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闆垣答應了一聲退了出去,他要提前安排,總不能在開會的時候,公然開槍射殺高興吧。
夜總會。
衆人都把眼睛聚焦到了高興的臉上,那色這兇猛的一拳,絕對會把高興打的面目全非,索菲亞都不忍心看下去,她對高興是有信心,但那是在客觀條件都公平的時候,現在那色居高臨下,而且又是如此爆裂的一拳,看的出來,他想一拳結束戰鬥。
“duang!”
那色如此之快的速度,在别人眼裏,是絕對的電光火石,可是在高興這裏,和慢動作沒什麽兩樣,右手手背一甩,當即打飛一個碩大的酒杯出去,狠狠的砸在了那色的紅鼻子上。
“蹬蹬蹬!”紅鼻子本來已經看到高興的五官扭曲了,可沒想到,酒杯突然飛了過來,心下一驚,趕忙擡起左拳去當,可是根本來不及,而且力道也不夠。
他的全部力量都是集中在右拳上的,不然,至少可以擋一下。
“紅鼻子,給你機會,你不珍惜啊!”高興若無其事的端起一杯酒灌了一口,譏諷了一句。
“嗚嗚……”紅鼻子那色被這一杯砸成了面癱,臉上全是血迹,鼻梁骨也都塌陷了下去,甚至,嘴唇都有豁的迹象。
“太快了!”索菲亞坐在高興身邊的人,居然都沒看清楚高興出手,當即發出了一聲驚呼。
“開槍,弄死!”那色遭此羞辱,他的屬下當即拔槍對準了高興,撐起機頭,當即就要扣動扳機。
“哼,玩槍!”高興一伸手,索菲亞隻覺得腰間一松,她的手槍已經到了高興的手裏,而且,已經擊發,根本就沒有去瞄準。
索菲亞心底一驚,她的這身裝扮,一般人根本看不出來她帶着槍,而且,她屬于腰肢特别細的女人,被人觸碰會特别敏感,而且,她的身手也不賴,居然就這樣被高興把槍拿走了,如果她今天來是對付高興的,相信,已經慘不忍睹了。
“砰、砰、砰!”索菲亞來不及多想,就看到高興擡手連續三槍,那色的手下相繼倒地。
“這槍保養的不錯嘛,發射速度很快嘛!”高興随手把槍放在桌子上,笑吟吟的說道。
“你這個人怎麽這樣,借槍也不先打個招呼!”索菲亞故作嬌嗔來掩飾自己心底的震驚。
“小子,看來你還是想吞一顆子彈啊!”高興的目光緊緊盯住了雷澤。
雷澤看到那色一個照面就被打成面癱的時候,心底已經徹底涼了,想立刻轉身逃走,可是現在渾身還使不上勁兒,而且就這麽丢下爲他出頭的那色,也說不過去,隻能眼睜睜的等着厄運再次降臨。
“自己過來還是讓我過去,要知道我過去了這可不就是一顆子彈的事兒!”高興對雷澤道。
“我…我自己過來!”雷澤現在心裏都後悔死了,特麽的爲什麽非要今天晚上把場子找回去,等到回去的時候,出了卡卡的勢力範圍再報仇不好嗎,都是心急惹的禍。
吞子彈,他實在是不想啊,那個滋味,不是普通人能受得了的,今天傍晚這一顆,已經讓他痛的死去活來了,雖然被醫生取出來了,可是腸子都差點被劃破,這再來一顆,真不敢去想。
可拒絕?他有什麽資本拒絕?
“美女,子彈借用一顆!”高興閃電般的卸下彈夾,拿出了子彈,一把揪住臉色蒼白的雷澤塞了進去,同時還不忘記給雷澤肋下來了一拳。
“咕嘟!”
尼瑪,悲催的雷澤一顆子彈下肚,當即疼的眼淚都下來了。
相比現在的疼痛,他更擔心的是這顆子彈能不能順利取出來,傍晚那一顆,按照醫生的話來說,基本上是順着腸道的,比較好取,可如果這個橫着的話,豈不是後門還要做手術。
想想都不寒而栗!
“砰!”那色本就是亡命徒,看高興不留神,拔出自己的槍,擡手就是一槍。
“噗!”
那色瞄準的是高興,可打中的卻是他的兄弟雷澤,當即心裏就“咯噔”一下,高興一直都防着他呢!
“幹嘛,想打個洞把子彈摳出來?來來來,那多來幾槍!”高興抓起雷澤,直接砸向了那色。
“嘭!”
那色不敢躲開,雷澤本就懷着一顆子彈,背上還被打了一槍,這要是被摔在地上,半條命就沒了。
那色愣是硬生生接住了雷澤,可就這個空檔,高興也到了他的身前。
“MLGB的,玩槍是吧?”高興劈手奪過那色手裏的槍,對着那色面癱的臉上就是一頓狂砸。
那色原本隻是面目受傷,其他地方都沒問題,可被高興這一梭子下去,人都傻掉了。
夜店發生了如此暴力的一幕,原本那些蹦蹦跳跳的男男女女全都停了,連整耳欲聾的重金屬音樂也都停了,燈光師的手不受控制的把燈光打到了高興這裏,頓時,這裏成了今晚的舞台。
這是卡卡的夜總會,裏面的男人無一例外的都是卡卡手下的武裝分子,早都見慣了這樣的場面,各個都瞪大眼睛湊熱鬧,恨不得自己的化身高興,大展拳腳,讓所有人都臣服,女人也不像普通女人一樣,尖叫着四處逃散,她們甚至一個個往前擠,想更近距離的看熱鬧。
這其中,不乏給高興抛媚眼的,這樣的環境下,女人們也都崇拜強者。
“提前警告過你們,居然不聽,現在,我很不高興,紅鼻子,跪在這裏到天亮,雷澤,你特麽就在這裏,給我熬到天亮,不死,算你走運!”
我擦,這兩人本來是找場子的,這現在,落得如此下場。
剛進來的時候,他們還是威風凜凜的老虎獅子,現在直接被打成了病貓,不,是隻能在地上蠕動的蚯蚓,讓人都無法和區域代表聯系起來。
“羅漢,别太狂妄了,這是總統的地方!”高興話音剛一落下,就看到闆垣分開人群走了進來,後面跟的是其他幾個區域代表,其中就有臉色僵硬的勒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