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這能怨得了自已嗎?都說男人就是吃腥的貓,這話真不能應對所有人!
江寒就是典型的不吃腥的貓!
不,他吃,但他隻吃一條魚,自已在他眼裏,連千若凝的萬分之一都不及!
媽的,難道就拿那家夥沒有一點辦法了嗎?
天鷹商會走了,甚至宣布永不回華夏!
甲元公司一去不回,至今沒有下一步動作,整個北江,現在成了江寒的北江!
媽的,媽的,媽的!
吳庭全身上下暴濺出瘋狂的氣息!
曾幾何時,他們吳家靠着拳市在北江飛揚跋扈,無人不怕,無人不避,現在呢!
吳家還要向江寒低頭,一個落魄的宮家之子!
宮鎮南死了,好不容易等到宮鎮南死了,終于等到武道淪落,拳市崛起!
哈哈哈,可惜,這是一個輪回,一個對吳家來說,不得不服輸的輪回,宮鎮南的兒子回來了,江寒,如天魔一般降臨北江,把北江掀了個天翻地覆!
被壓制許久的武道被他驚醒,如蟄伏已久的狂龍重新奔騰呼嘯!
咚,吳庭無力地坐下了,這一幕看在安可和經紀人眼裏,經紀人随即狠狠地瞪了安可一眼,兩人說到底是同根同息的關系,才沒有把她供出來。
這女人是瘋了!
竟然敢在江寒那些人面前說吳總的目的是要把她搞臭!
咚,咚,咚,咚!
三人同時擡頭,眼神驚愕不已!
屋外的走廊裏傳來巨烈的腳步聲,那聲音振聾發聩,每一步都像巨人落下的腳步!
吳庭面色微變,吼道:“什麽人?”
轟,辦公室的大門轟然打開,一個瘦骨嶙峋的老頭走了進來,他貌似悠閑,怡然自得。
看他如入無人之境,吳庭怒火升騰,被江寒壓着一頭就算了,這不明來曆的老頭也敢在的地盤撒野,他怒吼道:“保镖,死哪去了!”
安可和經紀人同時往外一看,頓時亡魂俱冒!
走廊上,那些人高馬大的保镖全部橫躺在地上,這些人手腳還在不停地劃動,似在遊泳!
這怪異的一幕遠比這些人昏死過去更離奇恐懼,令人寒毛倒豎,起一身雞皮疙瘩。
“你是什麽人?”
吳庭暴喝不已:“滾出去,這是我們吳氏的地盤!”
聽到這話,那老頭雙眼微微眯起來,一抹寒芒在其眸中閃現:“你确定?”
短短的三個字透着徹骨的寒冷!
一瞬間,總經理辦公室的溫度降到了冰點,所有人都硬生生地打了個寒蟬,頭皮發麻!
這三個字仿佛不是發自人的聲音,而是來自地獄。
吳庭突然從驚恐中清醒過來,不可自抑地憤怒,他爲自已剛才的害怕恐懼感到憤怒不已!
自已堂堂吳氏集團的總經理怎麽可能被一個糟老頭子吓住,可笑至極!
“滾,馬上給我滾出去,不然我讓你豎着進來,橫着出去!”
吳庭手指着老頭的鼻子,唾沫噴了他一臉!
“這裏是我們吳家的地盤,你算哪根蔥,跑到這裏作威作福,小心老子廢了你!”
老頭嘴角揚起,笑了!
他這幅滿不在乎的樣子讓吳庭怒火滔天,自已要受江寒的氣還不止,這個老頭也敢造次!
下一秒,吳庭整個人幾乎魂飛魄散。
老頭的雙眼突然密布血色,一對灰褐色的瞳孔變成了腥紅的血色!
那抹紅色好像鑽入了自已的腦袋,讓他的眼神變得迷離無比,撲通一聲跪下了!
而就在此時,老頭的嘴巴一張一合:“跪下,抽自已!”
什麽?抽自已?安可和經紀人也難免交流一個眼神,隻覺得可笑不已,但看到走廊上還在劃水的保镖們,兩人臉上的笑容驟然停止。
幾道清脆的聲音打破了辦公室的沉寂,啪!啪!啪!
安可和經紀人張大了嘴巴,不敢置信地看着吳庭,平時那個怪戾的吳總竟然瘋狂地抽打自已的臉,而且臉上不帶有一絲感情!
這,到底是怎麽發生的!
詭異,詭異至極!
不管是辦公室内的情景,還是外面走廊的情景,都令人毛骨悚然!
就在此時,老頭突然看向安可和經紀人,嘴角浮現一抹冷笑:“你們兩個,心裏一定很恨他吧,還在等什麽?”
說也奇怪,他的聲音一落下,安可和經紀人不由自主地邁出一步,繼而像提線木偶一樣瘋狂地奔向吳庭,兩人的手掌高高地揚起!
啪啪啪,一道道巴掌聲響徹整間辦公室!
半個小時後,安可和經紀人驚恐的眼神看着吳庭,他兩張臉被扇得高高腫起,嘴角還流出絲絲鮮血,頭發淩亂,一點總經理的樣子也沒有。
更令人心懼的是他的眼神裏充斥着濃濃的恐怖,始終雙膝跪在地上!
“安,安可,這,這到底怎麽回事?”經紀人看着自已通紅的手心,吓得魂飛魄散!
她竟然抽了自已的老闆,不知道抽了多少巴掌,連自已的手心都打紅了。
她看着那個瘦削的老頭,如同看到了魔鬼。
剛才的那一瞬間,自已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平時積攢的不滿瞬間爆發,不可收拾!
自已也就算了,平時最擅長僞裝的安可竟然也失控了,此時,安可同樣看着自已的手,惶惶不已,可怕,太可怕了,這老頭到底是什麽人!
既使是吳庭,現在也是一臉的茫然和恐懼,結結巴巴地問道:“你,你到底是什麽人!”
“你說呢?”老頭邪魅一笑,狠狠地坐下了。
“你不是人,你不是人!”吳庭瘋癫了一般,吃吃地狂笑不止!
老頭嘴角一扯,眼中露出濃濃的興味,冷笑道:“吳總說得沒錯,我不是人。”
什麽?吳庭一聽這話,更加恐懼,身體縮成一團抖瑟不已,這人沒用任何直接的武力,直接就把自已整趴下了,整個過程匪夷所思,詭異至極!
吳庭用力地咽下一口口水,心驚膽顫道:“你要什麽,錢嗎?”
隻要是要錢,一切都好商量!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