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從來沒發現這妞居然這麽有力量,這猛然一拉,高興差點在一個跟頭。
“以後你少和這個女人接觸,她把你賣了你都不知道!”狠狠的關上車門,宋如萱氣鼓鼓的說了一句,貌似她對這件事很是不滿。
“哦,我沒想着和她接觸,是她自己找上門的,剛好我又被辭退了,沒事兒做!”高興攤開兩手說道,煙雨中充滿了無辜。
高興是個明智的男人,他從不在女人近乎失去理智的時候争論,這樣換來的隻能是喋喋不休。
“不說了,回公司吧!”宋如萱差不多說了四五分鍾才消了這毫無來由的氣。
“不回去,我被辭退的時候,和文祥說了,要他跪着求我回去!”高興才不願意回去呢,上班本來就對他沒有什麽誘惑,文祥當時還特别拽,他想想就不爽。
“文祥?文祥誰?”宋如萱知道文祥這個名字,但是公司類似文祥這樣的部門經理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她根本記不住,不由問了一句。
“車貸事業部,催收部的經理,我的頂頭上司的上司!”
“我說你怎麽和小孩子一樣,何必和一個部門經理過不去呢!”看高興一臉的較真,宋如萱不禁樂了。
她現在實在無法對高興定位了,那次救她的時候,高興就像一個冷酷無情的殺神,人遠遠的看一眼,都會忍不住打哆嗦,平常的高興,看起來就是稀裏糊塗,邋邋遢遢的大齡青年,沒什麽特别,此刻,又成了一個大男孩的性格。
“哼!”高興幹脆閉上眼睛不說話了。
“你現在長本事了,不但一天時間就勾搭上了郭玲玲,還和孫靜也有瓜葛,我之前看走眼了!”高興下車的時候,宋如萱冷不定說了一句,不知道她到底要表達什麽意思。
高興的原則是不可能改變的,宋如萱一個人回到了公司,她不在乎文祥和高興之間的過節,她要的是高興回公司,不然,文祥也該回家了,這是她的底線。
回到房間高興,接到了郭玲玲的電話,滿是激動的給他透露了下午要嘉獎的事情。
聽着郭玲玲壓制不住的高興和激動,高興心情好了許多,總算是有一個人是真心關心他的。
也許,宋如萱也關心,隻不過表現的方式太過婉轉,他沒感受到。
文祥啊,文祥,說的是下午嘉獎,現在時間已經過了中午,老子關機了,讓你多煎熬一會。
“出來吧,别特麽真把自己當蜘蛛俠了!”高興扔下手機,關好門之後,對着陽台冷聲說了一句。
“知道有人在,還若無其事,不是高手就是蠢貨!”果然,陽台的窗簾後面走出了一個身型瘦小的男人,9月的天氣,還穿着一身緊身衣,刺客打扮。
“你這種貨色,我應該要有什麽樣的反應?大白天的來踩點,被我堵在房間裏,我想你應該有所反應才是!”高興拉開一把椅子坐下,摸出一隻煙點上不緊不慢的說道。
瘦小的男人面色一僵,是啊,他發現了一個悲劇的問題,自己被堵了,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那麽退路隻有從五樓窗戶上跳下去。
他不是超級賽亞人,近乎二十米的高度下去,最少也是個半身不遂。
“作爲刺客也好,殺手也罷,你是我見過最愚蠢的!是爲了周虎那個傻X,還是白無常那個垃圾?”高興饒有興緻的看着對方。
“狂妄!”瘦小男人呢頓時大怒,一擡手右手手腕處露出了一隻響尾蛇。
嗯?記得白無常上也有一個,當時以爲是普通的刺身,現在看來,是特麽有組織行爲的,随即高興道:“你是那個什麽響尾蛇雇傭軍的?”
尼瑪,雇傭軍中的新貴,在圈内有一定地位,一般聽了這名頭,直接能吓的昏死過去,可高興居然用玩味的語态。
“知道就好,白無常是我們的人,傷了他,就是和我們響尾蛇爲敵,今天我就刮了你!”
“刮了我?呵呵,可以的,但是我要提醒你一句,華夏向來都是雇傭軍的禁地,一般隻要進來了,就沒有出去的,你是自己去局子裏,還是讓我送你,趁我現在心情還不錯,你有機會選擇!”
赤裸裸的羞辱,作爲響尾蛇在亞洲的成員,樸三郎早已經忍無可忍,手腕一抖,一隻飛刀極速射向高興,同時他的身體猶如一道閃電随後襲來。
“别髒了我的地方!”高興紋絲不動,一擡右手,中指和食指夾住了飛刀。
幾乎就在同一時刻,握着匕首的樸三郎已經到了身前,高興猛然一閃身,左手揪住了樸三郎的耳朵,甩手就一個耳刮子。
“就這水平,還特麽跑出來丢人現眼!”高興幾乎是揮手間給了樸三郎一個耳光。
打人不打臉,可高興專門打臉。
“剛才給你機會選擇了,可你沒好好珍惜,你說我該怎麽懲罰你?”高興一腳踩着樸三郎的背,一邊玩着手裏的飛刀。
“你敢動我一下,我們響尾蛇的人是不會放過你的!”樸三郎這個時候,本能的扯出了響尾蛇的大旗,恐吓高興。
“艹,不但不聽話,還特麽廢話,看來着耳朵沒用了!”
高興說話間,手起刀落,樸三郎一隻耳朵掉在了地上,片刻之後,傳來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響尾蛇,不管是什麽玩意兒,别特麽招惹我,否則,就不是一隻耳朵的事情,對了,既然你喜歡爬窗戶,我成全你!”高興揪住樸三郎的頭發,打開窗戶看都不看都扔了下去。
在他心裏,樸三郎這類人,都是人類的害蟲,掉下去摔死了,算他倒黴,要是還能活下來,那等于就是無期徒刑,無論哪樣,都能達到他的目的。
對敵人,毫不留情!
這要是出了華夏,他已經送這厮上路了!
“嘭!”
一秒鍾之後,樓下傳來了一聲巨響,同時還伴随着車子刹車聲和一聲男人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