死去的人,緩緩睜開了雙眼,他們有點懵逼的看着這一幕。
剛不是被人一刀兩斷,死了嗎?難道那是在做夢嗎?
李白也訝然的看着這一幕,這……不是科學可以解釋的,隻能歸根于儒道之力太神秘莫測了。
商船籠罩着一層淡白色的氣罩,外面的魔種完全沖不進來。
手提獵龍重刃的女子雖然不知道這到底發生了什麽,但船上還有幾個魔種要解決,她直接揮刀砍了過去。
在幾名魔種被砍死了之後,籠罩在商船的儒道之力頓時把這些魔種殘存的力量給吸收了起來。
商船……不,準确說這應該叫飛舟了。
因爲現在這艘船,竟然被一種無形的力量給托着懸浮了起來。
在防護罩外面一群魔種龇牙咧嘴的看着這一幕,有憤怒又有不可思議,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他們是在做夢嗎?
一艘船飛了起來,憑空飛行,如若是有機關術那還好理解。
但機關引擎都被他們毀壞了,這船……是怎麽飛起來的。
這船飛起來又要做什麽?
另外被他們殺死的人,是什麽力量讓他們死而複生,再次站起來的?
這一切,看起來是那麽的詭異。
李白走出甲闆上,連忙過去照看那些再次複活過來的人。
他們有點茫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就連那名戰力極強的女子,如果不是親身經曆了戰鬥,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
就好像回到了剛開始從白帝城開始,遊船緩緩行走,有種微風徐來的感覺。
人,都在這一刻,舒服的呼出一口濁氣來。
女子看了李白一眼,突然感覺這李白,還是有點能耐的,雖然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麽力量,但能讓這些人死而複生,隔絕了魔種,也算是一大本事。
衆人齊齊站了起來,當他們看到在遊船外上百魔種圍繞着商船,心裏都急的發慌。
李白說道:“大家别擔心,如果我所料沒錯……這船應該要走了……”
“應該?”女子皺着眉頭看了李白一眼,道:“難道你心裏沒點B數嗎?”
“我……我也不太清楚,因爲這玩意……不好說。”
李白說着尴尬的低下頭來。
雖然這是一首鳴州的詩文,但具體有什麽能力,他現在所知道的也就死人重活過來。
剩下還有沒有威能就不清楚了。
下一刻,突然,船上的衆人,都齊齊嚎叫了起來。
“啊!”
隻見飛起來的商船,突如其來的加速,眨眼間就出現在上千米外,順着水道一路往江陵而去。
極速行走在水面上,狂風吹來,衆人的發型全部都被吹的飛起。
女子着急形象,連忙把獵龍重刃扔下,然後捂着頭發,不敢吹出那敞亮的額頭來。
一衆還沒反應過來的人,“啊”的一聲,嘴巴張的老開了,一股狂風吹來,嘴巴的口水頓時被吹得濺射而出。
李白連忙捂着被吹得扭曲的面容,心裏大呼一聲“卧槽!”
“輕舟已過萬重山?”
這真的是眨眼輕舟已過萬重山了,這速度,真是沒誰了。
這儒道之力,當真是神秘莫測啊!李白再次深深的感受到儒道之力的強大。
心裏不免有些開心,自己不是廢物,自己還是有點用的人。
這些人沒有因爲他而死,而他也帶這些人離開了困境。
李白松了口氣。
商船飛行了上千裏路,不過才用了區區一刻鍾。
等船停泊在江陵渡口的時候,李白有點愣住了,因爲船上所有人的頭發都被吹得高高豎起。
一些原本斯文儒雅的學子,在狂風的吹動下,整個人衣衫淩亂,發型歪歪斜斜。
李白瞥了女子一眼,當他看了過去,差點流鼻血了。
隻見女子也被狂風給吹得短袖内若隐若現的兩團柔軟上下顫動。
女子隻顧着捂臉,卻不知,因爲她的短袖太短,導緻雙手撐開,腋下那個部位暴露了些許女人的隐私。
女子好像也察覺到李白的目光,循着李白目光看了過去,她雙眼頓時一寒,冷眼注視着李白。
李白尴尬的回過頭去。
商船的極速出現,又穩當的停留在江陵渡口,衆人還以爲這是新出的機關術呢,紛紛上前來圍觀。
在商船上的衆人快速整理一下衣衫,下了商船。
商船船長方洋,内心十分的感激李白。
如若不是李白相助,這商船和這些人肯定得全毀滅在魔種的手下。
雖然他不知道李白這到底是什麽能力,但他還是得親自來到李白面前,抱拳感激着李白。
“李公子,今日多虧你和這位女俠了,如若不是有你們,今日整艘船的人都可能要死在魔種手下了。”
女子不說話。
李白連連擺手道:“這位船長大人,你不用客氣,這事情是我應該做的。畢竟……魔種因我而起。”
“不不不……這是兩碼事。”
“這是一百兩紋銀,是我們商會感謝你的酬謝金。聽說李公子現在被貶西疆,欲要考取功名。”
“你要真不好收這一百兩,那麽你就當這一百兩是我們贊助你趕考的經費吧!他日榮歸故裏,看一下老方我就好。”
方洋真誠的把一百兩銀票遞到李白的手上。
李白有心拒絕,這就等于現代社會中,有人感謝你,出手就給你上千塊的那種感覺。
這拿着有點不踏實啊!心裏也過意不去!
那彪悍的女子瞥了李白一眼,轉爾哼道:“在江陵這些地方,生活水平可不比長安差,要想在這活下來,沒點資金我怕你熬不過趕考之日。”
“你還是乖乖拿下吧!别在這逞英雄了。”
李白聞言,實在是沒法推了,隻好接過銀票,雙手抱拳,躬身表示感謝商會的支持。
方洋笑了笑,然後離去了。
李白看向女子問道:“不知女俠芳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