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中原的這間藝術酒店,每一間客房都擁有藝術大師的作品,就連每一根柱子都經過精心的打造,範穎最早提出藝術酒店的概念,吳氏集團上下無一支持!
就連他的枕邊人也持反對意見,按理說一名外嫁過來的媳婦不可能再對婆家的産業做任何變化,可她硬是帶着公婆去了一趟國外,帶他們入住當地的藝術酒店。
不過兩個晚上,改變了吳氏集團董事長的心事,全力支持她建造吳氏集團獨屬的藝術酒店,始建起就放話要建華夏第一的藝術酒店!
如今,這間赫赫有名的酒店就在兩人面前,耗資近六億,接入近百位藝術家的作品,三百餘間景觀藝術客房,三個風格迥異的餐奇想,就連杯子也極有特色。
就這樣一間耗資六億的酒店早早收回成本,如今爲吳氏集團創造着年幾千萬的收益,力排衆異的範穎從此坐穩了在吳氏集團的位置,成爲酒店的直屬負責人。
“千總,你看,這些是華夏國内藝術家的頂尖人物張先生的作品,還有這些,是馬丁先生的作品,這些藝術家的作品是我當年親自去求來的,另外,你看這邊。”
範穎對自已的傑作十分滿意,引着兩人走向另一處獨立的空間:“這邊原來是六間留白的房間,每年邀請幾位藝術家到訪打造一間,他們可以在這裏發揮藝術所長,也可以在這裏互動,彼此交流,每年一次的藝術節也是這樣在酒店拉開的。”
千若凝不禁道一聲高明,借着打造空白房間的名頭請來各位藝術家,又借着這些藝術家的聲名引來更多的藝術追随者和獵奇的住客,而且這裏的價格不菲,投入雖大,回報也不小。
範穎是個不折不扣的商業人才,可惜她是嫁入吳家,最終要做主的還是她的丈夫吳北安,如果她不能認清自已的位置,怕是又一番風波。
在她剛才興緻勃勃介紹酒店時,吳北安的臉色并不怎麽好看,這也難怪,老婆大人太能幹,當老公的風頭被壓了一籌,面子上也過不去。
範穎扶着頭,突然感覺一陣眩暈,看她面色蒼白,千若凝連忙扶住她:“吳太太?”
“我沒事,隻是最近身體特别乏力,站得久了就沒力氣,不好意思,千總。”範穎尴尬道:“可能是昨天晚上沒有休息好。”
此時,江寒看着酒店走廊裏的幾名服務生,嘴角浮起一抹詭異的笑容:“貴酒店的服務生也是如此氣宇不凡,佩服。”
嗯?範穎看向那幾人,這酒店的經營她親力親爲,所有人都能叫得出名字,可眼前這三男一女卻是十分陌生的臉,她心裏一激靈,隻來得及說一聲:“不是!”
說時遲,那時快,那三人突然同時單膝跪地,右邊袖子裏露出一管黑漆漆的槍口,齊唰唰地對準江寒,他們的目标極爲明确,與剛才的狙擊手目标一緻!
有過剛才的經驗,吳家夫婦并沒有張皇失措,在他們看來,這三人不過是送上門來的獵物罷了,有江寒在此,他們隻能任他魚肉!
“江寒,要活的!”
千若凝喝完,江寒如一道疾風飄出,空氣中沒有疾響,他的身影悄無聲息地靠近,慢慢靠向三名狙擊手,啪啪啪!
随着三聲槍響,槍口調轉,三枚子彈與三人的皮肉擦着過去,三人瞪大雙眼,駭然欲死。
“三個,隻能活一個!”
江寒陰冷的話語響起,這三人同時看向彼此,其中一人呼喝道:“你休想。”
咔擦!
不等他再說第二句,脖頸折斷,一人卒!
江寒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動靜不宜太大,悄無聲息解決掉一個,又看向另兩人:“現在好了,競争小多了,兩個裏面要以活一個,百分之五十的機會。”
這是何等手段,千若凝卻是習慣了,淡然道:“看他們不你是武道中人,倒像是專門從事狙擊的殺手集團,前三的傭兵團都折在你手裏了。”
千若凝提到那三大傭兵團,這兩人的臉色發白,其中一人說道:“我說!”
咔擦!另一人的脖頸斷了,他不甘地看着這個人,快,就是保命!
“我們是新興的暗殺狙擊集團,我們叫天神,我們奉令前來狙殺範氏集團副總經理範穎,剛才又接到新的任務,要狙殺武道會會長江寒!”
什麽?範穎面色大變,這批人竟然要殺自已,她皮膚上的毛孔瞬間緊崩,不敢置信地看着這些人!
“好一個天神,你們自認爲是神,有意思。”江寒手掌心裏寒氣萦繞!
那幸存下來的狙擊手面色慘白,說道:“我們的總部在E國,成立年代不詳,成立人未知,總部的具體未置未知,我們靠網絡平台聯絡結算,成員大多是雇傭兵,這是我們第一次來華夏執行任務,委托人,不詳!”
“你們的網址是什麽?”
千若凝聽出點玄機,對他們來說最重要的是網絡平台的搭建,隻有進去才能知道客戶信息,知道是誰要對江寒和範穎不利!
“GOD!”
神!嚣張的神!
江寒眼底暴濺出一絲寒光,噗,男人倒地,回頭怒視江寒的機會也沒有便咽了氣。
這人好快的手,好狠的心!嚣張的神在他面前也隻能低頭!
“吳總,麻煩找人來料理一下。”
江寒淡淡地說道:“吳太太,你需要更周全的保護。”
“江會長,這些人是狙擊手,防不勝防,我有個不請之請,能不能請您當我的保镖,我知道這有些造次……”
“沒問題。”
什麽?這次反輪到範穎震驚了,她光潔的臉龐上寫滿了不可置信,又轉頭看千若凝的臉色,千若凝卻是笑意盈盈,似乎對江寒的決定并不震驚。
“江會長,這,這真的合适嗎?那報酬怎麽算?”範穎深知道江寒是什麽樣的地位,怎麽能讓他屈就當自已的保镖,想必報酬也是天價,自已能不能付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