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再也沒有剛才的驚險和刺激了。
一天下來,單挑成功的人銘牌都挂在了牆上。
秦風看到江寒的名字,氣得直咬牙!
今天讓他出盡了風頭!
什麽武德高尚,高風氣傑之類的話。
聽得他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張強不以爲然,說道:“少爺,江寒明天不會出現了。”
“那小子今天太嚣張,可他已經赢了。”
“少爺,師父今天親自出手,把他了結了。”
秦風一聽,又驚又喜又怒。
驚的是一個江寒值得父親親自出手。
還用了暗招!
喜的是這顆眼中釘終于拔除了!
怒的是自已沒有機會親手除掉他!
一個衆人眼裏武德高尚的人,就被扼殺了!
哈哈哈!
不過,秦風一想到江寒就算死了,自已也沒有機會。
心裏又是一陣憤然。
畢竟還有個慕容海壓在自已頭頂!
“少爺,說句難聽的,胳膊擰不過大腿,還是算了吧。”
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千若凝?
張強說道:“咱們武館還要靠慕容集團幫扶。”
這位大少爺再癡情也要看看長遠。
以後他繼承了館長的位置,還要和慕容海打交道。
現在就爲了一個女人和他鬧翻。
有什麽好處?
内室裏,慕容海将一張支票推到秦萬裏面前。
“秦館長幹得漂亮,再也不用見到江寒這個人。”
“董事長高見,殺雞焉用牛刀?”
秦萬裏見到錢,兩眼直發光:“多謝董事長扶持。”
“長年合作,秦館長何必客氣?”
兩人相視一笑!
“秦館長,你給江寒用的是什麽毒?”
“董事長放心,那毒叫見血封喉,江寒必死無疑!”
見血封喉又叫箭毒木,是一種劇毒植物。
一旦進入人的身體,會導緻心跳停止而死亡!
人的抵抗力再強,頂多支撐兩小時!
見血封喉可謂是世界上最毒的樹!
慕容海聽完,露出滿意的笑容:“秦館長,合作愉快。”
兩人都露出了一絲獰笑!
此時,江寒已經被楚江河帶進了自已的私人空間。
從進去到現在,已經一個多小時了!
丁點動靜也沒有。
他們更不敢打擾楚老的救治!
秋寒這時候還沒有緩過勁來。
明明大哥赢了還亮了一手高風亮節。
這是雙赢!
明明是赢了,現在怎麽成了這樣?
“若凝姐,大哥這是怎麽了?”
“他被人暗算了。”
千若凝面色如灰,秦氏武館要置江寒于死地!
這背後一定是慕容海的意思!
房間裏,楚江河劃開了江寒的手腕。
毒血流了出來。
他立刻用銀針封住了江寒的血脈!
江寒突地坐起來,嘔出一口血。
憋死他了!
幾乎在同時,江寒的手腕浮現一條血絲。
血絲越來越濃,鮮血噴濺!
楚江河眼裏寫滿不可思議,對方下手好狠!
想不到又要封一次絕脈,不然這血繼續噴下去。
不等他施救,江寒就要沒命了!
砰!
江寒挨了一記,暈死過去。
江寒雖然昏死過去,但身體灼熱無比。
身體裏好像有道熱流在東竄西走!
燒得身體像火炭一樣。
無數個身法招數在腦海裏浮現。
一個人影在比招。
招招淩厲,一招接着一招!
“你是誰?”
江寒低喝道,身體痛苦不已睜開了眼。
“楚老!”
楚江河已經大汗淋漓,這個時候才松心。
“多謝楚老救命之恩。”
“當初我封了你的絕脈,有開頭沒結尾,差點害死你。”
楚江河說道:“幸好你小子命大。”
今天才彌補了當年的遺憾!
終于親手把江寒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
“心慈手軟,結果被人暗算,是我大意。”
江寒眉目微沉,握拳低吼!
楚江河歎息一聲。
能在江北混出頭的都不是等閑之悲。
秦萬裏把武館開到聲名震赫,肯定有他的手段。
江寒此時百感交集!
怪隻怪自已出身軍營,一身正義之氣。
他想到趙無極無辜。
雖然立下了生死狀,還是不想看他枉死。
隻想救他一命,結果倒好!
他自已被人暗算無法躲避。
就算這樣,他還是拉了趙無極一把!
要怪自已這一身正氣嗎?
江寒暗想自已要是有通天的本事。
秦萬裏又能如何?!
人照救,自已還是毫發無傷!
江寒痛苦道:“楚老,總裁他們呢?”
楚江河這才把千若凝他們叫進來。
看到活生生的江寒,千若凝的心終于落下了。
“楚老,江寒中的是什麽毒?”
“見血封喉,樹汗潔白但奇毒無比,但不是無藥可解。”
楚江河拿起一邊的盒子:“紅背竹竿草!”
天算不如人算!
楚氏集團頂樓是楚江河的中草藥庫。
因爲對中醫的執着才種植了這麽多中草藥。
江寒命不該絕!
“不過,他也要感謝自已,及時閉攏毛孔,封存了氣。”
“這一點重要嗎?”秋寒有些一知半解。
“這多少拖延了毒素的蔓延,給了我時間。”
楚江河說道:“江寒,明天還要繼續挑戰?”
“挑!”
隻要一天不死,他就要鬥下去。
直到倒地不起!
就算還有一口氣,他也要拼。
他要看看這些人怎麽弄死自已!
看他們能不能得逞!
千若凝氣血翻滾,說道:“好,明天繼續!”
落秋語一聽急了眼:“還去啊,去送死嗎?”
“呸呸呸,秋語姐,說點好聽的行不行?”秋寒說道。
落秋語往外呸了一口,都說好的不靈壞的靈。
剛才說的話不算!
“要鬥,就必須盡快恢複,我叫傲雪過來幫忙。”
楚江河覺得是時候搬救援了。
“楚老,您想怎麽做?”
“針灸!”
楚傲雪做夢也沒有想到和江寒有這麽一天。
坦誠相見的一天!
雖然隻是單方面的坦誠!
江寒現在就穿了個褲頭,躺在自已面前。
乖乖,這流暢的身體線條太酷了,什麽叫藝術?
眼前的軀殼就是一具藝術品!
“咳,小雪,正事要緊!”
看着孫女失态的樣子,楚江河幾乎老淚縱橫。
什麽男女有别,男女授受不要。
在孫女面前全是浮雲啊!
“知道啦,爺爺,這樣的機會有幾回呀?”
楚傲雪看着江寒說道,俏皮地笑笑:“對吧,江寒。”
隻要明天可以順利地出現在單挑現場。
紮針算什麽?
不過,楚傲雪這幅要把自已生剖的樣子。
比武館那些人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