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卡更是極罕見!
必須十三國同時同意才可以頒發卡片,江寒竟然讓十三個國家同意進場。
冷天意看着自已這位未來女婿,也是連連咋舌,但千若凝心中卻是驚喜交加。
喜的是自已也可以進入會場,驚的是十三國同時同意,一定不尋黨。
江寒手握着卡片,雙眸中盡是亢奮的神色,軍技大賽,久違的軍技大賽!
還沒有加入影子兵團前,自已也曾經代表華夏參加軍技大賽,替華夏軍人揚威!
那時的情景還曆曆在目,自加入影子兵團再無出戰的機會。
沒想到多年後竟然以這種方式參與軍技大賽!
次日一早,西南國某處拉起警戒線的秘密場所。
方圓十裏無人,無車輛!
在衆位列兵驚愕的目光中,一輛黑色汽車卻緩緩駛來!
踏踏踏踏,數十名衛兵持槍械飛速上前,瞬間包圍車輛,唰!
所有槍口對準車裏的人!
車窗緩緩降下,一張黑色卡片映入眼簾,啪!
隻聽得一聲脆響,所有列兵整齊劃一行起軍禮:“請出示證件!”
千若凝和江寒雙雙交出證件後,啪,一人拉開車門,請兩人下車。
江寒見狀眉頭皺起,進入這種機要之地自然是要搜身的,已經有兩人拿着檢測器而來。
但是!
千若凝畢竟是女兒身,這群大老爺們也要搜她的身?
說時遲,那時快,已有一名列兵抓住了千若凝的肩膀,啪!
隻聽得一聲脆響,那名列兵身體顫栗不止,如同被電擊中,整個人癱倒在地,口水橫流!
這是拌絕勁,江寒隻用了一成功力!
轟!
那些列兵紛紛後退,全身發麻,駭然無比,眼前這人隻是輕輕抖動身體而已。
“對女士是否應該遵循應當的原則,沒有女士搜身嗎?”
江寒的語調極談,仿佛對剛才發生的事情毫不在意,但眼眸中卻是濃濃怒火!
那些列兵徹底楞住了!
“嗚……”
倒在地上的列兵突然抽搐不已!
“是,我,我們馬上安排!”
其中兩人迅速跑了出去,不過幾分鍾,一名女性工作人員過來了,千若凝心中冷笑。
明明有女性人員在,卻偏要男列兵給自已搜身,用意何在!
看一眼地上還像活魚一般打蹦的列兵,安檢環節迅速許多,動作都有所節制。
檢查完證件,安檢完成,轟!
所有人退後一步,恭敬地請兩人入場!
江寒的目光冷咧無比,低喝道:“以後學會對女士尊重!”
這!這些列兵面面相觑,心中暗自叫苦,卻不由自主地挺直身體,齊聲道:“是!”
直到汽車駛遠,這些人才反應過來,江寒一位來賓怎麽有資格教訓他們。
遠處,江天手持望遠鏡,看着江寒和千若凝乘坐的黑色汽車駛入會場,面色凝重!
進入這片場地的安檢是由西南國軍方負責,剛才這一出令人不爽至極!
那張卡片就是最好的通行證!
昨天一緻達成的邀請,今天竟然出現這樣的烏龍,面對女賓安排男性列搜身。
這是對千若凝的冒失,江寒出手在所難免!
倒黴的是動手的列兵,但幕後指使者怕是另有其人了。
江天心中怒火勃然!
“江首長,你貴爲三軍首長,江寒又已退伍,一定長時間未見,今天正好父子團聚。”
身邊傳來一個聲音,是威爾!
那威爾皮笑肉不笑道:“身爲軍人,首要還是國與民,親情倒要放在一邊。”
這話江天并不認同,國與民固然重要,但若是守不好自已的親人,更是無用!
一家不能守,何以守國!
江天放下望遠鏡,嘴角輕扯:“多謝威爾先生,諸位體諒我的思子之情,才有團聚之時。”
威爾淡淡一笑,雙手背在身後,目色迸裂一抹寒光:“馬上是手槍快速射擊比賽。”
手槍連續快射,就是手槍對準同一目标進行不間斷的連發節奏的射擊。當然最爲通常的就是雙連發,所謂Double Tap。
這種射擊方法是手槍實戰必須掌握的一種戰術,同時也是手槍比賽的重要技巧。
“是啊,也是每年軍技賽的第一個項目,雷打不動。”江天似笑非笑道:“威爾先生的帶來的軍人一定會讓我們大開眼界。”
“哪裏,華夏軍人的風采往年都見識過,今年我也格外期待。”威爾嘴上這麽說,眼裏卻露出騰騰的火焰,求勝的心情迫切無比。
江天心裏清楚,連續三年,威爾都敗在自已的兵手下,屈居第二!
這千年老二的名頭已經三年了,他現在迫不及待地想一血前恥!
“威爾先生客氣了,一會兒就能見分曉了。”江天心中同樣戰火騰騰,想要一較高下!
“期待華夏代表選手的實力,一會兒見。”威爾嘴角露出一絲陰笑!
江天能感覺到威爾身上彌漫出的濃濃敵意,他一直在針對華夏,對今天第一項比賽也勝券在握,作爲十三國交流的實戰比賽,首勝至關重要!
此時,江寒和千若凝雙雙步入大廳,在廳裏各國首長雲集,聽到腳步聲,齊齊回頭!
唯一可以進入這裏的非官方人員隻有江寒及千若凝。
無需多問,所有軍方人士已經确定兩人身份。
星辰!
這一男一女身上恍如有星辰之光,閃耀無比!
男俊女美這是無疑的,但兩人身上都有一種莫名的氣場,尤其男人,不怒而威。
隻是站在那裏,便有騰騰的氣勢溢出,一雙眼睛炯然,眼神如刀,如刃!
人間利器,不少人腦子裏閃過了這個名詞!
“江寒,你來了!”
一個清朗的聲音傳來,哒哒哒,江天邁着輕快的步子走來!
果然,他就是江寒!
江天嘴角一扯,雙眼帶光:“諸位,這位就是我的義子,華夏武道會的會長江寒。”
江寒微微颌首!
“這位是江寒的未婚妻,千若凝,諸位剛剛已經知曉,她是冷氏家族的女兒。”
人介紹完了,現場卻陷入了一片沉寂!
江天挑挑眉,怎麽?人是他們叫着請來的,人來了,這群人啞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