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渠烈大斧已至,他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猛喊一聲:“死吧!”
轟
這一斧頭的力量超乎人們想象,感覺到地面都有一絲震動,那也許是太過震撼才有的錯覺吧。
“什麽!你……”
義渠烈的斧頭被趙子龍生生的擋了下來,兩人一攻一擋,場面十分宏大。長槍慢慢的彎了下去,當彎到一定程度時,便停在那裏,義渠烈再也無法行進分毫,如此一來,兩人的力量是齊鼓相當。
嘩
衆多匈奴人嘩然,他們十分驚訝,這個看起來不是很強壯,至少在義渠烈面前相比之下稍略小個的趙子龍,他身體裏一定藏着一頭猛獸,不然怎麽可能抵擋得住義渠烈的全力一擊。
同時,有人也注意他到身下的汗血寶馬,他是抵擋住了,可身下的汗血寶馬同樣也受到了大量的壓力。
“那馬,真神了!”
“傳聞趙子龍是華夏軍團第一勇士,今天一見果然如此。”
“怪不得擎蒼帶着他出戰,這個華夏軍團太過強大。”
“我王不知道能不能打他下來。”
“一定可以的。”
……
這是南匈奴人的表現,而華夏軍團這邊的戰士們就顯得沒有那麽驚訝,一切似乎習以爲常。趙子龍的實力,衆所周知。不過他們更多的是鼓勵趙子龍。
“趙軍長,将義渠烈幹趴在地!”
“對!别讓他爬起來!”
“趙軍長威武!”
……
趙子龍冷然一笑:“義渠烈你的實力就這樣嗎?太弱了。真是白活了,你們匈奴勇士不過如此。”
面對着趙子龍的鄙視,義渠烈氣到整個人要爆炸,他臉漲得通紅。趙子龍的實力實在是強,同時他也有一些心慌,畢竟剛才已經接近于全力而出,靠着蠻力竟然無法勝出。
“你很不錯,但就到此爲止了!”
義渠烈不再用力,而是迅速後退,他将手頭上的斧頭丢到地上,他從腰間抽出一把彎刀,這刀通體爲金色,在太陽光下,還透着一絲冷光,倒是匈奴人開始歡呼起來。
“我王要使用彎刀了!趙子龍非死不可。”
“太好了,許久沒有見過我王使用彎刀,今天終于有機會了。”
這些人吹捧着義渠烈,他們似乎見識過義渠烈的厲害,不免得又多了幾分期待。
趙子龍不以爲意,他長槍橫于胸,這長槍是以過強化過的,耐久度絕對是上乘,所以才能硬抗下斧頭的攻擊。
“不過是一把破刀而已,來吧,義渠烈我趙子龍等你來戰!”
“你會後悔的!”
義渠烈彎刀使得同樣出神入化,他的速度與體格完全不成正比,以他的體形來看,這家夥應該不是速度型的,但現實中看,他速度與力量兼顧。
趙子龍的長槍同樣也不差,隻是長槍适合長攻,雖然在力量上與義渠烈相差不多,但若是義渠烈一直貼身打,那趙子龍也會略顯吃力。但也打得十分輕松,義渠烈對于他而言勝隻是時間問題。
就這樣,雙方激戰了十來個回合,依然不見勝負,兩人的交戰看得衆人是目瞪口呆。趙子龍逐漸的占據了優勢,他就像是有用不完的力量打得義渠烈是一點脾氣都沒有。
呔
義渠烈越打是越憋屈,非但力量上占不了便宜,連速度上也是如此,這讓他有些懷疑自己的實力到底在什麽層次上。
趙子龍打得不喘不緊,說話都是那麽有底氣。
“怎麽?要認輸了嗎?”
“不可能!死!”
義渠烈加快了速度,試圖扭轉局式,但他快,趙子龍更快,就跟玩似的。
“勇士?你也敢自稱是勇士,你們匈奴就沒個厲害的嗎?”
屈辱,這絕對是屈辱,趙子龍的話不好聽,但這是建立在他實力的基礎上面,沒有實力就應該被人鄙視。
“你敢欺我!”
義渠烈惱羞成怒,彎刀用力一砍,趙子龍則是用長槍一接。
咣當一聲
彎刀斷成兩截。
場下的匈奴大軍個個目瞪口呆,僅憑槍身,就能将彎刀震碎,這槍得多堅固啊。
趙子龍并沒有作任何停留,一槍回,刺向義渠烈。吓得義渠烈臉色發青,策馬而回。
“想跑?”
義渠烈已經不顧臉面,急于回城,趙子龍怎麽能讓他得逞。
一杆長槍挑向他,吓得義渠烈一夾緊馬兒,馬匹厮鳴,加速離開。不得不說他身下的馬匹爆發力十足,僅一秒不到的時間,他已經離開長槍的攻擊範圍。義渠烈這一次退去,可謂是灰頭土臉,未戰的時候天下無敵,被打敗的時候,棄兵而歸。
“嗯?哪裏跑!”
趙子龍想追上去,卻被擎蒼叫住了。
“趙軍長不要再追了!”
因爲再往前可能有危險,他不會讓趙子龍深陷危險之中,萬一被敵人用箭來射,那不死也傷,對于華夏軍團來講,真的是一種損失啊。
“是,司令!”
趙子龍收了長槍,拉馬而回,并沒有再追上去。
義渠烈一直退到軍隊之中,他臉上青一片白一片,剛才真是太過驚險,隻差一點點他就要交代在這裏。如此貪生怕死之人,也不知道怎麽當上如此大的官職。
“哈哈哈!義渠烈你不過如此啊!還有誰想和我趙子龍一戰?”趙子龍十分嚣張的說道,這所有匈奴人聽了之後,每個人臉上都挂着羞愧之色,他們沒人敢出來與趙子龍一戰。
義渠烈花了好長一段時間之後才恢複血色,此時已經有人呈上新的彎刀與斧頭。
義渠烈下令道:“撤退回城!”
他絲毫沒有将剛才與擎蒼對賭的事放心上,說白了他要耍賴不承認這場比試。
大量的匈奴人迅速退回城内,而義渠烈接着下令道:“投石機、弩炮車、弓箭手都準備好,一定要守住城,不要讓華夏軍團輕易入城中!”
“是!”
擎蒼望着義渠烈所做所爲,隻是冷然一笑,他重新拿起了擴音喇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