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兩大師清掉的人數在五千來人左右。己方損失大概一千來人。爲什麽華夏軍團損失這麽少?善戰勇猛是一個原因,還有就是士氣問題,己方的士氣高漲,敵方的士氣低迷,又滅掉敵方将領,加上他們被收割者打得已經完全無心戀戰,紛紛逃散,有一多半是被追殺,所以以一千換五千這種戰績也是情理之中。
總的來說這場戰鬥他們是賺的,加上收割者相當僅以一千人來滅掉一萬三千人。加上逃跑的人數,大概也是近兩萬人,本來五萬人的董帆,此時能調用的軍隊,不足一萬五千人。同時,在逃跑那些人沒有聚集回來時,董帆是不敢與華夏軍團當面杠上,除非他不要命。而等到他們回來,似乎也是不可能,因爲他看到好多人越跑越遠,既然當了逃兵,那何不跑個徹底。這場戰争本來也不是他們願意打的。
距離收割者一裏遠外的漢軍,此時正聚集到一起。董帆望着遠處,依然心有餘悸,剛才那兩排收割者想必會成爲他這輩子永遠的惡夢。
有士兵問說:“董帆将軍,我們還打嗎?”
董帆喝道:“打?打你的頭,我們漢軍現在能聚集一起的還不到一萬五千人,怎麽和他們近二萬人打?你沒看到他們這麽強大嗎?我們的人根本不是對手,華夏軍團的戰力真的十分強大,果然如傳說中一般,是我輕視他們了。你們随我一同見羌渠單于,不能老是我們出力,他什麽都不幹,若不是我皇要求我們與他們配合,我鳥都不鳥他。”
董帆邊上有一謀士,歎道:“我覺得我們就是一批替死鬼,爲他們鋪路,這個羌胡人完全沒将我們的生命看重。”
董帆也是無可奈何。“現在有什麽辦法呢?大軍軍權在他手上,而且那些人也隻聽他的。我覺得我向他借一些精兵來報這個仇,不過分吧?”
謀士道:“确實,我們在爲他們打仗,借點兵給我們,不算過分!董帆将軍,我覺得我們要快些去見羌渠單于。”
兩人正在對話之中,突然遠方響了号角聲,是從遠方的華夏城傳來的。這個号角聲的意思是開始拆卸投石機的信号,果然信号一響,兩支師級軍隊立即奔向投石機陣中,而收割者已經完全停了下來,有些狂牛已經脫離收割者的束縛,向着四周奔馳而去。留下一大堆的殘骸,就目前而言,這些收割者已經完成了它們的使命。
由于這個巨大的變化,董帆的謀士驚呼起來:“董帆将軍,敵方的人似乎接到命令,現在正在拆卸我方的投石機。”
這可把董帆吓得,他叫道:“糟糕,那得速度!投石機可是我方辛苦造出來的,如果被拆完了,我皇恐怕會怪罪下來。”
果然在遠處,趙子龍與張遼帶着華夏軍團正在拼命的拆卸着投石機,如果按這種速度,不出一小時,所有投石機就要被拆完。
吓得董帆立即帶着他的手下,騎馬快速前往羌渠單于所在之處借兵。可到達一半時,他的謀士又看到在華夏城外的地方推出了大量大型的器械。
“董帆将軍,您再看看,華夏城外的是什麽東西?”
以人的視線怎麽可能将那麽遠看得清楚,隻是隐約可以看到大概有一百來個微黃色的東西正往外移動。而且這個形狀讓大家十分熟悉,隐約之中似乎有見過,但一時又想不起來。
董帆哪有閑心去管這些東西,他叫道:“管不了那麽多,我們速速往羌渠單于那裏搬救兵,否則那投石機就要被拆完,那還打個球?”
謀士也不再說什麽,随着他而去。
投石機陣,趙子龍與張遼時刻關注着敵之的一切。他們也看到了董帆的離開,此去估計也沒那麽快歸來。
“兄弟,速度放快一些,莫要等到他們歸來時,我們還沒拆完。”
“是!趙師長!”
同樣,鼓勵一師的還有張遼。
“兄弟們,不要輸了趙師長他們,别摸魚!趕緊的!”
感覺到他們手下的動作又快了一分,兩支軍團從一開始就在暗暗競争,誰也不服誰。
戰士們似乎更加的賣力拆卸起投石機,整個漢軍被壓迫得連氣都喘不得。換作是誰,心裏肯定也是極爲不爽。
城樓上,擎蒼等人同樣關注着戰場上的一切。
吳朝經道:“這些漢軍似乎是被羌渠單于派來攻城的。他們沒有料到我們會主動出擊将他們的投石機拆了。我看隻差不到百台的投石機,應該造不可威脅吧。對了,說到這裏,有個疑問不解,爲什麽到現在羌胡大軍一個都沒出?”
郭嘉道:“我覺得有兩個原因,一,這羌渠單于對自己的相當自私,放着攻城這種重活給漢軍幹,而自己的人卻不出現,任憑要死要活。敢這麽做的,除非他有信心攻破我城,他覺得破華夏城隻是小兒科。二,羌渠似乎在利用漢靈帝,而這些漢軍恐怕可以監督他們的吧,他也發現了,于是讓這些人當個替死鬼,否則怎麽說也說不通,明明都兵臨城下了,爲什麽還隻讓漢軍先來,而自己躲在大本營後吧?”
吳朝經表示贊同道:“郭參謀這麽一講,似乎十分有道理。”
擎蒼卻道“這大概是出自羌渠單于的傲氣吧,既然漢軍那麽想滅了我們,那他就出這招借刀殺人,可惜漢軍這把刀太鈍了,根本殺不死我們。我想他大概此時已經後悔,下一刻他們就要派出大軍前來了吧。”
郭嘉說道:“司令想的與我一樣,怪不得司令直接出了那一百架可怕的武器。”
擎蒼望着遠方的投石機,慢慢的說道:“是!一旦源頭在于投石機,隻要投石機一破,我想,他們想攻入我城,那簡直比登天還難。所以我出了這一百架強力武器,一定能将他們的投石機盡數毀滅。”