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江寒說道:“一大幫子人沖去魯老爺子家,欺負獨居老人也叫誤會?”
“不敢,我下次不敢了,所有的玉佩按原價格,不下調了,真的不下調了!”
鄭有孝瘋狂爲自已辯護,檀建的氣不打一處來,他現在是又氣又愧,氣的是這夥人漲勢欺人,愧的是自已沒有好好保護師父,讓他遭受屈辱!
唰,江寒穩穩地坐下,撲通,鄭有孝直接跪在地上:“江會長,我有眼不識泰山。”
“你的雙魚玉佩銷往哪裏?”江寒的語氣冰寒刺骨!
“這……就是那名科學家消失的地方,在那裏雙魚的傳說很猛烈,這些雙魚玉佩賣給去遊玩的遊客,一本萬……”
他本來想說一本萬利,馬上想到要是這麽講,更說明自已欺壓魯泰安!
他幹的是一本萬利的買賣,還肆意壓價,這正好坐實自已欺負人的事實,趕緊收了話,可惜爲已時晚,江寒的雙目冷咧至極,令他心神俱懾!
“廢話少說,我要知道的是雙魚玉佩和失蹤事件有什麽關系?”江寒說道:“你用它來發财,肯定知道它的賣點。”
一爲魯老找個公道,二爲雙魚玉佩的來曆!
鄭有孝一聽,感覺自已的機會來了,趕緊把自已知道的一一說出來,他偶然間去羅布泊那邊才聽到不少傳說,事後又查找了一些,發現這是個絕好的商機。
現在的人都有獵奇的心理,願意爲好奇心買單,其實雙魚玉佩是否存在,沒人知道,但當地人曾經說彭加木失蹤的那天,羅布泊裏發生過奇異的自然現象。
二來還有人說,雙魚玉佩其實根本不存在,隻是某國軍方的神秘計劃,彭加木偶然間撞破對方的機密,因此失蹤,人肯定是不在了。
這兩種說法其實零号檔案裏都有說法,江寒頗有些不耐煩:“還有嗎?”
“還有一個……不過太邪乎了,江會長,我不敢講。”鄭有孝苦着臉說道:“這事,我也是在羅布泊那邊聽來的,據說那邊有個古城遺址,進去的人非死即瘋。”
非死即瘋?
按鄭有孝所說,當地人有處說法,雙魚玉佩其實是從那座遺址裏帶出來的,最早帶出來的人不知道是誰,玉佩的形狀是怎麽傳出來的也不得而知。
但事後曾想進去一探究竟的人都沒有好下場,如同厲鬼上身,整個人亢奮至極,最終筋疲力盡而死,據說驗屍後發向胃中殘留有某種毒素,人爲或是偶然不得而知。
這些瘋者腳部已經磨爛,也就是說他們毫無知覺,已經喪失了痛感,直至達到身體極限後終于力竭而死!
“江會長,我要是有半句假話,天打五雷轟!”鄭有孝想要舉手以示清白,剛剛動彈就劇痛襲來,苦着臉說道:“我隻知道這些,全交代了。”
羅布泊,江寒知道,此地必去!
江寒和檀建拿着貨款揚長而去,兩名手下才膽顫心驚地爬起來:“鄭哥,要不要報警?”
鄭有孝一聽差點吐血,平時肯定賞他們兩耳光,現在連都手擡不起來,隻能作罷,他氣呼呼地說道:“報你妹啊,報報報。”
那兩名手下面面相觑,隻能自認倒黴,鄭有孝一尋思,咬牙道:“以後少找老頭的麻煩。”
兩人更是呆住了,一直找麻煩的不是他嗎?
一天後,江北,楚氏醫院。
江寒看着詳細的體檢報告,眉頭皺起,明明知道是雙胞胎,但看不出來男女!
千若凝俏眉微颦,嗔怪道:“你突然跑回來硬要我來檢查,我的身體好得很,孩子一點問題也沒有,你是不相信我,還是不相信楚醫生?”
楚傲雪在一邊嘟着嘴,滿臉的不情願!
死江寒,認識這麽久還懷疑她的醫術?還是不相信她可以照顧好千若凝?
此時,楚江河步出辦公室,欣慰道:“孩子們的情況良好,再過些日子就能出來和我們面了,鎮南兄有靈,一定倍感欣慰。”
楚江河每每想到老友,都不禁熱淚盈眶,他臉色随即驟變,惱怒道:“江寒,若凝有了身孕,你有要事要辦可以,速戰速絕,抓緊時間回來。”
“是,楚老。”江寒一本經地行禮:“我聽您的。”
千若凝俏臉微微皺起,江寒這次反常!
他平時殺伐果斷,更沒有什麽懼怕的事,這回顯得兒女情長,與平時格外不同。
“我要去羅布泊一趟,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江寒輕輕撫着千若凝的肚子:“你和孩子在江北好好呆着,我會馬上回來。”
千若凝看着眼前的男人,不敢相信這就是當時走進千氏集團求職的他!
今非昔比,如今的他一統華夏武道,徹底了結了武商勾結的現狀,肅清了武道,她知道他不會告訴自已去羅布泊的目的,她會等!
羅布泊,兇險之地!
羅布泊因爲有着神秘的樓蘭古國,所以一直吸引了很多國内外的探險家來到此處。在幾千年來,很多的探險家前往羅布泊考察,羅布泊這個地方籠罩着一層神秘的面紗。
無數探險家在那葬送性命,江寒在虎狼衆多的武道終于出人頭地,現在要和天地來鬥!
楚傲雪是不解的,現在的江寒還有必要去做這麽些危險的事嗎?
千若凝知道,她更懂軍人的職責,想必這是另一樁危險的任務,她輕撫着肚皮:“不管男孩女孩,生出來你都要一樣的喜歡,早點回來。”
“不管男孩女孩,格日朗别想占便宜。”
江寒難得幽默一把,千若凝嬌嗔道:“他也是我們的朋友和親人。”
江寒和格日朗不打不相識,患難之中英雄惜英雄,兩人縱然風格不同,品性相似!
“是親人和朋友?他已經打我們孩子的主意了,兄弟,金蘭還是娃娃親,他格日朗想得倒美!送走一個落秋語,還要我們的孩子也去汗國?”
江寒說得振振用詞,千若凝嬌嗔着給他一拳:“小氣鬼。”
江寒終于收了笑意,影子兵團艱難之地不少去,但從未涉足過羅布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