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這是赤裸裸的打臉,在卡卡的地方,還沒有不認識闆垣的人,縱然是新來的,也不會不知道卡卡二把手的存在。
闆垣臉色一僵,轉頭看着勒夫,不管怎麽說,高興都是勒夫帶來的,無論兩人是什麽關系,想必勒夫應該是給高興簡單介紹過卡卡大營的一切吧。
勒夫臉上一陣抽搐,他從闆垣的目光中看到了對他極度是不滿。
高興他惹不起,闆垣他更惹不起,現在既然闆垣對高興不滿,那麽就算是惹的高興不爽,也要維護闆垣的面子啊,縱然之前他想借助雷澤的手報複高興,可是結果卻不盡人意。
當然,那是有意爲之,失敗不說,還被高興徹底打入死牢了。
這一次,他爲闆垣的面子站出來,一方面是爲了讨好闆垣,讓自己将來還能夠繼續卡卡的代理業務,另一方面,他也不認爲高興一定是闆垣的對手,因爲闆垣在某種程度上,代表了卡卡。
“羅漢,這是闆垣閣下,還不趕緊過來給闆垣閣下賠罪!”勒夫漲着膽子喊了一句。
“闆垣?老闆你之前在路上不是告訴我闆垣是條狗的名字,而且,還說這次有機會宰了吃狗肉!”
尼瑪,高興這赤裸裸的栽贓,而且還是當着這麽多人多面,簡直是要坑死勒夫啊。
“你胡說,我沒有這麽說,你栽贓,闆垣閣下,這不是我說……”勒夫急了,兀自辨駁,可是說了半句,就被闆垣給打斷了。
“勒夫,夠了!”闆垣臉色十分難看,無論勒夫到底說沒說過這話,他的臉上都挂不住。
勒夫這下真的慘了,黃泥巴掉進褲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闆垣,卡卡大本營的二把手,被說成了一條狗,無論是高興挑撥,還是勒夫妄言,他都不會咽下這口氣。
勒夫“噗通”一聲就跪下了,聲淚俱下的解釋,可是闆垣根本不聽,隻是死死的盯着高興。
“真對不起,闆垣閣下,我老闆之前肯定說的不是你,您是怎麽可能是一條狗呢,肯定是有一條狗和您同名,我老闆才有此一說,您别怪我老闆,您要是責罰,就罰我吧!”
我擦,這咋一聽,态度誠懇,沒毛病,可是細細一聽,尼瑪,這字裏行間,還是在說闆垣是條狗的事情,在場的人可都聽的明白。
勒夫現在腸子都悔青了,剛才他明明準備休息了,爲什麽還要跟着闆垣來抖威風!
“闆垣閣下!”那色和雷澤兩人看到闆垣,心底算是松了一口氣,尤其那色,掙紮着就要站起來,雷澤也被人扶着試圖站起來。
“嗖!”
“啊!”
高興一擡手,桌上的一個酒杯打中了那色的膝蓋,那色“噗通”一聲又跪下了下去。
“紅鼻子,誰特麽讓你起來的?”
嚣張,極度嚣張,闆垣和一衆區域代表都在,高興依然如此,這可真是沒把闆垣放在眼裏。
“别太過分!”闆垣怒吼了一聲。
“闆垣閣下,我想您不會由着那色和雷澤欺負新人吧?相信這裏是有監控的,您可以看看,要不是我命大,躲過他的那一拳,這會兒,您看到已經是一具屍體了,那色他們,這是完全不把您放在眼裏,不把總統放在眼裏!”
高興這話,聽着也沒毛病,的确是那色先出手的,可是就結果來看,有些反咬一口的嫌疑,但是,說的有理有據,就算是闆垣,也沒有辦法反駁。
沒錯,他們不能寒了新人的心,不然,以後還有誰來做他們金新月的代理!
“闆垣閣下,您能給新人主持公道嗎?總不能由着他們欺負!”尼瑪,現在高興還成了受害者,一臉委屈。
索菲亞強忍着不讓自己笑出聲來,這個有故事的男人,實在是太會玩了,把連同闆垣在内的所有人都耍了,而且,還是受害者面孔。
“好,很好!”闆垣也被氣的無話可說,他現在說什麽都不對,優生以來,他還是第一次讓人用言語逼到死角。
如果按照高興所說,處理那色和雷澤,拿他豈不是瞎眼了,不管過程如何,結果總擺在眼前!
要是處理高興,這話柄要是穿出去,對于金新月的口碑,還真的有影響,但這不是最重要的,面對咄咄逼人、底氣十足的高興,他沒有出手壓制的把握。
到了闆垣這個級别,就如同蘭城武者協會的馮敬堯,沒有把握,斷然不會貿然出手,否則,丢的可不僅是面子,還有可能是吃飯的家夥。
看着闆垣鐵青着一張臉甩手而去,那色和雷澤的心徹底涼了,同時還有惴惴不安的勒夫。
“老闆,我說老闆,你跪着幹嘛,闆垣閣下已經走了!”高興看勒夫還跪着,立馬從卡座上下來,小跑步過去把勒夫攙扶起來,看的在場的人都當真了。
尤其是雷澤,他把所有對高興的憤怒都轉移到了勒夫身上。
勒夫被高興攙扶起來,臉色紫一陣、青一陣,他已經被高興玩懵了。
“老闆,您還能回得去不,要不要我送啊?”高興的“殷殷關切”,聽在勒夫的耳中,不壓住千刀萬剮啊。
“行,我可以!”都這個時候了,勒夫還能說什麽呢,兩次了,都被高興擊退,他徹底沒希望報複了,剩下的,估計隻能是想辦法保全自己,苟延殘喘了。
“我說都愣着幹什麽,該幹嘛幹嘛啊,難道你們想繼續看這兩位大哥出醜?”高興大聲吼了一嗓子,衆人心底均打了個了冷戰,這麽強的男人,在卡卡大營,還從來未曾出現過。
随即,這些内心還在微微打顫的男男女女再度進入舞池,開始放縱自己的身體,不過,已經沒了之前的狂放。
“紅鼻子,剛才誰特麽讓你起來的,膽子挺肥啊!”高興這喝着小酒,開始繼續找那色麻煩。
“對不起,大哥,我錯誤了!”那色現在算是徹底明白了,闆垣進來,人家的屁股都沒挪一下,他算個什麽玩意兒,趕緊道歉,雖然面目全非,發音也是混淆不清,但是多少也能表露出一點兒意思。
“錯了?現在知道了,晚了!”高興暴吼了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