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些種種,都讓他們對江寒産生了不好的聯想!
江寒也哭笑不得,自已所斬所殺都是該死之人!何時殘殺過無辜!
虹光草是有主的,有主之物不可奪,自已是帶着重金前來求餌,不是奪餌!
這夥人現在是找不着主,把氣都撒到自已頭上了!
“确定,我昨天帶着小七他們一起去的北江,”阮嘉上說着說着不太想繼續,昨天晚上的事不是多光彩的事,他說不出口!“總這,江寒不可能殺老鐵,時間點不對。”
千若凝這就松了一口氣,阮氏是本本份份的商業集團,絕沒有立敵的必要!
開局不利已經讓她捏了一把汗。
但對方要栽江寒一個莫名的殺人嫌疑,她絕不肯!
但沒想到阮嘉上雖然行爲幼稚,但骨子裏是個正義之人,一是一,二就是二!
這倒令人對他刮目相看!
“我隻殺該死之人!我們今天來是想拜會阮董事長。”江寒冷冷地說道:“無意與你們爲敵,我們原本是帶着錢和誠意來的。”
帶錢和誠意?阮董事長挑挑眉,大手一揮:“你們退下去,帶江先生兩人到我辦公室來。”
高遠一擺手,那群保安扶着腰讓開了道,在阮嘉上的帶領下,江寒和千若凝步入電梯!
目送電梯上行,一名保安才咧嘴叫痛:“媽的,不愧是行走的閻王,痛死老子了。”
“他要不是手下留情,我們早就死了!”
保安隊長阿健此時才覺得一陣後怕,抹去腦門上的冷汗!
江寒橫掃江北江南和北江三市,立下了不倒的威嚴,絕不是他們這種人可以對付的!
“隊長,少爺親自作證,看來不是他。”
阿健點頭,雙眸卻煞紅無比:“到底是誰,我要抽了他了筋,剝了他的皮!”
此刻,阮氏集團董事長辦公室氣氛壓抑到極點!
江寒橫掃辦公室一遍,雙目一沉,說道:“我想和阮董事長親自聊,若凝,你也出去吧!”
阮董事長一沉吟,擺手道:“你們都出去。”
辦公室裏,終于隻剩下兩人!
江寒凝視着阮董事長的臉,正色道:“有阮總親自爲我作證,我的嫌疑已經洗清,明人不說二話,我和千若凝過來是想求餌——虹光草!”
虹光草,阮董事長面色大變!
要不是嘉上已經爲他作證,就憑這份巧合,江寒也脫不了幹系!
“這怎麽可能!我阮家藏有虹光草一事外人絕不可能知曉。”阮董事長眸中散出濃烈的震驚之色:“你是怎麽知道的?”
“有人告知,可見這已經不是秘密。”江寒反問道:“世上真的無一人知曉?”
阮董事長瞬間沉默了!
正如江寒所說,知道虹光草存在的人雖然不超過五個,但并非是無人不知!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看着江寒,阮董事長心中浮起一抹狐疑,此時,他的電話響起,阮董事長正好借此機會理清思路,借故接電話走到一邊,不過兩分鍾後,他重新回到座位,面色已是大變!
“請江先生助我一臂之力,楚院長說你是可信之人,我信你!”
原來剛才來電話的人是楚江河!
江寒心底對千若凝是大寫的佩服,來之前,千若凝已經安排好了人脈支持!
千若凝隻是求楚江河爲江寒做個人格擔保,原意是想說服阮董事長出售虹光草,現在看來,誤打誤撞,要用到别的地方了。
“不瞞江先生,老鐵被殺,虹光草被搶!就在昨天晚上。”
阮董事長将紙條交給江寒,事情一目了然!
晚到了一步!
難道是邪七所爲!不,絕不可能!
一來邪七個性古怪,他要取的物随手就取,沒有人可以擋得住他,絕不會做割下頭顱交給阮董事長,還留下字條,純屬多餘!
二來邪七最樂意看着自已進階,要是拿到虹光草早就雙手奉上,何必讓自已來香市找!
“江先生,我願意出重金請您幫忙!但虹光草我不可以出讓,但我可以告訴你找到虹光草的地方。”阮董事長說道:“這是我們祖宗曆經九死一生才找到的,絕不能出讓。”
“成交。”
江寒痛快至極,阮董事長欣喜若狂,眉眼中閃過一抹精光:“那現在?”
“我有一件事要做。”江寒眼底寒光炸裂!
入夜,香市的某酒吧裏。
阮嘉上不時舔舔嘴唇,眸光中盡是懼意,随即捧起酒杯:“大姑奶奶,請喝這一杯!”
噗嗤,千若凝暴笑不止!
星兒呀星兒,你真是把阮嘉上給降服了!
“阮總,我妹妹頑皮,你怎麽真被她吓到了,還是叫我的名字吧,我叫千若凝。”
阮嘉上曾經口出狂言,污蔑千若凝是野種,現在他心虛無比!
雖然現在江寒不在,但他依舊膽寒!
阮董事長打個響指,這間房間是阮家在這裏的定制房間,享有絕對的控制權,他一示意,房間裏所有的服務生都退了出去!
阮董百思不得費解,此時除了他們父子,隻有千若凝一人!
江寒在何處!
砰!
酒吧的房門爆開,一道身影狠狠地摔到地上!
阮嘉上一看,是父親的助理高遠!
哒哒哒哒!
一人踏入進來,有如遠古而來的猛獸,高遠哪裏見過如此恐怖之人,不由得面色大變!
不止是他,阮家父子面色皆變!
阮氏集團上下都知道高遠跟随父親多年,是他最信任的人之一!
江寒竟然對阮氏重要的高層下手,這簡直狂妄無比!
“董事長,他要殺我,他要殺我!”
高遠竟然倒打一耙!
江寒眼底浮出無盡殺意,整個人散發的氣勢更是奪人魂魄,一言不發已殺氣凜然!
“三句話的機會,你已經用掉了一次!”
什麽?!高遠用力咽下口水,三句話的機會已經扔掉一次,他這是什麽意思!
“第二句和第三句,請高先生好好想想。”
江寒雙掌運氣,掌心氣勁滿滿,掀起了高遠的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