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興,你什麽意思啊?你還算是個男人不,說走就走!”宋如萱平日裏在公司完全是冰山女總裁,從不苟言笑,或者說,公司的人從來就沒看到她的展顔笑過,最多也就是禮貌性的點點頭而已。
但是到了高興這兒,她總裁的架子早都放下了,生怕惹的高興不高興。
“我不想待在蘭城了,想出去走走!”高興這話有一半講的是真話,一直待在蘭城也沒什麽可幹的。
“那你走了誰保護我?”宋如萱可憐兮兮的問道。
“你們宋氏集團的地位,隻要透露一點風聲出去,我估計來給你當保镖的人都能擠破頭!”高興摸出一支煙點上說道。
“我不管,如果你不願意繼續當司機,我可以調你到其他任意部門,隻要你喜歡,反正我就要是你留下,不然,我什麽時候才能成爲武者?”成爲武者,這才是宋如萱喋喋不休不放高興走的原因。
另外,高興在她眼裏,是個無敵的高手,有高興在,她有安全感。
“我要走,你攔不住我,這件事就不要再說了,喝茶還是喝酒,你自己選擇!”高興很明智,和一個女人都嘴皮子,十有八九都是男人落敗,所以趁早結束這個話題。
“我是攔不住,可是你的身份證在我這裏,你沒了身份證,哪兒都走不了!”宋如萱滴溜溜了轉了一下眼珠子說道。
“你……”這可是高興的軟肋啊,高興時被撿來的,當時身上什麽信息都沒有,宋如萱借助宋家的力量給高興辦了身份證,入了戶口,不然,高興就是給黑戶。
這是個互聯網高科時代,連買大巴票都已經是實名制,住店更不用說,他除非自己徒步走。
“嘿嘿,這是我的殺手锏,本來不想這麽早拿出來的!”宋如萱一看高興這表情頓時樂的手舞足蹈,隻要高興留下,她就有機會練成武者,到時候再也不用怕那些狂蜂浪蝶了,甚至,别人見了她都要禮讓三分。
武者的地位是極高的,地位超然,遠遠淩駕于這些所謂的大企業老闆。
就連那些所謂上了福布斯企業的大家族,背後也是有武者支撐,否則很容易會被對方吃掉。
“算你狠,不過我有條件,别讓宋象白在找各種借口給我介紹對象,當然了,介紹對象我不反對,最好介紹幾個靠譜的,另外,也讓他放心,我對他的千金小姐真沒什麽想法!”
“可他的千金小姐對你有想法!”
“呃……矜持點好嗎!”高興就這麽輕而易舉的被宋如萱打敗了。
回家途中的宋如萱一臉小得意,她老爸宋象白是說過給高興介紹相親對象,但是目标人群都是那些高收入的白領女性,甚至同意從公司内部介紹,可是到了具體操作這件事的人手裏,這介紹對象的人群就被宋如萱給篡改了!
非主流的、從事特殊行業的、歪瓜裂棗的、虎背熊腰的、甚至有時候她偶爾下樓遇見那些環衛女工也會給點錢讓去和高興相親,反正,她的目的就是讓父親知道高興的确一直在相親,而高興一定不會同意。
夜幕降臨。
甜甜正和宋靜通着電話。
“靜靜,那家夥的身份調查清楚了,是宋氏集團宋如萱的司機,相親是宋象白的命令,怕拐走他女兒,截止今天,這家夥已經第十八次相親了!”
“啊?十八次?都失敗了?”女孩子天生八卦,孫靜也不例外。
“是啊,第一次被一個非主流女孩吓退了,據說那女孩渾身上下都是紋身,還打滿了耳釘和鼻釘,一看就是個社會姐,第二個倒是很正常,可是長相太寒顫了……”
“行了,不說這個了,事情辦的怎麽樣?”孫靜也是笑了半天才停下來,不過她比較關注是事情如何處理了,周虎可不是什麽善茬,不能因爲她今天的一時開心白白搭上高興的性命。
“哎呦,就知道你會關心的,我已經讓人過去了,估計會在周虎的人之前趕到!”
“你注意你的措辭啊,誰關心了?”孫靜立刻嬌癡道,雖然她知道甜甜隻不過随便一說,但是她還不滿,别人不知道,甜甜肯定知道她心裏一希望能夠和高級武者能有一場美麗的邂逅。
“好,我知道你的心思,就蘭城的年輕一代,沒有你的理想目标,想當初,我們可是在大學宿舍對天盟誓的,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嫁,你這麽高的标準,到時候可别害的我嫁不出去了!”
“行了,别發騷了!”孫靜說完當即挂了電話,不然以甜甜的絮絮叨叨,又不知道要扯什麽話題呢。
她是個初級武者,除了家人知道,就隻有甜甜知道,她要抓緊修煉,沒時間煲電話粥。
他們孫家,表面上隻有她父親是一個初級武者,實際上,她比她的父親更強一籌,這就爲什麽宋家想靠上周家,口頭答應了她和周虎的事情,而從來都不逼迫她的原因。
周家,年輕一代就有兩名初級武者,據說,周家家主還是一名中級武者。
昏暗的路燈下,高興獨自走在破敗陰暗的小道上。
“你是高興?”突然昏暗的燈光下出現了一條人影。
高興沒擡頭,徑直往前走,一直走到了攔他的人前面。
“我問你話呢,你聾了嗎?”修長的人影壓制着怒火問道。
“我不高興,你最好走遠點兒!”高興擡頭冷眼看了看來人,吐了個煙圈說道。
他真的沒心情理會這孫子,他要忙着回去打王者農藥。
“哎呦,還特麽挺有範兒,今兒不管你是不是高興,我都要讓你不高興!”繼而,瘦高個一拳砸向了高興的腦袋,拳頭沒到,高興已經感受到了呼呼的勁風,顯然,對方是個練家子。
“滾!”高興根本沒有閃避,擡手一巴掌,不偏不倚的扇在了瘦高個的臉上。
“啪!”瘦高個的帶着勁風的拳頭還在半途中,自己眼前一花,繼而,臉頰上傳來了火辣辣的特痛。
“特麽這什麽手法?”小道的另外一頭,尾随高興前來的矮胖子嘀咕了一句,抽出一把利刃蹑手蹑腳的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