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着急找三大參謀一同商議此事。
議事堂中。
諸葛亮說道:“看來我們的計策已經成功!那司馬懿還是坐不住!”
郭嘉說道:“司馬懿打算先從東吳之孫翊下手。一定是有他的道理存在。我想大概是由于東吳此時兵力尚不強。東吳大軍的實力完全不比劉備與孫權兩人兵力強。所以司馬懿選中了東吳下手,能迅速占領東吳,從而向劉備和孫權開戰。”
荀彧說道:“郭參謀說的不錯。那現在便是荀攸歸我華夏國之時。”
之前荀彧曾經說過,當司馬懿出征之時,便是荀攸歸來的時候,所以現在時機已到。是時候去接應荀攸了。
說說荀攸這個人,有曆史記載,聰明的荀攸膽子奇大,看上去彬彬有禮的君子,一旦決定幹大事,刀山火海,萬死不辭。那種置生死于度外的從容鎮定,是儒家所謂大丈夫。初平年間,董卓攪亂朝政,欺淩皇帝,摧殘百官,所有的人都朝不保夕。曹操袁紹他們關東起兵讨伐董卓,董卓遷都到長安。天下鼎沸,民不聊生。
荀攸挺身而出,和何颙、鄭泰等大臣商議,要刺殺董卓,解國家大難。荀攸說:“董卓罪惡滔天,天下人都恨透了他。看上去勢力大,其實隻是匹夫一個!隻要殺了他,控制局面并不難。”摩拳擦掌之時,走漏了消息。刺殺小組跑的跑走的走,荀攸和何颙被捕入獄。
這下是死定了。何颙在獄中沒頂住壓力,害怕緊張,自殺了。荀攸淡然處之,該吃吃,該睡睡,說話行動,和平常沒兩樣!這個可是真有顆大心髒。
他一生爲曹操獻計十二計,隻有鍾繇知道。但卻在死後,未能得以流傳。可以說荀攸的曆史成就一點都不比三大參謀差。因此擎蒼才會如此着急的招募之。那在未來可是一大臂助的存在。
諸葛亮問道:“我們要如何前往接應荀攸?”
荀彧道:“隻求擎帝許我數十人,由我帶兵前往即可。”
這時諸葛亮提出了他的擔憂。
“司馬懿這人精明謹慎。我怕他有安插兵力。我怕他有心腹,依然在許都之内。監視各大謀士。”
這并不等于不信任,司馬懿的這種行爲也在情理之中。
擎蒼卻道:“不!讓你一人前往,我有些擔心。此行讓我和你一起前往吧。”
是的,擎蒼準備和荀彧兩人一同前往接應荀攸。可以說這種行爲是爲了表現出對荀攸充分的重視。表現出擎蒼的愛才之心。雖然這種行爲有一些危險,但卻可以換來荀攸的死心塌地,一國之主主動過來迎接你,那是給你足夠的面子,那是對你極大的重視。這種待遇可不是所有人都有的。
這也正是擎蒼精明所在,他熟讀三國。就算是劉備,曹操,孫權等人也經常幹這種事情,特别是曹操,一旦有俘虜實力高強的他定會有招募之心,并親自下馬迎接松綁。厲害的是許多人就吃這套,因此他身邊的猛将模式到在不少之數。
這是一種被人重視的感覺。
今天不管是荀攸還是其他三大參謀,以擎蒼之品性,不管是誰,他都會親自前往接應。這等愛才之心,看在衆人眼中,是感動不已。
這是擎蒼的決定,卻立即受到了衆人的反對。因爲這種行爲實在太過危險,作爲一國之主,他的安全受到衆人的重視。可不能因爲一個荀攸丢了性命,那麽整個華夏國該如何延續?
可是他們并不知道擎蒼其實擁有大量的外挂武器,他可以保持不死之身。當然,擎蒼也不會說出他的逆天,卻表現出他的自信,一種讓人信服的自信,并說出讓人無可反駁的話來。
“各位請放心,我經曆過的危險不止一次。況且此次我們輕裝上陣,深入敵後,一旦有危險我便會提前離開,這一點大家不必擔心。”
以擎蒼的實力來講。他确實有資格說這些話。他文武雙全,還能拿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幫助他渡過難關。
即便如此,大家也會有所擔心。畢竟此行還是十分危險的。
擎蒼既然已經決定,那麽無論其他人說的再多也是沒有用的。
荀彧也知道,有了擎蒼的相助,這一切,會十分輕松,也不會發生一些大的變故,就算是有,有他在,一切都能化險爲夷。
“那一切就有勞擎帝了,此時與荀攸已經約好,于官渡會面。”
官渡,位于許都(今河南省許昌市)之北,黃河之南,離許昌有200裏之遠,是從河北進軍河南地界的軍事要沖之地,因爲發生了震驚天下的官渡大戰而聞名。現在在河南鄭州市中牟縣城東北2.5公裏官渡橋村一帶。
荀攸與荀彧約在那裏,必定是有他的意思所在,擎蒼也不想去多問,他表示明白之後說道:“不如我們就現在出發吧!事不宜遲!”
他這是趁熱打鐵,要做就要速度,不想拖延。因爲遲則生變,那便不好了。
“張郃!”
“在!”
“你挑選100名精兵跟随我前往官渡接應荀攸。”
張郃應道:“遵命!”
此時的華夏戰隊已經初顯雛形。從數千人中挑選出100人的難度并不大,這100人的軍事實力也要遠遠高于其他人的。并且它們都配備了大量的先進武器,可以說這100人體的戰力。一點都不比之前的四大戰隊中的其中一支戰隊差到哪。
隻是對于武器上的運用,肯定沒有他們娴熟。因爲他們才剛剛成立不久,而以前的四大戰隊已經經曆了許多次戰争,這是經驗。
這時郭嘉問道:“擎帝是否出動戰車?”
擎蒼卻說道:“不不不!不出動戰車。此行是秘密行動,出動戰車,這不明擺着告訴敵人我們來了嗎?爲了不要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爲了避免節外生枝。我們采用最原始的方式行進,就是騎馬。”
雖然在速度上會有些緩慢,但至少不會引起大家的注意。衆人也并不再說什麽,隻是由着擎蒼。
擎蒼接着又說道:“此行我們出發一定要保好秘密,不可讓别人知道我已經出了華夏國。”
對于上次他出征袁紹的事情。所帶來的教訓他記憶猶新,這種情況一定要再次避免。不能讓它重蹈覆轍。所以這一次他帶着100人出城,也要秘密中進行。
擎蒼又吩咐說:“你們要好好的。做好華夏國内的工作不可有誤。”
這是他的交代。從很早之前開始,他已經逐漸放權給底下的人,一些小事都可以經由底下的人處理,相對大一點的事情則是由參謀長去處理。而在大到國家層面的事情,則由他出面解決。可以說他這個帝王當然是十分的稱心如意。并不像其他曆代帝王,一般天天有處理不完的公事。十分繁瑣。
随着荀攸的加入會使得他的工作變得更加便利,更加輕松。
擎蒼這次要離開可能是好些天的時間,他離開之後的這段時間内,一切要如照常進行。
郭嘉道:“這一點擎帝請放心。我們一定會好好的管理整個華夏國,一定會好好發展。”
“你們辦事我放心。但是有一點要值得注意的是,各大軍長此時正在外面征讨。我們已經占據北方數十個城池。這些城池周邊的縣城,都要好好的安撫。并且鼓勵人民生産。
農業方面我就不多說了,我們擁有極爲強大的農業力量,就算是冬天也能種菜。
我要說的是對于其他城池遺留下來的一些問題,你們要好好處理,不能有半點纰漏,否則一旦引起民憤,我華夏國治理起來,隻會平添麻煩!”
凡事都做在前面較好。這是擎蒼的經驗所談。
衆人應是之後,不再說什麽。
擎蒼讓大家退去,他們便去忙碌各自的事情。
擎蒼帶着荀彧直接前往準備。這一次接應荀攸勢在必行。
華夏軍團的效率十分之高,僅僅過了半個多小時時間,那100人已經完全準備好。并且等待擎蒼檢閱。
擎蒼從内心中是相信張郃的選擇,所以也沒再說太多,便帶着那100人從南門出發。這一次他的出發就像常規出行一般,加上他們經過一些喬裝打扮,沒有人認出是他們。
且說擎蒼帶着100元精兵,喬裝打扮成商人模樣。前往司馬懿之領土官渡。因爲荀彧與荀攸兩人已經約定好在官渡會面。
他要做的是帶領100人等,保護好他們的安全。其餘的。也沒什麽可擔憂的。此時司司馬懿已經揮軍南下,相比之下他所占據的官渡會稍顯寬松。因爲不是許都這種重要的地方。但同時也是不可小觑,因爲實力就擺在那裏。
擎蒼最近被繁瑣公事所忙。這一次正好趁着去接應荀攸的時光,好好放松一下心情。
一行人等拉着一些細軟之物前往官渡而去。
這一百來人大概走了數天時間。
這段時間内擎蒼和華夏城,依然通過電報聯系,通過他們聽取一些重要彙報。這段時間司馬懿并沒有太多的情報。相反的劉備與孫權兩人組成的戰力。打的孫翊是節節敗退。
還有據消息所稱。那司馬懿已經到東吳邊境。不日将發動進攻。
同時來自華夏城的消息稱,司馬懿之所以要攻下東吳和蜀國。那是因爲南方地區有許多山峰,樹林供他躲避。這些東西将正作爲他領土的天然屏障。易守難攻。若是打起遊擊戰。那麽對于攻方而言,那是一件十分吃力的事情。
所以司馬懿甯願自己後方中空,也要揮軍南下。況且,他也打聽到了華夏團的短闆所在,此時正在蓄勢待發加緊恢複之中,短時間之内不會對他們造成一絲影響。可以說司馬懿想得十分之多,這正符合了他的性格,謹慎和精明。
不過如此對于擎蒼而言,也算是一件好事吧。等同于最後保要收服司馬懿這一支軍隊,不必分神于劉備或孫權,這算是一件大好事。
有人說道:“擎帝,現在我們已經到陽城範圍之内,請吩咐怎麽做?”
他們于現在終于走到距離官渡六十公裏外的陽武城。
此時他們正在城外等待,等待擎蒼的命令。
擎蒼看了看天空,此時已經接近黃昏。
于是說道:“我們先在陽城内休息一晚,明天清晨便前往官渡。”
因爲晚了趕路多有不便,而且特别是晚上趕路容易碰到盤查,現在他們所在的地方是晉國的領土,可不能胡來,從這裏的環境看來,守衛也算森嚴,隻是沒有特别的盤查他們百人,因爲他們看起來就像是一支商隊,也沒啥好查的。
“是!”
“還有,入城别叫我擎帝,叫我張蒼就好!以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是!”
同時擎蒼又看了看荀彧,問道:“荀參謀,身體可還好?”
這一路趕路,讓荀彧感染了一些風寒。但是問題不大,擎蒼也拿出了醫療箱,找出了一些藥給他吃了。
“僅是風寒,也不是什麽大礙,吃了擎帝給的藥,總算是快好了。”
荀彧此時亦在馬上,這長途跋涉的對于他而言還是有些辛苦,之前他們是走走停停,也沒有特别的趕路,但是擎蒼這一支軍隊的行動,卻是一路無休,誰都受不了。
“如是受不了,可直接說,我們不多多休息才是。”
荀彧如是說:“沒事的,我們還是快些,我怕遲則生變。”
擎蒼說道:“對了,我們一路看來,這一到晚上便有大量的士兵巡邏,不然我們今天先休息一晚吧。”
荀彧道:“一切如擎帝所言。”
擎蒼點點頭,便道:“那成,我們入城中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再出發。”
此時已經黃昏時分,接下來便是黑夜來臨。
“是!”
一行人等随着擎蒼,往着陽武城内走了進去。
從現在起,擎蒼有了一個新的名字,就叫做張蒼,爲了避免别人發現,這是不得已而爲之,而且他們此時的身份,便是布商,他們是載着大量的布匹前往官渡做生意的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