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本澤馬比他們憋屈多了,作爲本國最大的社團大哥,道上的絕對核心,居然被人當小孩一樣給揪住了耳朵,這特麽是赤裸裸的侮辱。
高興根本就沒把本澤馬當對手,隻是當小孩子一樣教訓!
剛才在外面,他看到高興的手掌動了,他也想極力的躲開,可是他又怎麽能躲得過高興的閃電速度,當然,在其他人看來,他根本就沒動,被高興給揪住了耳朵。
其實,他是沒來及,或者說,無法抗拒。
“小子,認識本澤馬不?”一樓的樓頂還在往下掉樓頂的爆炸物,到處都是灰塵,原本富麗堂皇的一樓會客廳現在和廢墟沒什麽區别。
“我……”本澤馬快被折磨的吐血了,他知道高興早都認出他來了,這純粹是在玩弄他,可他能怎麽樣呢,唯一的希望,就是期盼那幾個高級武者快點出現。
原本,他布置了四重關卡,就連大廳内也布滿了殺招,可惜,高興根本沒進來,隻是用一杆狙擊槍和一發榴彈炮解決了問題。
任你機關重重,老子就是一槍一炮!
講真,不是本澤馬太無能,是高興太變态,他雖然失去了記憶,但是遇到這樣的場景,他本能的就會湧起一股熟悉的感覺,對應策略自然會從腦海中浮現出來。
試想,一個讓雇傭軍界都抖三抖的存在,本澤馬的這隻不過是個小場面。
失憶歸失憶,但是人本能的反應依舊在的,這個從科學的角度也能解釋的通。
當然,如果高興不是因爲相親遇上孫靜,惹上周虎的報複,他或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牛逼,甚至,接下來的日子,就安安穩穩當個司機過下去了。
現在大廳的殺招還有屁用,埋伏在大廳的人都被剛才的炸彈給震飛了,還有少數人被樓頂的墜物給活活砸死了,其他機關自然随着建築本體的損壞,也蕩然無從。
“哎呀,不認識還是不知道?反正你隻要不說,我就當你是本澤馬了!”高興從兜裏摸出一把蝴蝶刀開始在本澤馬面前晃蕩。
這把蝴蝶刀,原來的主人是毛瑟,之前毛瑟一直帶在身上,被高興揮舞着砸車的時候掉下的,後來看熱鬧的被吓得逃離後,高興幹脆就把着蝴蝶刀給撿起來了,不想,到了這裏,成了折磨本澤馬的工具。
“羅漢,可以談談嗎?”終于,索菲亞先繃不住了,她縱然心機再深,可遇到高興這樣的變态,也是無計可施。
别看高興在随意舞動蝴蝶刀,可刀鋒對的可是本澤馬的胯下!
這特麽一刀下去,本澤馬當場可就給閹割了,看本澤馬的汗都下來,索菲亞隻能咬牙站出來了。
人性很難揣測,女人的心思,更讓人無法琢磨,本澤馬如此虐待索菲亞,可索菲亞看到本澤馬随時都有被閹的可能性,居然出來護本澤馬,這特麽是被虐待上瘾了?
“談什麽?我們有的是時間,你把本澤馬喊來,我當場給你報仇!”高興手裏的蝴蝶刀沒停,依然在他手裏旋轉。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中間有誤會……”
“大帝,要殺就殺吧,我本澤馬士可殺不可辱!”本澤馬終于受不了了,與其讓高興無休止的羞辱,還不如求個痛快。
“哎呀,你就是本澤馬,不早說,浪費了我半天口舌,真特麽可恨!”高興認真的盯着本澤馬看來看,繼續道:“索菲亞好歹和我有些關系,你居然敢虐待她,趁我心情還不錯,自斷一臂,我饒你一回!”
尼瑪,這算什麽?連莫須有都算不上!
本澤馬和索菲亞之間,願打願挨的事情,挨着他什麽事情了。
這特麽就好比兩夫妻房事不和鬧情緒,隔壁老王過來譴責男主人辦事不利一樣,這和他有半毛錢的關系嗎?
“你……”本澤馬臉都成了豬肝色,他也是一方大佬,何時被人如此淩辱過,此刻,他已經氣的說不出話來了,隻覺感一陣陣的胸悶氣短,快背過氣了。
“給你機會了,你不珍惜,那我可就當着你外面的那些手下動手…….”
高興話還沒說完,手起刀落,外面的保镖隐約隻看到了紅光一閃,他們老闆的左臂齊根被斬落,鮮血飙射出了好幾米遠。
“啊……”尖叫,這是索菲亞發出來的尖叫,高興這一刀,太過突然了,最起碼,要把話說完吧,索菲亞已經做好了最壞的心理準備,但依舊超出了她預期的心理承受力。
“啊……”繼而,才是本澤馬的嘶吼聲,看到自己的左臂掉落,鮮血飙射,過後兩秒,錐心的疼痛才席卷而來。
斷臂殇,其痛可想而知!
外面的保镖急眼了,想要扣動扳機射殺高興,可高興站的死角,狙擊手都無法的手,而且,現在他手裏還有本澤馬,這幫人根本不敢用重火力轟炸。
當然,高興也不敢弄死本澤馬,不然他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會被炸成碎末。
這一刀,本澤馬猝不及防,也始料不及,他知道高興爲什麽而來,斷然不會因爲無關的事情動手,可這個變态居然不按常理出牌,僅僅就爲了索菲亞,切掉了他的手臂,這合理嗎?成立嗎?
真正要問的事情,高興到現在,居然一個字都沒提。
肉體的疼痛相對是暫時的,疼到一定程度會麻木,會失去知覺,可是内心的煎熬和恐懼,卻無法消除。
“怎麽?嚎什麽?你特麽是賣白粉的,這點疼都扛不住?這些年都混到狗身上去了?我可親眼見到那些爲了白粉拼命的小弟被人斷臂之後,哼都不哼一聲,依然在搏命,你特麽這個大哥當的不合格啊!”流血、嚎叫對于高興來說,已經是司空見慣,面對翻滾的血人,他臉一絲多餘的表情都沒有。
“你是想說點什麽呢?還是繼續嚎下去?”高興點了一支煙,玩弄着帶血的蝴蝶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