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老鐵已死!
整個阮氏集團拿什麽和金老三拼,拿什麽奪回虹光草!
果然,阮嘉上絕望地閉上雙眼,人海茫茫,阮氏集團上下竟然再無一人可以依靠!
連同自已也是廢柴!
阮董輕笑一聲,微微搖頭,雙眼中盡現無奈!
“今日起,江寒是我們阮氏集團的上賓,所有人見到他如同見到我本人!”
阮董話音一落,所有人一片嘩然!
一個北江來的外人竟然成了上賓,還如同阮董本人一般的存在,這是什麽道理!
“怎麽,不服?”
阮嘉上嘴角一扯:“不服的出來單挑!”
嘩!
所有人後退一步,就連董健也不例外!
勒個去,這群窩囊廢!
“服!”
震天的吼聲響徹整間會議室,阮董雙眸乍現出無盡的精光,金老三,我和你誓不兩立!
當晚,金氏集團大廳突然傳來一陣驚叫!
金老三在衆人的簇擁中走下來,看到懸吊在門口的屍體,臉色煞白!
他精心收買的奸細,阮家的心腹高遠此刻懸吊在金氏集團門口,屍體還在來回擺動!
這具屍體瞬間讓金氏炸翻了天!
“消息一定是走漏了,但這事奇怪!”一個留着陰陽頭的中年男人陰狠道。
他是金老三的狗頭軍師樸道。
金老三雙眉怒沉:“怎麽說?”
“就阮家那一家子軟貨,這絕不是他們的風格!”樸道陰險一笑!
平時阮氏集團最硬的也隻是一個老鐵,其餘人等開車都要繞開這條馬路,不要說上門挑釁,當面屁都不敢放一個!
“東西,還回來!”
一個振聾發聩的聲音響起!一股冰冷刺骨的殺機席卷而來!
金老三嘴角露出歹毒的笑容,看到來人,臉上的笑容更是輕蔑,不過是個年輕小子!
江寒一步步走進金氏集團大廳,面對眼前這批群狼虎豹,絲毫不爲之所動!
“人是你殺的?”
樸道飛身躍下,看他在半空中連踏三步才落地,頗有些淩空虛步的意味!
“算是!”
江寒懶洋洋地挑挑眉!
無知而嚣張的家夥,樸道看他如此嚣張,獰然一笑:“我不管你是什麽來曆,敢踏入這裏的異族人,隻有兩個選擇——臣服或死!”
“哦。”江寒擡眉,滿臉不屑!
“跪在我們面前祈求我們的原諒,你還有一條生路,否則,死!”
哒哒哒哒!
江寒迎着他的聲音又往前走出了數步,眼看着就要逼近金老三,絲毫沒有投降的意味!
近了,江寒心底一驚,這個男人身上的氣息仿佛死了一樣!
他全身的氣息并沒有散發出來,無聲無息,而樸道的眼眸隐約透着一股紅色,直視後就覺得勾人心魄,好像有迷醉的作用。
半步罡勁!
香市竟然卧虎藏龍,國術界裏竟然沒有這個人的名姓!
“樸道,殺死這個毛頭小子,他會後悔替阮家出頭的,不,他沒有機會後悔。”
金老三嘴角的笑容獰然森然,一個死人怎麽能後悔?
他話音落下,樸道猛然撲了出去,此人氣勁終于露出,帶起一股狂風,好強大的氣勁!
離金氏集團不遠的汽車裏,阮家父子和千若凝正凝視着大廳裏的戰鬥。
隻看樸道攻擊的身法和态勢,千若凝突生不好的預感。
她曾見過無數次江寒的對戰,此人的攻擊之勢竟然有些百江的意味,秒殺江寒之前的對手,難道他是!
“半步罡勁,就是靠着這家夥,金老三的尾巴翹到天上去了!”阮嘉上說道。
千若凝的面色一沉,半步罡勁,這下怎麽辦才好。
那餌對江寒的意義重大,但餌是有主的,現在被奪,就算可以奪回來,如果阮家不願意出讓,那江寒也不能硬搶。
幸好阮董說在發現餌的地方還有其它虹光草,隻要知道所在,再去找一顆就是!
但現在,必須先過了金家這一關!
樸道奔向江寒,一拳揮了出來,這一拳無聲無息,但内中蘊含着狂暴之力,這一拳的殺傷力驚人,看得人心驚肉跳!
江寒也凝聚成十成的功力,同樣一拳揮出去!
與樸道不同的是,江寒這一拳虎虎生風,風聲幾乎接近于龍嘯之聲,看上去氣勢騰騰!
金老三立刻笑了,原來是個還沒有入罡勁的小子,對樸道來說,殺他如踩螞蟻!
隻聽得砰的一聲巨響,頓時這大堂裏面,就好像刮起了一陣狂風!
集團大廳裏的桌椅驟然翻倒在地,如同被飓風刮過!
一股巨大的力量透過江寒的胳膊,江寒頓時氣血翻騰,身體已經不受控制!
這家夥的拳力好強大,自已已有防備用了十成内力才勉強頂住,但同樣也暴退了數十步,至于那個樸道,也後退了四五步!
那樸道原本沒把江寒放在眼裏,隻想一招解決,但沒料到被逼得後退,臉色驟變!
這小子是什麽人,内勁這麽足,竟然抵得過自已一招!
金老三看着地面,面色一沉,兩人這一鬥,地面留出好幾個深達半尺的腳印!
“找死!”
江寒剛剛站定,樸道再次攻過來,這一次,江寒被打得飛了出來,砰!
千若凝看着江寒撞在大堂的大理石牆面上,啪哒,牆面裂開,高檔的大理石迸然掉下!
對方竟然如此強大!
阮董事長不由得按住心髒,引得阮嘉上呼和道:“爸!”
“怪不得你鐵叔會死在他的手裏。”阮董事長提到結義兄弟心痛無比:“他甚至割下了你鐵叔的頭,屍身也消失了。”
什麽!千若凝聽到這些更是心緒難甯!
咚,江寒落下,身後赫然出現一個人形印記!
“哈哈哈哈,你是阮家從哪裏搬來的救兵,自已跑來送死。”金老三見狀,雙眼眯起,兇光畢現:“樸道,了結了他。”
大清早跑來污了金氏集團的大廳,要讓他不得好死,再把這家夥的屍體吊到阮家!
“呵呵。”
大廳裏響起了低沉的笑聲,金老三臉上的笑意凝結了!
這家夥死到臨頭還笑出聲來,他是得了失心瘋,“你笑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