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江寒一樣最擅長的是軍體拳,自從見識過天尊老人和大哥一戰後,江榆對自己的身手便不自信了,在江北,自己怕是最低等的一級!
再說那虎頭對許绯極爲忠心,他在最落魄的時候是許绯拉了他一把,讓他到酒吧工作,薪水更是外面的好幾倍。
此時受到召喚,虎頭嘴角一咧,氣勢十足:“誰敢動绯姐?!”
聽到這話,那三個男人不約而同地嘴角微微一咧,面上浮現濃濃殺機!
其中一人飛躍而出,迎頭對上虎頭!
虎頭極速撲湧而來,身體帶動疾風嗖嗖,看他這氣勢,光憑身體的撞擊就能把迎而來的不速之客撞得飛起!
那個男人的身形卻也是極快無比,好比一道殘影,飛撲過去後就是一掌!
“不知死活的東西!“
那人喝斥道,掌心對準虎頭的胸口狠狠擊去!
虎頭見勢不妙,低喝着揮出右掌,兩人眼持就要雙掌相抵,他眼前一空,那人倏然消失,傾刻意到了他身後,不好,上當了!
那人剛才出的是虛晃一掌,目的就是引他的注意力往前,但對方腳下步法一變,已經轉發向他毫無防備的後方!
虎頭面色大變,但此時已經來不及了!
武者對招勝負往往就在一秒之内,一旦落入下風,想要逆轉談何容易!
咔擦!
虎頭面色驚變,一絲猩紅的血液沿着嘴角流出!
這一掌打中了他背部的骨頭,他身形壯碩高大,這一掌直接讓他失去重心,整個人猛地往前跌落,狠狠地砸在地上!
他有虎頭的威名,現在卻狼狽至極,他心有不甘想要爬起來,咚!
他被那名黑衣人狠狠地踩下腳下:“蝼蟻之輩,不堪一擊!”
他一擺手,另外兩名黑衣人齊齊抓向許绯,江榆見勢連忙沖出去,飛起一腳将兩人的拳頭踢開,反抓住許绯的肩頭将她推出去:“走!”
許绯看江榆挺身相護,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你找死!!”那男人大喝不止,一掌拍向江榆的頸部!
不好!懂得武學的人都知道這一掌透了内勁,這一掌下去必定是頸斷人亡!
江榆雖然不懂國術,但感覺到那男人的掌風呼嘯,掌似刀一般淩厲,心中已經有不好的預感,這時候卻是逃也不成,不逃是個死!
砰!
不知道從哪飛來的酒瓶子狠狠地擊中了男人的後腦勺,那男人一怔,掌中氣勢全無!
江榆的心都要揪破了,此時終于松口氣。
這一拳男人是準備要江榆的命,所以透了内勁,但後腦勺上突然來了一記,内勁瞬間消散,讓江榆逃了一劫。
那扔酒瓶子的人大聲說道:“他們是獵人組織的人,别讓他們跑了,有賞金!”
江榆放眼看,雙目也是一怔,救自己的人居然是千刃!
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臭小子!
千刃其實根本不知道這些人的來頭,随口一說!
最近蘇伊說顔氏集團和獵人組織有勾結的視頻到處都是,千刃腦子裏就有這個組織的印象,剛才情急之下脫口而出!
隻聽到獵人組織,酒吧裏的客人們還沒有感覺,但聽到賞金二字,個個眼冒精光。
要知道這些客人當中出身武館者衆多,不少人已經摩拳擦掌,一湧而上!
那男人見勢不妙,冷喝道:“帶人走!”
江榆被狠狠地掀倒在地,許绯被一名黑衣男人扛在肩上火速沖了出去!媽的,江榆暗罵不止,沒想到自己也有不堪一擊的時候!
兩名黑衣男人在前面開道,沖入人群,有如餓狼沖入羊群!
兩人手掌一揮,抓住最近的兩名武者狠狠擲出去!
砰!
兩人飛擲出去壓倒了更多的人,轟然倒下一片!
那些人的身體和地面狠狠地砸在一起,發出的巨響讓在座的客人心髒直顫!
酒吧裏亂成一團,酒吧外的黑色汽車裏,殘血露出一抹獰笑,這三人是獵人組織裏最接近化勁的高手,他要的女人不是别人,就是許绯!
江榆追出來的時候,車子載着許绯揚長而去,她幾乎要咬碎一口銀牙,心中直飚髒話!
這怎麽可能!
三個男人在衆目睽睽下帶走了绯姐,江北是個什麽鬼地方!
不過,她嘴角突然流露出一抹意味的笑容,她夜鷹也不是吃素的,剛才千鈞一發之時,她在許绯的身上放了一枚追蹤器。
不管她被逮到什麽地方,自己都能找到她!
“江榆,你沒事吧。”千刃奔過來看着這張清秀小臉,有一絲恍惚!
她真是不要命了,怎麽能和那些亡命之徒硬拼?這是在江北!
千刃氣得鼻尖發紅,雙目帶血:“以後不準胡來,你以爲自己有多大的能耐?”
江榆原本就覺得憋屈,現在更覺得自己窩囊,現實扇了她狠狠的一巴掌,在禁槍的江北,自己的身手淪爲了末流!
剛才還是靠千刃這個家夥才得救,否則大哥過來隻能給自己收屍了!
現在聽到千刃的吐醒和指責,江榆鼻尖泛紅,滿臉羞臊!
“绯姐一向深居簡出不得罪人的,這次是怎麽了?”千刃打量着江榆的臉色,暗道不能得罪母老虎,趕緊轉移話題。
千刃跟在江榆身後得意洋洋,不管怎麽說剛才都是自己救了她,“咱們就算兩清了,以後不許說我弱,剛才還是我救你。”
“閉嘴!”江榆俏臉上滿是愠色,千刃是往自己的傷口撒鹽,提醒自己有多菜!
江榆和千刃沖進酒吧,裏面狼藉一片,虎頭躺在地上還沒有爬起來!
江榆心情複雜來到虎頭身邊,剛一碰到虎頭他就唉喲直叫疼,痛苦到汗流滿面,沒想到這麽大的塊頭在黑衣人面前不堪一擊。
那許绯落在他們手裏豈不是兇多吉少?江榆的臉色變得煞白!
昏暗的燈光下,許绯滿目驚恐!
這些人是誰?爲什麽要綁架自己?自己并沒有得罪什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