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怎麽說,我的任務是阻止你們!并不是與你相鬥。”
呂布有些憋屈,如果李典敢和他打,他敢保證李典必死無疑,他的武力強大如厮,除了趙子龍之外,這世上恐怕無一人可以和他單條,當然,如果以從敵一,那另當别論。
“哼,不敢就不敢,還有理了。”
李典說完之後便不再理會呂布。
“來人,開打!”
李典見手下彈藥已經裝好,便下令道。
這一下令,所有人動了起來,齊刷刷的将槍口對準了呂布所帶的軍士。華夏軍團的陣法天下第一,流動變化極爲多樣化,讓在場的曹軍看了得目瞪口呆。
呂布知道李典說不會與他打就是不會打,無論他怎麽叫陣都是無濟于事,可他的任務還沒完成,所以他同樣下令道:“全軍聽令,做好隐蔽,将死去軍兵當成防護牆,你們躲到後方!”
“是!”
不得不說他的這招用處還是很大,直接就地取材,将死去的人堆成一堆,作爲堡壘般的存在,同時他們将槍支架到上面,可以說這些死人就是他們的盾牌,然而現在而言,他們在短時間内是無法行進分毫的。
“打”
“打”
雙方開始下令,大量的槍聲響起,打得十分起勁,三萬人對上三萬人,短時間内不會分出勝負,但長時間就難講了,他們開槍的時候頭難免會露出來,而這一露出來,就給對方機會,雙方各有傷亡。
對于李典而言,他勝了,因爲他成功的制止住沖城車的行進,因爲曹軍還有一大部分人還是需要依靠着沖城車當防禦。
呂布畢竟也不是省油的燈,雙方打了大概五分多鍾,他還是忍不住了,再不行進的話,陳守必然會怪罪于他,自己的名聲也将再次受到重挫,這一點是他不允許發生的。
“來人啊,沖城車推進!”
他下了令道。
這一下令,直接引起衆人的不滿。有人道:“将軍,這麽貿然行進,一定會損失嚴重的!”
“敵人火力太大,我們傷亡隻會加重,本來都勢均力敵,我們的力量會進一步被削弱。我請求将軍收回成命!”
呂布大喝一聲。“廢物,我是你們将軍,你們就得聽我的!你們知道嗎?如果我不能破壞他們的大炮,那麽對于我們的損失隻會更大,你看看我們後方的軍士們,被他們打得多慘,一切都是他們的大炮威力所造成的,如果我們将他們大炮幹掉一部分,那麽我們就勝利在望。戰争,總會死人,你們的死将永垂不朽!”
他這麽講,講得人們是啞口無言,是的,他們這一點損失,在80萬人面前,真的不算什麽,如果能因爲他們的損失而攻下了華夏城,那麽他們就成了大義,當他們加入曹軍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會有這麽一會的發生。
……
“好了,不要廢話了,誰敢不從,直接軍法執行!”
軍法就是爲了懲戒那些不聽命令的人,他們是軍人就應該聽從上司的指揮,除非他們想當個逃兵,現在看來大家都沒有那個意思。
“是!”
衆軍沒辦法,隻好硬着頭皮推動着沖城車,沖城車爲他們抵擋了攻擊,但是在沖城車後的人們并不是最安全的。
因爲這個時候李典也發現了呂布想幹什麽。
他也是有謀略的人。
“來五千人,趴下,将火槍對準沖城車下!打他們的腿!”
是的,沖城車是四輪的,而車體與地面一定會有間隙,曹軍躲在後方,腿一定會露出來。而這一個間隙正好成爲李典利用的點,他想通過這個間隙開槍,将曹軍收割,曹軍一定沒有想到,他會通過打他們腿。
五千人立即執行了他的命令,趴到了地面上,而上方則是由盾牌抵擋着,可以說如果少了盾牌的保護,他李典就算有三頭六臂,也無法指揮華夏軍團持續這麽久時間。
砰砰砰
五千火槍手開出了槍,彈藥飛往沖城車,一部分直接打在了沖城車上,留下了一些彈痕,但更多的是繞過主體往着下方打去。
“啊啊啊……”
從曹軍那裏傳來了大量的叫聲,一輛沖城車至少也要五十人推動,他們的沖城車并沒有加載牛力,畢竟牛力可控性極差,但人力卻是可以,可因爲人力關系他們的腿部都中了槍。
由于疼痛,讓他們站不穩,直接倒了地。
這還沒完,李典又命令道:“填裝彈藥,接着給我打!”
砰砰砰
又是一陣槍聲之後,那些躺在地上的曹軍根本來不及起身,就被大量彈藥給擊中,有好些人直接因此喪了命。
如此一來,前方的沖城車因此而停滞不前,因爲他們少了人力驅動。
這個情況很快被呂布看到,他陷入沉思之中,不知道下一步應該怎麽辦。
雙方的戰鬥依然在持續之中,不斷有傷亡,但似乎他這一邊的傷亡更大一些。照這種速度下去,他非敗不可,但他又無可奈何。
最後,他明知道結局會是怎麽樣,還命令道:
“人員補上去,快點啊!”
完全不顧手下的感受,這簡直是在送死。
“怕什麽!華夏軍團的彈藥量沒有那麽多,我們通過消耗一定可以消耗掉他們的彈藥。”
三萬個火槍手的消耗十分巨大,随着時間的推移,一定會有枯竭的時候,他顯然太過于想當然了。這點沒錯,但現在是在華夏軍團的主場,他們怎麽可能讓彈藥耗空?早上幾年前,擎蒼早就做好了大量的準備,不管是火藥還是火槍,或者是大炮等物,一切量都管夠,同時每天每天都在生産中,就算是打仗中的他們,在華夏城内的某個地方,依然在生産火藥,消耗一空?不存在。
曹軍雖然懷有疑惑的心,但軍令如山,不沖是死,沖也是死,現在的他們已經不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棋子,是過了楚河漢界的兵,隻有進,沒有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