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單挑就失去意義,這絕不是他的設想!
沒想到劉道一如此了解大哥的心思,趙子傑對他倒刮目相看了!
車輪戰,江寒嘴角浮起一抹冷笑,吳庭這是着急了,在他的地盤上肆意安排規則,罷了,這也是自已的一個疏忽,隻說單挑,并沒有事前定好規則,才讓他有漏洞可鑽!
既來之,則安之!
吳庭雙手抱在胸前,管家陰笑道:“少爺放心,一切都安排好了。”
今天絕不會讓江寒走下擂台!
蕭定天遠遠地看到吳庭嘴角浮現的陰險笑容,不禁扭頭看着千若凝,卻看到她臉上浮現的沉着之色,前所未有地堅定!
這份信心與堅定令他震驚無比!
罷了,就看江寒如何對敵吧!
此時,觀衆台上已經群情洶湧,一人單挑十人,這在拳市上前所未見,聞所未聞!
“這小子哪來的底氣?”
“前有桑傑,李洋,後有人形坦克錢貴,這家夥對敵起來下手狠又快,結果不好說。”
“再牛,一個打十個?”
“就是,這十人是拳市裏得勝率最高的人,他們可不是省油的燈。”
“别忘記這是車輪戰,一個打十個?打到最後怕是連氣都要沒有了,還赢?切。”
“今天這場比賽不能押賭,太可惜了。”
“你以爲莊家傻嗎?想想上回的情況,誰能料到?”
衆人你一言,我一語!千若凝聽得仔細,目光一瞟,隻見陳發也端坐在席中,一臉的幸災樂禍,小人模樣一目了然!
“陳總今天也來湊熱鬧?”蕭定天冷笑道:“今天也穿的紅色底褲?”
蕭定天一說完,在場的人放聲大笑!
陳發隻穿着紅色底褲的照片傳得到處都是,那幅狼狽樣隻要想想就引人發笑!
“你……”陳發想要發作,但看衆人都看過來,隻能把氣咽回到肚子裏!
哼,今天江寒必死無疑,何必急在一時?
嗚!
一聲長笛過後,第一名對手跳上擂台,此人姓田,練的是剛柔流空手道,這一門以足刀最爲犀利,比其它流派的足刀更猛烈些。
那人一出來,一腳就像刀鋒一般削向江寒的小腿!
姓田的一臉兇殘,嘴角浮現惡魔般的弧度,吳總說了,今天誰能殺了江寒,誰就能拿到五千萬獎金,五千萬!
砰!!
“不知死活。”
一聲冷漠的話語後,姓田的飛了出去,落地後抽搐不止!
這讓坐在台下的桑傑打個寒蟬,這不就是對付自已時的那招嗎?直到今天他還全身無力!
一招剛出,便已落敗!
台下驚呼聲四起,吳庭的臉涮地陰沉下去!
“廢物!”
第一人如此落敗,實在是奇恥大辱!
這!
沈三行眉頭大皺,江寒搞什麽鬼?
不止他,陳三等人也是愁容滿面,失策啊!
江寒面對第一人就使出通透力的抖絕勁,這一招非化勁不可出,但這一出,内勁損耗極大,接下來還有九人!
“這小子搞什麽鬼,這是在玩火。”劉道一嘀咕道。
内勁耗盡,如何是好?
江寒的戰力駭然,現場驚聲一片,第二名拳手跳上台,面對第一人的失敗,他又驚又喜!
驚的是江寒出招詭異至極,喜的是機會終于落到自已頭上!
雖然同是拳市的常客,但五千萬必然要落在自已頭上最開心,豈能讓給别人?
呸!
這人狠狠地吐口口水,冷冷地說道:“江寒,你别猖狂,你實力不錯,如果想賺大錢不如加入拳市,你說句軟話,吳總說不定收了你!”
江寒死死地盯着他,臉上泛着濃濃的譏諷,仿佛在看一個小醜!
收?這世上何人能收自已?除了國,隻有民!
這人身形晃動攻向江寒,倏!
這人身體騰空,飛竄落地!落地後形如觸電,無法站立!
又是通透力的抖絕勁,陳三按捺不住,倏地站起來!
吳庭的面色如死灰一片,又,又一次!
所有的來賓都不可置信地看着江寒,這已經超過他們的想象力,這人如同瘋魔!
兩次使用抖絕勁,一招緻敵!
瘋了,他真是瘋了!
歐陽奔和黃飛龍對視一眼,正是這樣瘋魔的江寒,才引得他們引頸拜服!
隻是這抖絕勁已經連用兩次,内勁怕是耗得不輕!
要麽用拳,要麽失去知覺失去戰鬥力,江寒連戰兩人,連拳頭都沒有揮出!
陳發驚訝地張嘴,娘的,這人太邪氣了!
一個人的身體裏蘊藏了多少能量,才能使出如此神乎其神的招數?
他不知道,他心頭的懼怕又多了幾分,不禁後悔趁他不在去挑釁蕭定天和千若凝,要是江寒秋後算賬,自已死路一條!
陳發大汗淋漓之時,吳庭的面色已經死灰一片,難看到了極點!
十人已經折了兩人,以潰敗之姿落敗,輸得徹底!
“少爺。”管家的聲音響起,吳庭的眼底陰郁一片,嘴角浮起一抹歹毒的笑容!
第三人跳上擂台,有了前面兩人的前車之鑒,這人上來後沒有貿然出招,反而亦步亦趨,看上去小心翼翼。
“你,一招可殺!”
江寒呼喝道,所有人震驚不已!
一招?
這自然不是妄言,他剛才已經隻用一招擊敗兩名拳市的高手!
這人嘴角突然露出一抹獰笑,手側微動!
一根竹條突然打向江寒,幾乎在同時,擂台上的燈光變暗!
昏暗的燈光下,那東西變得不可見。
不好!陳三看得分明,那是暗器!
果然拳市的人是要置江寒于死地,連敗兩人後他們就沉不住氣要下毒手了。
這人發射暗罵,下面有人控制燈光,兩相配合,殺人于無形!
那東西是神水噴筒。
青竹爲筒,長三尺,打通節,一頭留節,以鐵線纏緊,一頭節上鑽一孔,用竹條一根,棉花包頭,将筒放藥水内抽出竹條泡上。
要用的時候發射竹條,上面沾了毒藥,隻要沾到人的皮肉必定腐爛見骨,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