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八針共分爲四大階段。第一階段,通氣血。第二階段,硬皮肉。第三階段,堅骨骼。第四階段,金髒腑。一定要練到第四階段才能徹底運針。
這個高大少上來就擺得天花亂墜,其實隻是花架子,正像初入武道的新人一樣,練的也隻是個外在,毫無内在可言,可笑至極!
“看,這才是高大少的真實實力,這逆天八針可是高家的絕學呀。”人群爆發出陣陣掌聲和歡呼聲,高大少的臉色異常得意,挑釁地看向江寒。
“不值得一提。”
冰冷的四個字落下,江寒突然伸手,噗,一股輕煙飄過,那針化成飛灰!
高大少頓時傻眼,他瘋了一樣撲向江寒,他敢毀他的針!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以爲高家是什麽人都可以得罪的嗎?
“真要練到根本,而不是做做表面功夫就可以了,高大少有這個時間和我較勁,不如好好研習醫術。我不過一介無名之輩,的确不配與高大少相提并論。今天隻想和方小姐共度晚餐,安靜地享有一頓晚餐,無關人等請自行離開,請勿打擾。”
江寒的話更是讓高大少上火,這個土老冒哪來的底氣?方瑤見狀起身,輕握着江寒的手臂:“宮俊,我們是來吃飯的,不要和他一般計較。”
高大少損失了一根針本來就惱火,聽到方瑤對江寒柔聲細語更是郁悶到極點:“方瑤,他毀了我的針,那針是我們家祖傳的。”
“呸,入了你們高家門的人手一套,你以爲我不知道嗎?”方瑤面色微紅,純是氣的:“怎麽,你還要訛人嗎?”
方瑤偏要護着江寒,誰讓他父親的救命恩人?此時,人群裏爆出一陣笑聲!
“哈哈哈,有此等内功者,整個華夏也沒有多少人。不知道閣下師從哪門?這内勁可了不得啊。“問話的人是一個小老頭子。看上去足足有70歲了,但他依然混迹在這燈紅酒綠的酒吧中,與這個地方格格不入。
“嗨,這年頭真稀奇。這麽大年紀的老頭也來泡吧。”
“這老頭你還不知道?這段時間他幾乎天天來。”
“對對對,而且這老頭一出手就了不得呀。小費都是1000塊錢起。酒吧的服務生都巴不得給他送酒呢。可也沒人知道他是誰呀。”
“還能是誰?反正是個有錢人。沒錢誰敢上這種地方來?”
可憐高大少還沒有及時發作,就被這個老頭搶了風頭。他不禁惱怒不已,沖向了老人家:“你又是哪跑出來的糟老頭?敢擋着我前面,滾開!”
“無知小輩。”
老頭說完手指輕輕一彈,砰!
高大少的身體狠狠地飛了出去,随即嘔出一口鮮血,他不可置信的看着這個老頭。他tmd到底是誰?
方遙沒想到自己隻是邀請江寒共度晚餐,卻惹出這麽多波折,這老頭也是她愕然,其實她此時也察覺到内心對江寒生出的一絲依賴!
這份依賴大概來自于他的強大,強者自帶的氣質甚至彌補了他外觀的不足,是,江寒長相足夠令人稱奇,醜得稱奇,但又如何,他強大,自帶氣場!
“這位先生,你剛才碎針的手法堪稱奇,老朽想向你請教一二,不知是否可以?”老頭大大咧咧地走過來,手裏還拎着酒瓶子。
方瑤一怔,反問道:“現在嗎?”
“現在,即刻,老朽已經迫不及待了。”老頭望着江寒露出一抹邪笑,看得方瑤心裏直打鼓,這個老頭子不會看上江寒了吧?
方瑤心中不禁失望,還沒有好好深入了解,就有這個人,那個人來打岔,這算什麽嘛。
她隻能滿臉期待地看向江寒:“宮先生,你現在方便嗎?”
“方便,請方小姐見諒,難得遇上有緣人。”江寒拱手道聲多謝,竟然直接起身和那老頭消失在酒吧裏,走得相當利落,絲毫沒有拖泥帶水!
方瑤如鲠在喉,心中痛苦不已,他,他竟然真的走了!她不禁握着拳頭,隻覺得哭笑不得,自已主動邀約,還被他棄在這裏,當着這麽多人的面!
高大少見狀,哈哈大笑:“方瑤,那個醜八怪根本就不在乎你,你是想把方家的臉都丢盡嗎?主動讨好落到現在的下場,你真是犯賤!”
高大少現在已經氣急敗壞,把所有的氣全部撒到方瑤一個人身上!
犯賤?酒吧的客人都驚呆了,高大少是瘋了嗎?
啪!
衆人愕然,方瑤竟然出手打了高大少,她臉上流露出無盡的嫌惡:“他再醜也比你醫術高明。他再沒有錢,也比你品德高尚。你在我眼裏一錢不值。請你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我就是犯賤,也隻願意對他犯賤,夠了嗎?”
方瑤說完轉身看着江寒離去的方向,他竟然這樣撇下了自己。雖然她嘴巴上表現得無所謂,不在意。但依然覺得自己的驕傲被江寒看得一錢不值,自己還比不過一個糟老頭子!
對江寒萌生的一絲好感在這一刻也遭受了動搖!方瑤揚起手來:“服務生,買單。”
方瑤結清賬單後快步疾走離開酒吧,站在酒吧外,渾然不見江寒的影子,他竟然走得這麽快,罷了,他不肯接受父親招攬,這一走,以後不知道是否有機會相遇。
“宮俊……你到底來自哪裏?”方瑤苦笑道:“爲什麽長得這麽醜,還是讓我心動?”
她歎息着,不甘地走上座駕,飛速駛離!
直到方瑤也走人,這才有兩人把高大少上扶了起來,這兩人一臉谄媚,争先恐後地說道:“高少别生氣,都不知道哪來的雜碎。”
“山水有相逢,以後指不定就落在你的手裏。”
尼瑪,這都是什麽人,你一言,我一語惹人不快,剛才自己挨打的時候這些人連屁都不敢放一個,現在卻跑過來當馬後炮,去他們的吧!全是些狗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